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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邪光一闪:“你看咱们这样像不像猪八戒背媳妇?”说完才觉得不对,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豫王怔忪一瞬,又笑意盈盈:“像。”又挑眉古怪笑道:“你想让本王当你媳妇?”

沈琼楼:“...不敢。”祸从口出啊。

豫王见她小巧的耳朵又抖了抖,凑过去似含非含地贴住圆润的耳珠:“想想也可以。”

沈琼楼身子像是通了电一般,生生打了个激灵,险些没把他扔下去:“王爷...不要这样!”

豫王变本加厉地贴在她耳边呢喃:“怎么样?”

沈琼楼觉得背的不是媳妇,是五指山,还是个特别要命的五指山,她黑着脸道:“您能不能离我远点!”

豫王见她眉间带了几分薄怒,显然是真有恼意,这才缓缓离远了些,嘴里不慌不忙说着正事:“这回佛寺既然有人敢安排火药,想必不是偶然,只是不知道针对谁了,万一路上遇见人埋伏怎么办?”

沈琼楼没好气地道:“您是君我是臣,遇到这种事儿我自然得挡在您前头了。”

他眯了眯眼,目光凝在她身上,带着审视,神情却难得温缓下来。他静默了片刻,让气氛也暧昧不明起来,半晌才轻笑一声:“君臣?不是媳妇吗?”

沈琼楼:“...”她还是老老实实爬坡吧。

其实两人摔下来的距离并不长,所以这斜坡虽然陡峭,但也不是很长,就是如此,她背着个人上去到了最后也几乎是手脚并用,终于上去了之后几乎是累瘫在地上。

本以为今天已经够惊心动魄的了,但没想到最惊心动魄的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背了一路的伤残人士安安稳稳地两腿落地,又稳稳当当地走了几步。

沈琼楼:“...”日了哮天犬了!

豫王见她瞪圆的眼睛,勾唇一笑,难得解释道:“方才掉下来的时候确实崴了一下,不过休息片刻也无事了。”

他偏了偏头,浅笑道:“你方才那般热枕,本王也不好明着拒了你啊。”

她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就当臣对长辈尽孝了!”

他噎了下,又从袖子间取出竹筒,几道烟花立刻在天上炸开,又转头向沈琼楼道:“从这边上离寺里反倒远了,不过无妨,皇上想必也派兵过来了。”

沈琼楼正在给自己做精神缓冲,他说完话没多一会儿,就有十几个暗卫好手不知从哪里赶了过来,跪在他身前请罪:“卑职该死,护主不利,请王爷降罪!”

豫王转头瞧了眼正在承受新一波精神冲击的沈琼楼,他心情尚好,淡淡道:“这回有人相助,下不为例。”

沈琼楼的玻璃心叮铃哐啷碎一地,冲口道:“您既然能找人来救,何必要为难臣呢!”

豫王装模作样地思考这个问题,又勾唇笑道:“给你个兜搭本王的机会。”

底下跪着的暗卫面面相觑,齐齐闭了嘴,虽然自家主子散漫惯了,但对女子向来都是冷脸,没见过这般撩拨调弄的。

沈琼楼也跟着闭了嘴,坐在原地背着八荣八耻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恨恨地想,早就该知道,豫王这种老司机肯定不是这么容易翻车的!

豫王伸出只白洁纤长的手:“地上凉,小心坐病了。”他见沈琼楼不理她也不着恼,伸手把人拉了起来。

沈琼楼被他拉着起身,他垂下眼脸看她,长睫半覆着烟媚的眼睛,又轻轻抬手,身边的暗卫立刻识趣地退远了。

她把玻璃心勉强粘起来,脸上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拧眉道:“王爷,臣家里人还等着,臣要先回去了。”

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走了,伸手轻柔地帮她拨开散乱的鬓发,耐心把发间夹着的草叶取下来:“总这么王爷王爷的,难道我没有名字吗?”

他倾身仔细瞧着她:“你知道我的名讳吗?”

沈琼楼狐疑道:“豫王啊。”

他默了下:“...那是封号。”

沈琼楼当然知道这是封号,她还知道皇帝的名字嘞,她敢叫吗?她低头撇嘴:“臣知道这个就够了。”

“不够。”她腰间一紧,猝不及防地被拥进怀里,脚尖离地,鼻端满是龙涎香的味道。

他低头看着女孩抬起桃花眼看着他,眼里满是困惑和惊愕,扬起嫣红润泽的唇:“我叫,殷卓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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