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况特殊,协查的进展很快。领头的警察才坐上车,就接到电话说是对象目前就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机场入关。两分钟前,海关才刚刚批准其入境。
这情况就复杂了,虽然土耳其只有2%的国土欧洲,但不代表它就是亚洲国家,也不代表他会对别国贸然的行动不予以回击。尤其是它从1963年就是欧盟候选国,却一直未能如愿,更是实打实的1952年北约成员国,肯定不会帮助己方。要是大张旗鼓地跑到对方地盘上去抓这么个女,必定会节外生枝。
揉了揉额角,那警察又问:“她是单程机票还是往返机票?”
对面那个女声顿了一下,传来几声鼠标按动的“滴答”声:“局长,是往返机票,回程是十三天后。”
“把航班信息发出去,要求当天由各部门联动秘密抓,就说她走/私/毒/品。”那松了松衣领:“她应该完不知情,没道理会滞留国外,们还是守株待兔稳妥。”
电话那头的下属立刻照办,男收了线默默回忆自从自己上了位有多少日子没有出动过了,安局保卫国家安,同时也要应付一些不能公开的离奇事件,比如现被弄到距离发现地腾冲1300公里以外成都附近的那个神秘男。
此事已不归自己辖下,却被高层指挥着当枪使,要是找不到那个女,事情就要办砸了。
当日那个奇怪的男自己也审理过,长得就和中东那些大胡子阿拉伯一般无二,只是身上衣服委实怪异,眼睛里的精光一看就不是善类。只是这也不是平常角色,嘴巴怎么也撬不开。这种身份未明、长相又接近*疆恐怖分子的,自然是要上报的,但出乎意料的是,上头的决定却是把弄到成都去。
其实这位倒霉的局长和伊南娜当时的困惑一样,中国对西亚的历史从来不大熟悉,国内甚至都找不出几个研究西亚史的专家。但好歹有看出了神秘男身上的问题,因此把弄到了最近的考古基地――成都附近的三星堆去。四川多为山地,里头的名堂谁也说不清,也不是自己这个层面能打探的。说是让专家看看,谁都知道那就是个幌子。
这任务实棘手,男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其实这预感没错,他们最后没能抓住伊南娜。
长达十个小时的飞行后,伊南娜与旅行社的众分道扬镳,三个小时后又转了国内航班,飞到了卡帕多西亚附近的开赛利机场。机场下来再坐一个小时的车,就到了著名的格雷梅小镇。因为临近深夜,那些图片上介绍的什么类月地貌、长得奇异猥琐的石柱都看不清。
伊南娜找到预订的民宿,诚然老板十分热情友善,她也没有什么精力寒暄,倒头就睡了过去。
伊兹密掷了一剑后还不解气,那金属重重撞击的声音还回响空旷的庙宇里,伴着神官们的抖如筛糠圣剑王座。可那位女神却浑然未觉的模样,雕像的脸圆润妩媚,好像既没有忧伤、也没有痛苦。伊兹密她眼里就是个粗鄙的凡,无法碰到她高贵无暇的躯体一丝一毫。
辛牟利未想到这位比泰多王如此癫狂,是的,癫狂。这刚刚脱离神话时代的蒙昧世上,神灵依然是所有的信仰,一直要到千年后的希腊时代,神灵才真正下降到奥林匹斯山上,状若癫狂、淫/乱丑恶,被半神或者的英雄打败。然而此刻,没有敢对神灵有一丝的不敬和亵渎。
诚然比泰多是战胜国无疑,但当中隔着个亚述,政治敏感度极强的辛牟利认为比泰多最多是劫掠一番,却不会大张旗鼓占领一个与本土不接壤的国家。那么比泰多最好的选择就是把巴比伦搬空,然后扬长而去,但伊兹密现所做的,生生折辱的是他自己的威信,甚至他不敬的还是受到诸国广泛尊崇的伊修塔尔女神。
“陛下,陛下,”辛牟利爬了过去:“请千万住手,万万不可亵渎女神,赶紧请求女神原谅啊。”
可他观伊兹密的神色,却是悚然一惊,那双眼睛明明如琥珀宝石般明亮,却透出阴鸷深沉的黑来。那眼睛并不如少女们口口相传般的那样如水般美丽,却冷峻残酷的像高原的猎鹰,美丽而酷烈至极。
“有话和女神说,”伊兹密木然地开口,身上坚硬的护甲发出冷冽的碰擦声:“们若是觉得害怕,就滚出去!”
可女神像万年不变的表情,那唇上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好像根本不意伊兹密会说些什么,赤/裸的身体又透着诱惑。正如神话里所言,她是掌管爱/欲的女神,追逐着身体的快感,却对情冷酷之至,她若不喜爱了,可以将负心的情塔姆兹交给狮子活活撕碎,然后将那些血肉撒到下界,肥沃了土地。
何其残忍,何其冷酷,又何其潇洒,伊兹密突然觉得自己不远千里跑来,就是个错误。
他转身走了出去,辛牟利心上的石头落地,只要这位王不发疯,随他要什么都行,他亦步亦趋地跟出去:“伟大的比泰多王,高原的胜利者,巴比伦,您有权拥有一切。”
可他心里想,再伟大的王不过是一介凡,今日的渎神,上界的神灵是不会放过的,巴比伦依然是众神宠爱的国度,没有能将这片土地羞辱一番后身离去。
伊兹密根本无意管他想什么,他只是走出殿外,看到暮色一片,自己手下的路卡和凯西正带领着手执火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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