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氏浩方大厦,是俆氏所在的地方,此俆氏非彼徐氏,其实徐至家的生意和俆若言家的并没有多少关联,领域不一样,受众不一样,就连合作方面向的地域都不一样。
我没问过徐氏俆家是做什么生意的,他自然也没什么兴趣主动向我提起,知道只会给我添堵。
只是俆若言竟然选择她家公司所在地上演跳楼戏码,这不是给那些狗仔队一个制造头条的好机会吗?还是说,她当真豁出去,被逼到头,什么都不管了。
我和陆承北坐的是警察的车子,一路上,他都没有松开拉着我的手,掌心传来稳定的热度,虽然还隔着一层绷带。
陆承北说过,他的手是被树杈擦伤的,才几天的事情,如果很深的话,可能还没结痂。
所以,我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弄到他的伤口。
但另一方面,心里跟打鼓一样,和陆承北的淡定比起来,我显得慌张多了。
自己默默低头想了半天,我觉得我可能是害怕好不容易和谁都没有关系的陆承北再次和俆若言产生什么关系,毕竟这次人命关天,陆承北如果做出让步,也情有可原。
这么想的时候,我偷眼瞄了他一下,发陷陆承北在闭目养神。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轻松,也很平静,然而他越是淡定,我这颗心就越是提到嗓子眼儿。
到达大厦外围的时候,能看到已经拉起了黄条,一票围观群众将地方堵得水泄不通,各种闪光灯不停地闪,媒体也来了很多。
警察们正在给安气囊充气,现场的声音十分嘈杂,可能是在山里除了雨声其他噪音基本听不到,车门打开的一瞬间,我头部的青筋跳了两下,有些疼,因为实在太吵了。
正门的人太多,也怕引起骚动,两位警察将车开到后门,虽然也围了不少人,但是和正面比起来,少太多。
下车后,陆承北当先拉着我往里走。
有聪明的媒体在这里等着,一看到陆承北就赶紧涌过来,开始七嘴八舌地提问。
陆承北一句话没说,在警察的帮助下,轻松进入主建筑。
直接乘电梯到达顶层,从紧急通道上到天台,门外都是警察,看到陆承北出现,有人松了口气,有人皱眉。
然后,我看到了俆若言的父母。
他们两个人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一看到陆承北,当下什么面子都不要,直接凑了过来。
“陆总,之前的恩恩怨怨,我的错我一定会郑重向你道歉,我只求你救救若言,救救我的女儿!”
俆母哭哭啼啼,低声下气地哀求陆承北,俆父的眼眶很红,但他似乎有些拉不下脸面,没有正视陆承北。
这时,从另一边来的警察赶紧将他们拉到出口处,似乎是不想让俆若言知道陆承北已经来了。
“陆先生,你能来真的是太好了。现在情况危机,俆小姐的情绪十分激动,俆先生,你最好将实情一五一十告诉我们。”
警察这么做倒是挺周,先弄清楚为什么跳楼再进行重点人物劝说,总比一来就往上冲,结果更加刺激俆若言的情绪强吧。
但是俆若言父母的表情却变得尴尬而且微妙起来,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吞吞吐吐的。
陆承北看了一眼他们,没说话,倒是警察急了,“不管什么事情,现在是隐瞒的时候吗?不要你们女人的命了吗!”
警察如此一说,俆妈当下脸色惨白,这才犹豫着说了起来。
“是这样的,陆总,既然若言和你没有缘分,又闹了这么大的笑话,我就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要么就重新开始。但是这孩子也傻啊,怎么也听不进去,我和孩子他爸当时也是急了,就让人架上她要去认识的私人医生那里打胎,谁曾想中途停下的时候若言竟然跑了……”
说到这里,俆母顿了一下,而后幽幽抬眸,只是她看的不是陆承北,而是我。
“想不开,她就跑来这里,她这是在报复我们。陆总,我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先退一步,即使是骗,也先把那孩子骗进来好吗?”
都说天下父母心,尤其是我现在重新怀了孕,似乎对俆母心中的焦虑和哀痛感同身受。
虽然,我觉得俆若言纯粹是活该。
她肚子里怀的又不是陆承北的孩子,凭什么叫陆承北来收拾烂摊子,这家人没毛病吧?
俆母说的时候,虽然语气很到位,但是她眼神略微闪烁,肯定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早不让俆若言打掉肚子,而是等到现在,我想,是因为刚刚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承北的,没有进一步报复陆承北的理由和借口,气不过也为了保面子,才叫俆若言去堕胎的吧。
不过俆若言居然以死相逼,这倒是让人始料未及。
我不着痕迹地拉了拉陆承北的衣袖,其实我很想叫他走,别管这些事情,俆若言点名他就来?陆承北又不是男公关。
然而陆承北却答应了,他回握了一下我拉着他袖子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而后放开我,只身在警察的引路下往天台的外面走去。
我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一阵劲风过来吹迷了我的眼睛。
我此时似乎才反应过来,我可以不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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