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嫣吓得差点失声惊叫,等看清来人是陈池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骂道:“你想吓死我吗?”
陈池挡在萧雨嫣的面前,阴测测地说:“你鬼鬼祟祟地来这里干什么?”
萧雨嫣瞪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吗?”
陈池沉下脸:“这么急着想逃跑?”
萧雨嫣一脸懵圈:“逃跑?我为什么要逃跑?”
陈池冷笑:“你就不要装傻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吗?你假装要教我制麻药,忽悠我把你带到这里来,然后又想乘着混乱逃跑,不要以为你年龄小,就可以过河拆桥,出尔反尔?”
在陈池的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吗?
萧雨嫣有些哭笑不得,本想开口就解释一下,可一看到陈池那个鄙夷的眼神,心里蓦地一动。
虽说自己胆子很大,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对这个土堆下面迈着的东西,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不如让陈池帮下忙。
何况,这家伙方才撞伤了自己的额头,到现在还痛呢,这笔账自己还没找他算呢,现在正好乘机报仇。
萧雨嫣立刻露出一脸的委屈:“你误会了,我没想过要逃跑。“
陈池弯唇冷笑:“你就不要狡辩了,从你偷偷溜到后门那会儿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后面,不想逃跑你翻墙干什么?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就还想抵赖?”
萧雨嫣摇摇头,指了指墙角处的月季:“我没有骗你,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摘取那种植物的根茎,用它来制作麻药啊。”
陈池顺着萧雨嫣的手指,看向了那丛月季,皱了皱眉说:“这不就是月季吗?你是用这种东西做的麻药?骗谁呢?”
萧雨嫣摊摊手:“你不相信我就算了,我的确是用这个月季的根茎做的药引子,你可不要小看这种月季,它们跟普通的月季可不一样……”
陈池半信半疑地看了萧雨嫣一眼:“那既然是这样,你继续去挖吧,我在这里等你。”
陈池退后几步,退到一张石凳旁,抱着两臂在石凳上坐下,做出耐心等待的样子来。
萧雨嫣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一株月季前,弯下腰刚要伸手去拔,手刚碰到叶子,忽然惊叫了一声:“哎吆——”
陈池立刻从石凳上弹跳起来,脸色一片煞白:“是不是有蛇?”
一个大男人居然怕蛇,萧雨嫣翻了个白眼:“不是,我刚才翻墙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手腕,现在一使劲儿就痛。”
萧雨嫣一脸痛苦地揉了揉手腕。
陈池松下一口气,重新坐回石凳:“那你小心点,不要使太大劲儿。”
萧雨嫣揉了几下手腕,忽然歪头看向陈池:“要不……你帮我拔,行吗?”
陈池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我可做不来这种事。”
“那算了吧,”萧雨嫣叹息了一声:“看来,只能等我这手腕的伤好了,咱们再来这里拔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陈池不乐意了。
萧雨嫣没好气地说:“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手腕不能用力,而这柱月季的根埋得又很深,我根本拔不动……”
陈池看了看萧雨嫣的手腕,又看了看那柱郁郁葱葱的月季,不耐烦地站了起来:“罢了罢了,不就是拔棵草么,我拔就是,但要是你做不出麻药,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萧雨嫣立马笑逐颜开:“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好了。“
随后又指着靠近墙角的一株月季说:“那一棵埋得有些浅,你就帮我挖那一颗吧。”
陈池狠狠地瞪了萧雨嫣一眼,不情愿地走到土堆前,伸手揪住那柱月季,轻轻一用力,月季就被他连根拔起,还带起了下面一大块泥土。
萧雨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被陈池挖出来的深坑,眉头打了个结。
奇怪,怎么下面什么都没有?
陈池把那柱月季用力在地上摔打了两下,摔去了根茎上黏着的泥土,这才直起腰来,刚准备离开,萧雨嫣忽然又指着旁边的一颗更高更壮的月季:“那颗也要……”
这丫头得寸进尺,真的把他当苦力使唤啊。
陈池在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杨手,就把手里的那柱月季扔到了萧雨嫣的脚下,随后又走向了萧雨嫣指着的地方,弯下腰,用两只手揪住月季的枝丫,一用力,就把那柱月季连根拔了起来。
萧雨嫣紧盯着月季下面的土坑,诧异地皱了皱眉,居然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墨镜男那天只是随便一说?
正想到这里,耳边忽然听到一声惨叫,吓得萧雨嫣打了个激灵,一抬头,就看到陈池忽然扔下手里的月季,没命的朝她这边跑来。
萧雨嫣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怎么了?”
陈池一口气跑到萧雨嫣的跟前,脸色煞白地指着那片月季,声音颤抖地说:“我看到,一只脚,一只人的脚。”
萧雨嫣激动得两眼放光:“真的有死人?”
陈池看到萧雨嫣一脸兴奋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气得脸色铁青:”你……你是……故意的?“
萧雨嫣马上回神,一脸无辜地装傻:“什么故意的?如果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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