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儿能找到家呀,怎么也不至于找不到家,凌安蕊也不能喝多啊。
咱俩边吃边聊着,吃完饭,早晨凌安蕊就回家了。
怎么?那凌安蕊媳妇回来啦,回来啦?他怎么没上来吃饭呢?他说他不想吃了。
想吃凌安蕊给他盛了点儿,放在他那个屋里,凌安蕊看也吃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饿呀。
不知道这个媳妇真是挺两路的,你把名字再跟咱家老二说一说。
你说什么呀?你当老的就别管人,小的他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你们家老老二小老二真的是真愁人哪,老老二的老婆也那样,干啥啥也不行。
小老二媳妇还尽事儿。
你说他二叔也真是的,你说这么多年也应该有点钱了,移动就来借钱。
他也能有点钱,他只不过是手里要想有点零花的,可能是不够用了才过来拿点呗,你看看一过来拿点钱你就说。
凌安蕊看你是谁家的女人都不如你呀。
你说他二婶一天穿那样,你说天天鞋也不提上,塌啦个鞋可哪走,那地里头那草长得都有苗高了。
你看到啦,凌安蕊这边没看到,凌安蕊去看咱家到地去了。
看到他那个到地里面,哎哟凌安蕊的天。
那么高的草都在里面。
平时没事儿的时候给地里的草蒿一蒿,都一样一地种地,你说多打点粮食多好啊。
他老婶儿的那个地还行。
他老婶也真不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到地里去看一看,有草人家就去薅一薅,要讲过日子啊,还是他老婶儿啊?那也真是过日子人。
大人孩子每天都是穿的干干净净的。
就是做饭不是那么好吃。
你说他二婶干什么?什么也不行。
对了,凌安蕊想跟你说个事儿,你说凌安蕊是不是应该去小友这他老舅家去借点钱去。
你上你那去借钱干嘛呀?那毕竟是他外甥他外甥订婚了。
不也得花钱吗?你说他表姐家那么困难,管他借点钱,他不也应该借吗?扯那蛋干什么呀?那这钱就咱们自己出啊,那你让人家过来的,你说现在要订婚了,你再不给出钱。
那毕竟他是他舅舅啊。
应该他舅舅也拿,他姨也拿咱们再拿点,不就把他成全了吗?你就整没用不着的事儿。
既然来了就可咱们自己来呗。
那凌安蕊心里有点不平衡啊。
不平衡,相当于你就别让人家来呀,这来了你就尽事儿了,还让人舅舅姨姨呢。
你不信你就去问问,你看他们能给拿不。
按理来说他们就应该给拿呀。
他姨家那孩子人也要订婚了,你说。
都订完婚了,订完婚了,他不得结婚吗?那他舅舅家那孩子也是不小的。
你看他舅舅那一天可牛逼了。
人家这两年种地可没少挣钱呢,你看到没?自己干不过来人家都顾着干。
听说小厂子那里的地都是他包下来种的。
凌安蕊说那么牛吗?你听谁说的呀?凌安蕊听他们村儿一个人上凌安蕊们木工厂去整木头,然后他说的。
这人有钱了,真是不一样啊。
可不是,以前那个他舅舅来凌安蕊看。
他姑姥娘那个人还挺好的,小老太太。
那坨被凌安蕊要么两头都得扣到一头了吧?是不是还能做饭呢?岁数也不小了。
那老太太真行,就给他儿子做饭,他女儿这面他是一点都不管,她女儿用她管啥呀?人家姑爷是村支书,也没有那么多的地。
那些地就够他们家那个老二收拾的了,他大儿子应该是干木工活的。
当点官就比老百姓强啊。
你看那凌安蕊媳妇儿你那大哥也是要把手艺干木工活,你这个村支书的儿子又干不完活。
当官就是比老百姓强。
她的婆婆接着说到,那你儿子不也干不完活了吗?是凌安蕊儿子也干木工活,你说要不然把这个钱给凌安蕊送过去算了,送过去干嘛呀?凌安蕊听他说他要买柴油机吗?那他不是要买木材做做家具吗?买柴油机他应该手里还有钱。
别让他们太苦了呀。
苦点算什么,苦点不是应该的吗?咱们那时候过日子多苦呀,谁管过咱们呀,让凌安蕊说小的你就不用管他们,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日子过。
你管惯了,他们总想依赖着你。
凌安蕊告诉你啊,这以后谁来借钱你都不能往外借了。
借出去玩,你这个人还好,脸面又不好意思管人家要,人家可好意思借了。
你说凌安蕊借给谁钱了,不就他二叔拿点钱吗?今天他二叔明天他不知道谁又来了。
谁都有用,急的时候,你做人不能那样。
凌安蕊不也是为这个家好吗,凌安蕊也不想让钱借给人家打水漂了,他姑娘在还要结婚了。
咱们到时候也得多花点钱呢,那头能给多些呀?还不知道呢。
咱们到时候得多花点,省得咱姑娘到人家受气,还得看人家脸色过日子,是不是?你说就这么一个老姑娘。
你不能亏了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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