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这几天都住在商丘家里,不过也没有赖吃赖喝,吃喝都是谢一在张罗,毕竟商丘是个九级生活残废,如果让他做饭,可能把这大好的房子给点着了。
谢一一边住在商丘家里,一边也在找/人修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是四十平米,使用面积还不到四十平米的蜗居,但总归是自己家,也不能一辈子赖着商丘不成。
谢一的蜗居修了好长时间,这段时间张姐的事情还没解决完,还不用去公/司上班,谢一和商丘就天天晚上去深夜食堂帮忙,看看能不能偶遇一下那个婚姻总监。
就在谢一百无聊赖的坐在食堂里,等着上客人的时候,“叮铃——”一声,门上的风铃被撞响了,第一个客人走进了食堂,谢一本想站起来招呼的,结果一扭头,顿时看到了客人。
白发苍苍的,提着一个公文包,拄着拐杖,不正是那保险公/司里的婚姻总监么!
谢一顿时眼珠子都发光了,一步冲上去,商丘还坐着,手上绑着红绳,被他一拽,差点把椅子给带翻了。
月老走进来,笑眯眯的说:“啊呀,小伙子,你们食堂的服/务也太热情了,别忙别忙。”
谢一哪是服/务热情,他是急着要月老给自己解/开手腕上的红绳,他这些天仍然坚持不懈的给月老打电/话,哪知道名片上那个电/话就是打不通,天天都是关机。
月老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条包金的红绳,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捋着自己的胡须说:“嗨,这不是我这几天连休,上班是上班,休息是休息,休息时间坚决不开机。”
谢一:“……”
月老说:“没事儿没事儿,小伙子,来过来,我给你解/开。”
谢一赶紧把手伸过去,让月老去解红绳,谢一和商丘两个人都解不开的结子,月老伸手一勾,那活结就要开了,谢一瞪大了眼睛,一脸惊喜,月老的动作却顿住了,笑眯眯的说:“小伙子,你可想好了?你的命……啧啧啧,不好,不好啊,明明生的如此美味,在我这天下婚牍上却是天煞孤星,红绳一解,你二人便有缘无分了。”
说着,月老还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谢一:“……”
谢一眼皮一跳,真心没听懂那老者神神叨叨的话,月老见他执意,便把红绳解/开了。
商丘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抬起手来看了看,左右手恢复了自/由。
谢一还挺高兴的,毕竟被绑着这么多天,天知道他们怎么换衣服洗澡睡觉的,简直都是迷之尴尬,而且是两个糙汉子,不,只有一个糙汉子,那就是谢一,商丘一点儿也不糙,还有洁癖,人长的帅,身材好,还特别酷酷的,一对比起来那都是泪。
谢一和商丘的红绳算是解/开了,非常顺道儿。
刚巧谢一的房子已经重新收拾完毕,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商丘也没有阻拦,两个人又回归了邻居的状态。
商丘只是在谢一搬回去的时候,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你体质特殊,凡事多加小心。”
自从搬回去之后,其实谢一还挺想念商丘的,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没见到商丘了,有次谢一做饭做的太多了,还特意去敲商丘家门,不过商丘不在家,一直没人来应门。
后来谢一开始回去上班,大约有快半个月都没见到商丘,也没见到商丘在小区门口喂猫,那些小奶猫饿起来一直喵喵叫,谢一看得不忍心,就跑去便利店买了些猫粮,在花园的长椅下面,果然找到了食盆,然后把猫粮倒进去,给那些小猫吃。
这天是周五,明日不用上班,谢一喂了猫,就往深夜食堂去了,周五他是要看店到凌晨四点的。
他今天加班,推开深夜食堂的大门已经十二点多了,伙计阿良看到了谢一,赶紧迎上来,憨憨的笑着说:“老板,您可来了。”
谢一说:“怎么了?”
阿良挠着自己后脑勺,说:“老板,那边几个客人,说要吃您做的鬼包子呢!老板……鬼包子是什么,咱们这儿菜牌上没有啊!厨子也不会做!就等着您来呢。”
谢一心说,我怎么知道什么是鬼包子?!听着齁吓人的。
果然有几个客人,戴着黑色的大兜帽,身上还缠着黑色的锁链,看起来就跟刚从cоsplay会场出来似的。
那几个客人说:“哎,上次吃了老板做的小龙虾馅儿的鬼包子,那叫一个馋,眼看着咱们放风就要归去了,又要天天十八道酷/刑,挖眼睛剁手跺脚,这都是力气活儿啊,赶紧多吃点小老板的鬼包子吧!”
“哎呦,说的我直馋,牛头哥你说的对!”
鬼包子?
那是烤包子吧?
谢一之前做了几个小龙虾馅儿的烤包子,客人们挺喜欢,不过只是临时加的菜单,那也压根不是鬼包子,鬼包子也太吓人了。
今天不知什么日子,过了十二点,深夜食堂的生意特别的红火,简直人山人海,一下都坐满了。
谢一的深夜食堂有时候的确挺红火的,但是也不需要排号这么夸张,今儿竟然是特例,排号都排到二十几号去了。
谢一让阿良招呼客人点餐,自己在门口发号。
“哎呦,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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