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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的订阅比例未到,防盗时间过后可看。  三千只觉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直从脚底心钻,痒得想要收回脚却被牢牢抓着承受着,想叫还叫不出,一时扭动着身子哭得几近崩溃。

柳絮只觉似玉形容很是疯癫,一时又怕又慌,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满心希望她闹累了放过她们。

然而天不从人愿,一整个晚上,似玉都没放下过手中的毛刷,挠完了三千又挠柳絮,耐着性子轮轴来,这般流水线上的活儿都能磨一宿,性子是真的乏味无趣透顶。

天光朦朦亮,院里隐约有了人声,大伙儿都陆陆续续出屋准备去干活。

似玉才勉为其难地停下手,起身将毛刷随手扔到她们身上,伸着懒腰看向床榻上精疲力尽的三人,“今个儿就到这罢,小打小闹我也乏了,下回儿若是睡不上觉儿可以和我吱一声。”

三人闻言怕得发抖,却不知似玉是个闲得发慌的,本来睡觉对她也是可有可无的事,若是她们不耐烦睡,她也不介意每天晚上做这活儿。

毕竟她们哭哭啼啼的模样太是讨喜了,凡人的表情又比她以前的那些高冷邻居要生动活泼许多,着实让她得了不少乐子。

外头天色不知不觉发亮,可屋里头却还是灰沉沉一片,似玉面上浮起诡异满足的笑容,披头散发地站在屋里,那火烛忽明忽暗地映着她的脸,仿若一个女鬼,形容极为瘆人。

同屋三人看着只觉毛骨悚然,背脊一阵阵寒气往上冒,似玉一番威胁,她们不敢冲外头说什么,直避她如恶鬼。

似玉因为活干得挺好得了管事娘子的满意,且昨日的活确实劳累,今日便派了些轻松的活给她,让她与柳絮一道去庭院扫除。

柳絮怕得不行,一路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庭院便远远避开了似玉,去了院子的另一头扫起。

似玉拿着扫帚扫地上的落叶,这处道观别的不多,种的树倒是极多,到了秋日就如同和尚的头发一般,一根不留落了满地,看着是蛮有诗意,可打扫起来却颇为麻烦,难怪这道观这般缺杂役,这来来回回要干得活都是门面功夫。

似玉一到就埋头苦干,扫着扫着才发现自己扫偏了位置,直歪到了一处山院里头。

这处山院很是别致,没有刻意雕刻的石山积松木,自然生长的草木杂乱之间却有序,阶上青苔隐痕未曾刻意去除,显得格外雅致生动,如同一副水墨画,三三两两落笔,入目尽是风流。

似玉久居荒山野岭,蹲在破庙门口风吹雨打太阳晒,对于有屋檐遮头的屋子有种莫名的执着。

杂役房倒是有屋檐,只是里头摆设太过随意,没有半点美感,看过几眼便彻底失了兴致,这处山院却不同,对于她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荒野摆件儿,诱惑力可不是一般两般这么简单。

似玉拿着扫帚在外头徘徊了许久,见屋门大敞开着,终是忍不住心中稀奇抬脚迈了进去。

天光渐渐发白,天际一道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照射下来,洋洋洒洒落进屋里显得极为敞亮。

面山的那一侧开着窗子,风轻轻打在竹帘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入目是漫山遍野渐渐凋落的青绿色,早间鸟啼灵动悦耳,在叶隙间传来自成悠然曲调。

这屋子大而宽敞,如院中一般没有多余的摆设,干净大方,古朴雅致,一看就是男子的屋室。

似玉才踏进屋里便觉屏风那处有人走动,耳旁皆是衣衫行走间的窸窣声响。

她心下一顿,还未来得及躲避,便见那人拿着几卷竹简从屏风那处绕了出来,白色道袍干净地不染纤尘,乌发只用一根木簪束着,他身上只有黑白二色,纯粹清冷到了极点。

沈修止见屋里出现了个人,脚下一顿,视线刚刚落在她身上,眉间便微不可见一敛。

似玉有些恍惚,一时没想到他昨日竟然没有寻死,这倒是出乎意料。

似玉见他神情有些严肃,连忙出言夸道:“你的屋子真好看,和你的人一样好看。”这话虽是客套,确也是大实话,如花每回儿见着他,都是这样的流程,一般不会有错。

可场子却不像如花说得那般活络起来,反而越发冻住,直一阵阵地泛寒意。

沈修止看着她一言不发,眼中神情越发冷然,那通身的冷意都能如冰锥子欲坠不坠,惹得人提心吊胆。

似玉也不是没被这样看过,只不知为何他的眼神让她颇为惴惴不安,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般,莫名有些羞愧感,她下意识紧紧握着手中的扫帚柄,想走却又不敢动。

沈修止的眼神没有多余的情绪,清透的声音极冷极淡,“出去,若再让我看见你,你便不用在这处做事了。”

那话里的冷意严厉叫似玉的石头心一颤,吓得她连忙拿着扫帚快步往外走。

她才幻化成人形没多久,走路姿势虽然控制了些许,但摇晃的弧度多多少少比常人大些,现下走得快了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扭得更加厉害,实打实地晃人眼,倒显得刻意勾缠人。

这般有伤风化让沈修止当即移开视线,眉间越过重重敛起,心中极为不喜,却又因为男女有别不好多言。

似玉快步出了屋,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没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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