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庆继续说道,“吕虎山,你先是感觉到有些困,这种困意渐渐的越来越重,到了最后,你就昏迷了,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需要很久的时间才会有这种效果。
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在一两年之内,你只是感觉很困而已,并不会有昏厥的感觉,你明白吗?”
听到袁维庆的这一番话后,吕虎山牙关顿时咬了起来,眼神中迸起一道寒光。
“袁维庆,你是想要让我彻底的昏迷,然后让你的表弟当上南郡密雷宗的护法,对不对?”
听到吕虎山的这一番话后,袁维庆摇了摇头,“吕虎山,你说错了,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就是感觉不服,从一开始,你在酒里放了荒野雄的粪便,然后我放灰狼的粪便,在接下来,你又在酒里放蜂蜜,还是想要害我!
吕虎山,既然你不肯醒悟,那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是因为你不肯放手,所以我才又加了这种东西,你明白吗?”
听到袁维庆的这一番话后,吕虎山忽然冷笑一声,“袁维庆,你的意思是说,这都怨我了?”
袁维庆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吕虎山,没错,如果不是你先在酒里下荒野雄的粪便,我怎么可能会放灰狼的粪便呢?”
吕虎山冷笑一声,突然一跺脚,冲到了袁维庆的面前,反手一掌打在了袁维庆的脸上。
啪!
“啊!”
袁维庆惨叫一声,被这一掌打的摔倒在了地上。
吕虎山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的袁维庆,冷笑着说道,“袁维庆,你竟然敢说是我的原因,我问你,如果不是你对我不好,我为什么要害你?
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很善良,是你欺人太甚,我没办法,才会反击的,这都怪你,要不然,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呢?”
袁维庆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吕虎山,颤抖着声音说道,“吕虎山,可是我没有对你不好啊,你为什么还这么对我?”
吕虎山冷笑一声,忽然飞起一脚将袁维庆踢飞出去,“袁维庆,休要狡辩了,无论你怎么说,我也绝对不会相信你的,这所有的事情,肯定都是你做的,就连我去东郡的路上遇到的偷袭,也绝对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吗?”
袁维庆也不顾浑身摔的疼痛,急忙摆了摆手,“吕虎山,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对不起你啊,你仔细想想,从你来到南郡密雷宗,我就是对你最好的人,你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呢?”
说到这里,袁维庆突然惊呼一声,“难道说,是那种药在发挥效果吗?”
听到袁维庆的这一番话后,吕虎山猛地一愣,皱眉问道,“袁维庆,你说什么呢,什么药发挥效果?”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吕虎山,我在酒里加的那种东西,就会让人神志不清,最后昏迷。
吕虎山,你是不是已经开始。”
袁维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吕虎山挥手打断了,“袁维庆,你胡说什么呢,难道你是想说我现在神志不清吗?
哼哼,我告诉你,我神志清醒的很,反倒是你,好像是有些不太清醒吧!”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吕虎山,我也是没办法呀,如果不是你先在酒里放荒野雄的粪便,我怎么会放这种东西呢,这件事情,说起来还说你啊!”
袁维庆的话音刚落,吕虎山双眼一瞪,再次一挥手,啪的一声响,打在了袁维庆的脸上。
“袁维庆,不许胡说,难道你以为,你放的那种东西我不知道吗?”
听到吕虎山的这一番话后,袁维庆顿时吃了一惊,“吕虎山,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我放那种东西吗?”
吕虎山冷笑一声,“袁维庆,你的那点小伎俩,你以为我看不明白吗?
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我不但知道你在酒里放了东西,我还告诉你,我也在酒里放东西了。”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头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我放的这种东西,不但能解除你放的那种东西的效果,还会发挥出更有意思的效果,你知道吗?”
袁维庆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吕虎山,你,你到底放了什么?”
吕虎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袁维庆,这种东西的效果,说起来真是有些不好,不说也罢,你只要明白就行!”
袁维庆额头上开始渗出了冷汗,突然惊恐的问道,“吕虎山,难道说,那种东西的效果,竟然是?”
吕虎山得意的点了点头,“袁维庆,没错,你说的很对,你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
袁维庆咬了咬牙,想要站起身来,吕虎山却再次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袁维庆,你还是不要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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