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猪!你不要慌,把棍子给我,你先在石头上坐一会儿。”
孙伟拿过棍子,把柳婉儿慢慢放到一块儿大石头上。手臂挥动两下,这两个棍子是花椒木的,木质比较实,很硬。
“你小心一点,不行我们跑吧。”能听出来柳婉儿很害怕的样子。她也听说过野猪很厉害的。
“不能跑,我们两个跑不过它的,而且有时候野猪比狼还难缠。”孙伟紧紧盯着野猪,慢慢解释着。
这时野猪也发现了他们,哼哼两下。撒开蹄子就往这边冲。
孙伟身热力调动,双手持棍,等野猪靠近了用力朝着它的头就砸过去。
“嘭!”
棍子都砸劈了,野猪翻了个身,屁事没有,又冲了过来,孙伟双手颤动,震的手腕疼,眼看野猪又到身前,一个侧身,躲过獠牙,用棍子又敲在野猪头上。
“咔!”
棍子直接劈开成了两节。此时也来不及拿另一个棍子,孙伟上前两步,用手中断棍子劈开出的尖端,找准了野猪的眼睛,用力插了过去。
“嗷!”野猪眼睛被插进一个棍子,开始胡乱翻滚,孙伟也不敢大意,拿起另一个棍子,往野猪眼中的断棍砸去,只砸了一下,野猪就倒地不起了,后腿抽搐,进气多出气少了。
满地的血,到处是狼藉,孙伟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打斗也就没一会儿的事,但是消耗巨大。
孙伟咧咧嘴,转头看向柳婉儿,这一看不要紧,他顿时睚眦俱裂,只见又有一头野猪,正疯狂地冲着柳婉儿撞去,獠牙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这一下要是撞实了,柳婉儿估计最少也是穿肠破肚。
“小心!”
孙伟大吼一声,用尽身力气,脚下热力翻涌,猛地一蹬地,蹿过去抱住柳婉儿。用后背挡住野猪。
“嘭!”
一声巨响,两人就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一颗树上,孙伟一直抱着柳婉儿,自己却后背模糊一片,口中吐血,胳膊还断了一条。
孙伟脑中嗡嗡直响,勉强晃了晃头,稍微清醒一点,支撑着身体爬起来。柳婉儿也已经几乎晕过去。
野猪还在,孙伟只感觉体内热力流动,从脑海中直接流遍身,神农宝典发着微光,渐渐浮现出济世第二针的内容。
孙伟大喜,从兜里掏出银针,取出一根,手中热力涌动,手腕一甩,银针就飞了出去,直接没入野猪的眼睛。
“嗷!!”
野猪在地上打滚翻腾,后腿胡乱踢着,在地上残喘了一会儿终于不动了。
柳婉儿爬起来,看着孙伟满身的伤,眼泪直接就掉下来。
“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伤的怎么样?”
柳婉儿哭着给孙伟查看伤势,背部是被野猪獠牙撞的两个血洞,胳膊脱臼,柳婉儿在一边不知所措,伸着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泪。
“没事,死不了。”
孙伟咧着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用脱臼的胳膊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握住固定好,一用力。卡巴一声,就把脱臼的骨头接上了。
“那边的一簇一簇的绿色小草,你去帮我拔点过来。这个叫血凝草,止血的。”孙伟虚弱地对柳婉儿说着。
柳婉儿连忙跑过去,拔了一堆血凝草过来。
孙伟拿过一簇,摘出叶子,塞到嘴里,嚼烂了吐到手里,然后转头看向柳婉儿:
“我摸不到后背,你帮我把这些涂到伤口上。”
柳婉儿也知道怎么弄了,连忙接过来,轻柔地涂到伤口上,然后自己拿过凝血草,放到嘴里嚼了,味道很苦,她也顾不得,很快就把孙伟的伤口都涂满了。
孙伟盘膝而坐,身体中的热力在自动修复撞出来的内伤。他拿出银针在自己身上有血块堵塞的经脉中扎了几针。
“噗!”吐出一口淤血,身体也轻松了许多。
“柳姑娘,我们走吧。这野猪等我们回去让小林子他们用板车来拉回去吧。我现在是拖不动了。”
孙伟说着,又蹲在柳婉儿身前,示意她上来。
“你受伤了,就不用背我了,我自己能走,还有,你以后就叫我婉儿吧,我父母都这么叫我的。”
柳婉儿拒绝了让孙伟背着,自己坚持着走了两步,受伤的脚不敢用力。
“婉儿!”
这时孙伟也跟上,用手托着柳婉儿的胳膊,两人互相支撑着,一步一步往回走,夕阳在他们身后,火红色的霞光铺满整条小路,两人身在其中,就像一副画卷,温馨眷恋。
走回村里,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正在村口疯跑。孙伟叫过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小林子,让他们明天去平坡用板车把野猪拉回来。两人才又一步一步地往家走去。
回到家里,孙伟已经累得不行了,躺床上就睡着了,柳婉儿则在床边看了他很久很久,才慢慢回屋睡觉。
第二天,小林子一早就去把野猪拉了回来,然后跑到孙伟家使劲儿敲门。孙伟迷迷糊糊地起床,开门看到两只野猪还在板车上。遂吩咐他们拉到村口。
村口有个大磨盘,是逢年过节乡亲们杀猪的地方,孙伟找来村里杀猪的根叔,把猪宰了,肉煮好,让乡亲们自己拿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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