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连婚事都不用张罗了。
爹啊,你可知你闺女有多为你省心,嘶~太感人了。
作客么,那就得真正地把自己当做客人,那才能叫主人家看得顺心呐,表现得越享受呀,就是越尊重主人家。
她想过好日子,自然不想牵扯太多。
这是宋知熹一贯的经验和法则。
“云杨,你这世子当的真不够格,连自己的亲事你都不清楚,到时候啊,可别是被你父亲提了去接亲才慌了。”
“别提了,其实我真没见过那冯太医家的女儿,我也不晓得我们两家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
“唉,冯姑娘不是和宋府的姑娘走得近吗,不如你去问问她。”
“闹什么。”
“哪个?”
“喏,那边靠着柱子的那个好像就是。”
宋知熹舔着嘴角的碎屑,一头还听着闲话,几道目光齐齐地往她这边扫视开来,她也来不及打个秋风避开,抬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看见她也是一愣,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场景,接着就一脸尴尬窘迫,十分勉强地笑着。
宋知熹认出了那人,那个被称做云杨的男子,可不就是那日阴差阳错地被她飞杯溅了一身水的世子吗?
竟是他要和冯筝定亲?
宋知熹歉意地回笑,想起当日种种,差点没间接得罪上了,他没看见她就一脸不爽的就是够给她面子了。
就着干巴巴的桃酥,她也已经灌了半肚子的水,
正好也不便久留,她起身略略见了礼,就转身朝外院走去。
“哎,小女娥!”宋知熹逮着一个丫头,凑近些单眨了眼,压低了声音就要开口。
“侯府近处可有净房?”
那丫头会意,笑答,“姑娘可着急?就在前方庭院里,耳房边的客房里就有,客房是空着的,姑娘放心,“看着手里侯夫人吩咐要拿去前厅的锦盒,丫头面露难色,“近些了自然有丫鬟带你,我这一盘子东西……”
“没事你去吧莫要耽误了什么,我晓得了。”
“哎,姑娘自便了。”那丫头欢喜一笑,就转头离开。
宋知熹前转后转,逛了个回路十八弯,愣是没找着一个引路的丫头,看来这院子真是冷清得没人……
宋知熹皱眉,我怎么不知道我其实还是个路痴?
穿过一道拐角,耳朵一动,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来,她正疑惑着是不是终于有了人,就听见
有吟吟细语传来,她顿住了步子,向边上挪开了几步。
“郡王哥哥?”
男子一怔,顿住了步子回身,待认清来人,一阵沉默后,温声开口,“夏侯姑娘,尊兄近日可好?”
夏侯姑娘?就是京城里新来的那个娇滴滴,品貌皆备的贵姑娘?这细潺潺的声音,让她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自益州一别,珏儿好些日子恍了心神,如今终于再得相见,可算安了心……衔哥哥,近日……别来无恙啊。”
宋知熹想起益州治水一事,不禁暗暗咂舌。衡川郡王真不简单,赴个圣旨诏令,还能捞上一桩风流韵事,两心相许……
男人似乎没料到会突然来一句这么热乎的话语,忍住心中不喜,还是客气地回了话,“我虽在益州治水的时日里与夏侯公子有些交情,但还不至于人前人后称兄道弟,你这个做妹妹的,不懂?”
贺衔的语气与面色和煦如晨阳,话里的意思却是分外剥离。
“衔……郡王莫怪,是珏儿唐突了,珏儿会记着的,定然不会给郡王招来闲话和麻烦……”
宋知熹偷听墙角:呵,你可弄错了,他要是怕闲话这等麻烦……估计这会儿就能叫人把你也丢出去叫你卷铺盖走人!
“郡王且慢,先别走……”
可我不想再听了,我还等着寻……
“我还有事,不便奉陪。”贺衔换了一条道径直离去。
宋知熹不等了,干脆一个迈步就走了过去。
“谁!”女子惊得一震,连忙看过去,看见这人样貌,她先是一怔,想起先前哥哥在信中无意的提及与嘱托,她随即洋溢起了微笑。
呵,自荐枕席不知廉耻的女人,缠她的衔哥哥,也配?
哪个嘴碎的走漏了风声,竟然让她也寻来了。
“可不就是宋府的姑娘了么?端是这么一看,果真是清新脱俗呢。”
“你认得我?”
“是啊,听好几个姐妹念叨过你呢,怎么你是听了什么风声过来的么,又要纠缠衔哥哥吗?珏儿虽人微言轻,但请你不要给他添麻烦,好吗?”
“说人话,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些花花肠子,我可不觉得你真是个软兔子。”
一秒破功。
“呵,我说嘛,宋知熹,到底是本性难移,有的人天生清贵,不是你这等粗俗女子能够肖想的。能想着做出那种事……艳图没少看吧?哈,还不是照样不瞧你一眼。”
宋知熹可没闲情斗嘴,侧身绕过她对她灿烂一笑,扔下一句话就赶紧跑开了。
“照你说,那种情况一眼都不瞧的……怕是个不行的吧。”
!
“你!不知羞至极!”夏侯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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