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侄子手下的一个电话,扔下开到一半的学术会议,顶着寒风,一个人站在医院大门口,眼巴巴地等着。
救护车开进医院的大门时,容寂的目光扫过徐子娇冒着冷汗的额头,说了上车以来唯一一句话:“别怕,靠山的医术不错。”
啊?
徐子荞看了一眼另一边脸色铁青的徐子娇,随即失笑,这人比自己坏多了!
“诶,陈大指导,你不会找秦楚楚……伯母帮忙了吧?”徐子荞低声问。
一个小小的武术指导,有什么能力在这里有“靠山”?
除非……他借秦楚楚的保镖这个身份的便利,拜托她帮忙。
院长是秦楚楚的小叔子……
那也算得上是秦楚楚的关系……了吧?
容寂纠结了一瞬,在徐子荞逼视的目光中,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徐子荞哭笑不得,就说他面冷心热吧!虽然凶起来真的比世界末日还恐怖……
“交上你这个朋友,我也太划算了。”徐子荞打趣。
朋友?
容寂深沉的看着她。
同个剧组的演员和武术指导,任务牵连的受害者和责任人,或者普通群众和军人。
这些原本定义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她却用上了新的定义……
朋友……吗?
“以后别这样了,你说你做人家保镖,又是私自用车,又是用人家的人脉……小心哪天开除你!”几个高大严肃的白大褂簇拥过来,徐子荞只来得及拖着容寂的衣袖,匆匆叮嘱道。
“不会开除。”
除非把他塞回去重新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