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难不成是一个鬼!?
他不禁后退几步,可就在这时,谢凉余光看到鸽吻正从自己口袋边缘一直向下坠,鸽吻一脸懵逼,两只火焰小手还保持着扒拉口袋边沿的动作,直到坠到地上为止。
“嗯?”
这下轮到谢凉懵圈了,鸽吻刚才还能趴在口袋边沿的,这下怎么就穿透了,难不成我是鬼?
谢凉不自信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没错啊!有触觉,可为什么我会碰不到宇文祭,而鸽吻也碰不到我?
“但是薛玄我为什么又能抱着?”谢凉看了看鸽吻和宇文祭,然后再看了看手里的猫,他陷入了沉思。
现在的情况很诡异,他不知道是鸽吻他们是死的,还是自己和薛玄是死的…………
想了一会,谢凉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懵圈,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令人头大的快乐也一定得找人分享分享。
走到宇文祭面前,谢凉先是不动,许久眼神毫无波动的宇文祭看到他后,目光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宇文祭微微低下头看着谢凉,他似乎不明白谢凉站在他面前要干什么。
接着,谢凉面无表情地左手抱着薛玄,右手毫无力道地往宇文祭身上一劈。
而宇文祭的动作很快,伸出一只手抓向谢凉的手,嘴巴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脸上一副很不理解谢凉的表情。
随后,谢凉的手臂穿过宇文祭的躯体,在宇文祭的惊愕眼神中从上劈到下,劈完,谢凉就走到一边坐下,他的面前是同样懵圈的鸽吻。
谢凉现在想明白一件事,他能肯定宇文祭和鸽吻绝对不是鬼,因为,至少鬼也是会说话的对吧!好歹也能唠个嗑啥的,除了能听到薛玄的喵喵,这下是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宇文祭在原地楞了好一会,他的反应和谢凉刚才差不了多少,谢凉估计他大概也享受到了那种令人头大的快乐了。
不过快乐总是短暂的,宇文祭没过多久就从刚才的惊愕中反应过来,他转身来到谢凉旁边,皱着眉头,手尝试着抓起鸽吻,和谢凉能抱着薛玄一样,他能抓起鸽吻。
宇文祭心中似乎有了猜测,只见他从长袍中拔出一把长刀,对着面前已经秃顶的大树横斩一刀,如同砍瓜切菜般简单,寒光一闪,大树瞬间应声倒下。
这除了能证明宇文祭很厉害也没什么,可怪就怪在地面上已经倒下一颗秃头大树,但断口处还有一颗完好无损的秃头大树。
眉头舒展,宇文祭又尝试着用刀划过秃头大树,和他被谢凉穿过去一样,他的刀从秃头大树穿过去了,不是砍断,是秃头大树如同幻影般,他的刀对秃头大树毫无影响。
做完这一切之后,宇文祭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他走到被砍倒的大树边上,示意着谢凉过来,长刀在上面篆刻着一些字体。
“人类,我们现在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个广场的中心是一个时间、空间交界点,我不知道我们分别都回到的是什么时候,也许是我的幼年,也有可能是我的成年,我只能改变一半,另一半交给你了!”
谢凉在宇文祭旁边把字看完,他沉思了一会,随后在地上捡了块石头,在没有倒下的那颗秃头树上费力地刻着字,字看起来歪七扭八的。
他们两个如同最原始的猿人,交流方式除了比划就只剩下刻画了:“改变什么?或者换个说法,你的愿望是什么?”
宇文祭眉头拧在一起,眼眸深处透露着一丝愠怒,谢凉刻画的这几句话说明他看不到契约内容,让这样一个人来处理真的靠谱吗?
虽然心中对谢凉抱有怀疑,但谁让现在的只事能两个人完成呢!宇文祭还是耐着性子在树干上回答着他的问题:“改变过去发生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