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了?我昨天被祖姥姥拉着讲话,没来成,对不起啊。”我看着低头喝茶的塞巴斯酱说道。
“嗯,没想到荣都有的是去过路州的人,六福火锅店一开业,就宾客满座了。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塞巴斯酱抬眼看着我。
“嗯?说吧。”
“凤记火锅店对过那个店铺,明明比现在我们的店址要更好些,你为什么反而避让她们?明明她们剽窃我们的配方,我们还不把她们挤垮又是为何?”
“过阵子,我们还会推出番茄香辣锅,番茄牛腩锅……各种的东西推陈出新。她们愿意剽窃,她们尽管剽窃,有愿意去她们那吃的就去。只要咱们的好,人自愿意来,如果永远我们独一家,哪来的竞争?哪来的创新琢磨的这些斗劲儿?有时候,你的敌人不一定是你的敌人。她反而会让你成长。当然,我说的是商场上这些事。有的事,敌人就是要不留活口,而且斩草除根。”我把玩儿着老太君送我的血玉玉扳指,却没有看见塞巴斯酱震楞的歪了歪身子。
“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就准备回路州了。”塞巴斯酱恢复一贯公事公办的神情说道。
“留下,陪我过年。”我眸中充满和煦晨光的神采看着塞巴斯酱说道。
“你不陪你娘亲和老太君守岁吗?”塞巴斯酱不解的蹙了蹙眉。
“她们有的是人陪她们守岁。可你只有我。”我微微的俏着嘴角。
塞巴斯酱眼眸中闪过一丝感动和莫名的哀愁,垂下眼帘说道:“我不喜欢过年。”
“我会让你喜欢上和我过年的。”我邪笑着说道。
塞巴斯酱微微蹙眉,淡漠地说道:“是老板娘的要求吗?”
我把塞巴斯酱眼中的挣扎,理解成了:他不想让我为了他一个人,而错过跟家人过年的体贴,后来想想,我还真是可笑。但那都是后话。
我说道:“嗯。我要求你必须留下陪我守岁。”
塞巴斯酱垂下眼帘看着茶杯里的水韵,淡然的说:“那……好吧。”
在金府老宅里,每个孩子都为老太君献上了自己的拿手才艺。我又不会别的,只好弹着筝唱了一曲《桃花源》。老太君欢喜的不得了。
我其实更希望她喜欢泰州金府的嫡三女金娥。那个女娃年方十七,沉着稳重,点子也很独特,重点是她善于接纳意见。
一个成功且优秀的商人,最重要的并不是高于常人的IQ,真正IQ超常的人都不爱经商。成功的商人其实是能兼听,还能懂得分辨信息哪个适合于自己用。做到情商智商巧妙结合的人才适合经商,而泰州金府的嫡三女就是一个具备这些素质的人。
“玲囡囡,你呀,有一个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特点很独特。你想知道吗?”老太君问道。
我微微侧着脸,略显防备地看着老太君一脸下套的样子,大言不惭地说道:“玲儿优点已经挺多了,祖姥姥您可别再告诉我别的了。”
“啧啧……你这猴儿精!”老太君用手指戳了我的额头。伏在我耳边忽然悄声问道:“你打算在月氏国七个州都开满你的六福店啊?”
“嗯,好主意,但是钱太多会花不完,还要担心被人惦记着,不好不好。赚到够花就行,费那么大劲干嘛。我呀,志在江湖!”我夹着红烧肉吃的不亦乐乎。
老太君见我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反而有点儿讶异地问道:“你不问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概是第一次无缘无故赶我走的时候吧?祖姥姥,我不聪明,应急反应也弱,但是回过味儿来那么一想。诶?猜怎么着,还是能闹明白地!”我痞了痞气地又夹过一块鸡腿,丝毫不注重形象地大口吃着。
老太君见我一副不以自己的能力为荣耀的样子,不太高兴地埋怨道:“你这丫头,为什么不站在明面儿上,正正当当的用金家名义做生意?”
“我第一桶金都是我自己这双手赚来的,白手起家痛快,祖姥姥您还能不懂这个道理?”我又咬着猪蹄,龇牙咧嘴地跟老太君说道。
老太君吊着眉眼,夸张地把嘴角下拉着,很不乐意地抱怨道:“哼!明明是我金家出了个可塑之才。却要生生听别人说什么南有楚瑰,北有塞郎。”
我又夹了一筷子卤牛肉蘸了蘸辣椒蒜蓉醋酱碟,一边用蛇头勾着牙缝里的肉丝,一边说道:“哎呀,祖姥姥您多大了!您还在意这些个虚名?我不信!”
老太君一听这话,即认同,又不乐意地抬着眉眼,转向我说道:“我当然不在意了,我在意的是你的名。我要是十一岁的时候啊,能有你这两把刷子,哼……”
“得了吧祖姥姥,我这些,在您面前啊!那就是班门哝斧!我就会点儿花花肠子,使点儿小聪明什么的。真有大事儿发生?”我拿着口水鸡的鸡腿,看着老太君单挑左眉弓地摇着头,撇着一边的嘴角说道:“我呀!我不定得让您多失望呢!”
老太君见我一副认真的“我是烂泥真的扶不上墙”的样子,从鼻腔里呼了一口闷气,翻楞了我一眼,往我碗里又夹了一块红烧肉,不甘心地问道:“你对这整个金府真的这么不感兴趣?”
我半耷拉着眼皮,瞅着老太君,没大没小地说道:“看出来了还问?我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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