谁赢吧?又不是生死仇敌,我觉得你们两个挺合拍倒是真的。”
“如何说?”白玉堂闻言转头看向了秦无歌。
秦无歌咽下嘴里的东西,开口道:“喏,你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呢,我是见过的,可是你看看你们现在,一场切磋之后,这才过去两个月了吧,如今就能一起吃饭了,而且还彼此谦虚,还有啊……”
她指了指残月和巨阙道:“你们俩的武器也很有意思,用的剑快跟刀一样宽了,用的刀却跟剑一样窄,都能算是剑者和刀者之中的异类了吧。”
其实秦无歌本想说,还意外的挺相配,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于是便把话改了一下。
展昭忽然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其实,我与白兄,只在今天这顿酒之前才切磋过。”
秦无歌吃惊的看向白玉堂道:“咦?不是说那天之后你只等他十天么?这都快三个月了吧?如何会?”
白玉堂看了一眼正不自在的摸脸的展昭道:“期限之前,受人之托,去了一趟西北。”
西北去完回来紧赶着回了陷空岛过年,这几日才又上京来了。
“西北?”秦无歌先是一怔,蓦然将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颇为不可思议地问,“护送狄家兄弟的是白公子?”
点点头,白玉堂道:“白五。”
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展昭,已经可以想象到当时展昭找上门,本以为是赴约切磋的白玉堂却被要求大冬天的义务跑一趟的无语,秦无歌站起身,给自己斟了杯酒,端起来,郑重的朝白玉堂揖首道:“多谢了!”
说完,将酒再次一口喝干,并朝白玉堂亮了亮杯底,白玉堂也朝她颔首后,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干了。
坐下来之后,秦无歌无不感慨自己的没运气,没能一观两人的对战,言语之中不乏带着埋怨展昭的意思。
展昭却是笑道:“我以为你近来应该都忙着应付金华宫那位,怎么,小侯爷不嫁了?”
摇摇头,秦无歌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不过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愧是开封府的护卫。”
竖起一根手指在秦无歌面前摆了摆,展昭道:“不然不然,看样子你大概不知道,这两个月你进宫的频率,已经是让半个开封府的百姓都快要认为可能被宫里看中了。”
夸张的说法让秦无歌呛了一口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半个开封府?不至于吧?”
展昭耸肩,秦无歌丢了筷子,捏捏眉心只觉头痛不已。
见状,阿实连忙拉了拉自家小姐道:“小姐,您也别发愁,一切都还没定论呢,他们传得再多有什么用?”
“的确。”白玉堂也开了金口赞同道。秦无歌与他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后来零零碎碎的,他也从展昭口中知道了眼前这个姑娘的状况,所以今日秦无歌进门,两个之间才没有任何的客套之语。
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事实,只好暂时接受了这一点的秦无歌道:“那麻烦你们,咱们说点别的成不?”
展昭失笑点头,开口说起了自己办案时遇到的故事,众人于是喝酒吃饭聊天,不再说起烦心事。
后来因为酒壶空了,不想秦无歌喝多的展昭便让人上了茶,在小二送茶,几人所在的雅间打开的一会儿,恰有几个身着锦袍,面目骄纵的富家公子带着各自的仆从打雅间门口经过。
其中一个不经意扫了一眼里面几人,回过头后又立刻转头仔细看了一下,待雅间的门被关上,这才眯着眼睛跟上了同伴们的后面。
坐下之后,他没有说话,似乎在琢磨什么,身旁有人见他不说话,开口问道:“丁大少,你这是怎么了?腿又不舒服了?”
丁大少,也就是躺了近三个月腿刚好就出来浪的丁定回过神,没好气道:“你他娘的才腿又不舒服了呢,老子的腿好的很!”
“不见得吧?我这一路看过来,你这腿,莫不是落下了些后遗症吧?”在座的另一人揭他的短,得到了脸色阴沉的一瞥,赶紧打了几句哈哈转移了话题。
但他却不知道,这句话已经在丁定的心里落下了深刻的烙印,并让他激起了前两日自己偶然在祖父的书房外听见的对话。
话说在两日之前,丁定因为有事要找祖父,带着人到了祖父的书房外时,意外的看到外面竟然没什么人,而书房里却有人在说话。
他一时好奇,便悄悄躲在窗户下面,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说的事情竟然还跟王家的大小姐,那个可以说算做是他继表妹的女人是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