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热热闹闹的花魁大赛就在血腥下结束。楚国百姓的身上再次添上一记伤疤,这种痛不仅仅体现在肉体,更深的是内心。
楚楚和蒙方交谈了一阵,那双微红的眸子打量着远处的子乔。
蒙方手持青铜剑,望着子乔的身影喊道:“这位公子请过来一叙。”
芈玉蓉目露凶光,紧握手中长剑。子乔低声嘱咐了一阵,昂首朝蒙方行去。
“楚楚姑娘有请,时间有限你们长话短说吧!”蒙方骑上战马,摇了摇头向队伍行去。
“公子,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楚楚声音哽咽,看得出很激动。
“项姑娘严重了,似你这般巾帼英雄,我虞某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么?”她那凄凉的目光中透着一丝乞求,很难让人拒绝。
子乔心中不忍,默默地点着头。
“我父母年迈,还望您空暇之余前往一探,即使楚楚身赴九泉也不会再有牵挂。”泪水顺着香颊滑落,滴落在红衣上泛起点点晶光。
子乔不忍直视她的双眼,眼中一热:“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二老。”
“如果有来世,楚楚定当结草衔环。”
子乔正欲开口却传来蒙方那粗犷的嗓音“时间到了,启程。”
楚楚泣不成声:“虞公子,深宫内苑中小女子会永记您的大恩,日日为您祈福。”声音渐渐被马车声掩盖,纤手在车窗不停地摆着。
子乔第一次尝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望着绝尘而去的队伍,星目中隐隐作痛,那打着转的泪水强忍未落。
芈玉蓉望着满脸悲伤的子乔默默离去。
萧玉蓉重重拍着子乔的肩膀,嬉笑着道:“好哥哥,你很喜欢刚刚那位红衣女人?”
子乔狠狠瞪了她一眼,大步流星向前行去。
“喂,干嘛那么凶?”萧玉蓉身法很快,绕至子乔身前:“你的脸都红啦!看样子你一定很喜欢那位红衣女子。”
“请你让开。”
萧玉蓉盈盈笑道:“你答应照顾人家的父母,这岂不成了守寡之男。”说罢,她风一般的离去。留给子乔的只有那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回到项府,那些食客统统被驻军撵走,项府上下被搜得鸡犬不宁。
那位张猛正是项府的食客,曾经怒斥妖言惑众的食客,导致大伙儿对他产生了意见,如今一来更是恨上加恨。
短短时间内,项府可谓是门可罗雀。子乔望着悲伤的二老,低声道:“楚楚已走,以后就由虞乔来照顾你们。”
项鸿老泪纵横:“虞公子年轻有为将来必是我楚国之栋梁,绝不能把时光浪费在我们身上。”
子乔与二老力争了半晌也没拗过他们,最后听说项鸿有位侄子过几天便会回来,这才使他略感欣慰。
众人在项鸿的挽留下决定暂住一夜,而这一夜过后将是分道扬镳。
芈玉蓉一直在为昨夜头痛之事耿耿于怀,这一整天似乎都安然无恙,十分令人不解。
月光皎洁,点点繁星闪耀在苍穹之上注视着人间冷暖。
芈玉蓉站在月下轻抚着那枚玉佩,回忆起那位模糊而遥远的子乔。
突然手中一空,晶莹的玉佩落入萧玉蓉手中。她细细打量着玉佩,脸上堆着可爱的笑容:“师姐,子乔是谁?”
芈玉蓉双眼喷火,厉声喝道:“把东西给我。”手中之剑已经不规律的发出颤动似有出鞘之意。
“哎呦!一副凶相。一块玉佩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萧玉蓉抬手掷给她。
“以后不要碰这块玉佩,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萧玉蓉怪声怪气道:“刚刚你注意力不集中才导致玉佩被抢,如果小妹痛下杀手,你焉有命在?”
“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位子乔应该是你的心上人吧!”萧玉蓉不怀好意地笑着,撇了撇娇艳的红唇向屋中行去。
芈玉蓉收起玉佩,眼前浮现出幼年的一幕。那是五岁时,尹千雪将这枚玉佩抛至桃花谷“忘忧泉”底,就是为了断绝她的情根。
五岁的玉蓉数次潜入泉底打捞都无功而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从未放弃泉底这块玉佩。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一次入泉时只要想到子乔,她的身体就会犹如刀割,面对着疼痛加身她仍是义无反顾的打捞。这一幕终于感动了“青龙潭”中的青龙,当青龙破水而出叼着那块玉佩时,萧玉蓉竟然因兴奋而导致晕厥。
正在她深陷回忆中时,那种剜心蚀骨的剧痛再次从头部传来。她倒在地上不停地惨叫。
子乔闻得声音一阵风奔出卧室,见到她如此痛苦,为了减轻她的痛楚只能故技重施。岂料,那紫兰也是如出一辙。
屋中之人愁眉不展。叶飞云不停的走动,时而轻叹时而埋怨。
“她们这是什么情况?生病了?”萧玉蓉紧紧捂住秀鼻,生怕被传染上恶疾。
“你这小姑娘就别添乱了,万一再给你传染,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叶飞云的语气里透着不满。
萧玉蓉听说会传染,吓得夺门而出。顺着门缝偷偷望去,高声叫道:“你这小树叶竟敢称呼我是小姑娘,当心那九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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