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被喊声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发现对面只有一人而本方却有三人,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地。
“少年,识相的让开去路,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刘秀拔剑出鞘,凶神恶煞一般怒视刘无忌。
两名随从也各自举起手里的战刀齐声附和:“不想死就滚!”
刘无忌被逗得“噗嗤”失笑:“哈哈……好狂妄的语气,小王我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几个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们算是第一拨!”
刘秀露出诧异之色,对于叱咤东方的庐江王并没有多少了解:“你自称小王,莫非是大汉皇帝的儿子?”
刘无忌懒得再和他啰嗦,“呛啷”一声,倚天剑出鞘:“我乃大汉庐江王刘无忌,就连威震天下的李元霸也要让我三分,你们这些蛮夷却不知道我的名字,当真是孤陋寡闻!”
听说面前这少年竟然是大汉皇帝的儿子,刘秀不由得喜出望外,在心中暗自思忖:只要能把他生擒活捉,若是汉军追上来就当做人质。如果侥幸逃走,他日还可以用来赎回父亲,简直是上帝保佑!
再看着少年胯下坐骑神骏非凡,看起来远胜自己的战马,刘秀更加心动,扭头朝身后两名随从吩咐一声:“我三人并肩上前将这少年生擒活捉,切记休要伤了他的性命!”
听了刘秀所言,刘无忌大笑不已:“来来来……我让你们一条胳膊,若是能胜了我,小王便束手就擒,任凭处置!”
刘秀三人不再废话,各自举起武器朝刘无忌扑了上去,仿佛扑向羚羊的猎豹,恨不得一下将他仆倒在地,撕咬个粉碎!
刀剑相交,发出几声脆响,两名随从的战刀齐刷刷折断,断口犹如被切开的豆腐一般整齐光滑,直把两名随从吓得目瞪口呆,惊呼一声:“这小子用的是一口宝剑!”
而刘秀的佩剑虽然也非凡品,乃是罗马工匠精心锻造的宝剑,但比起倚天剑来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在几次撞击之后被砍了几道豁口,面目非,好似老太婆的牙齿一般惨不忍睹。
刘无忌冷笑一声,满脸不屑:“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本事呢?这般武艺何足挂齿,小王用剑鞘就能打的你们心服口服!”
刘无忌说着话将倚天剑插向一棵参天大树,“咄”的一声,倚天剑刺穿了一人尚且搂抱不过来的树干,发出“铮”的一声脆响,犹如天籁之音。
“看我用剑鞘打的你们心服口服!”
刘无忌到底是少年心性,浑然没把对方三人放在眼里,以猫戏老鼠的姿态与对方三人游斗,剑鞘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神出鬼没一般抽打在刘秀及两名随从的身上,让人防不胜防。
刘秀的武艺在罗马帝国虽然算不上出类拔萃,但却也是骁勇善战,寻常的武将校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此刻面对着吊儿郎当的少年竟然占不到丝毫便宜,不由得又羞又急。
“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竟然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武艺,看起来罗士信也不及他!汉帝国真是人才辈出,怪不得一路西征如同摧枯拉朽!”
刘秀一边在心中感慨,一边悄悄靠向刘无忌插剑的大树,拼着挨几剑鞘也要把倚天剑抢过来。虽然剑鞘抽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但却并无大碍,只要自己把宝剑抢到手中,说不定就能反败为胜。
刘无忌何等敏锐,一眼就洞穿了刘秀的心思,当下故意卖个破绽,放刘秀跳出圈子去拔倚天剑,自己却继续用剑鞘戏耍两名随从。劈头盖脸抽打在两人的头部、肩部、背部、腿部,浑身上下几无幸免。
刘秀“趁刘无忌不备”摆脱纠缠,大步流星蹿到大树前伸出双手握住了剑柄,直觉的通体生寒,让人不寒而栗,心中不由自主的惊叹一声“果真是宝剑啊!”
“这少年到底没有经验,我得了宝剑还会怕你?”
刘希心中喜不自禁,双臂用力向外拔剑,却是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这……这少年的力气竟然如此惊人?”
刘秀又气又急,这才明白自己遭到了刘无忌的戏耍,原来他是故意放自己来拔剑,心中早就料定自己拔不出来,存心让自己出糗。
“哈哈……莫非你看不上我这口宝剑?”
刘无忌“奸计”得逞,笑的合不拢嘴,一脸戏谑之意,手里的剑鞘陡然加快了速度,犹如排山倒海的浪涛袭向两名随从,三下五除二便把两人击倒在地。
刘秀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将身之力凝聚到双臂上去拔倚天剑,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已经融为一体。
刘无忌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在刘秀的腿弯上,登时将刘秀踢倒在地,一脚踏在他的肩膀上,再也动弹不得。
“连口剑都拔不出来,你们罗马帝国的武将真是废物!”
刘无忌脚踩刘秀,伸出一只手握住剑柄,并没有用多大力气便轻描淡写的把倚天剑抽了出来,然后架在刘秀的脖颈上,笑嘻嘻的问道:“可是心服口服?”
刘秀仰天叹息一声,不再挣扎:“罢了,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举着火把高喊着“庐江王”寻找了过来,原来是一员偏将发现不见了刘无忌的踪影,当即率部出营寻找,循声搜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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