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心中已定,笑着说道:“定国,这就是老朽的小女儿,年芳十六,唤作甄宓,乳名宓儿。”
“甄老爷,你说甄小姐叫甄宓?”李牧心下一怔,连忙问道。
甄宓听着李牧喊自己的名字,直觉得双颊滚烫,心如小鹿乱撞。
甄逸见李牧一副吃惊的样子,疑惑的问道:“定国,你之前听人说过宓儿的名字吗?这不可能啊,宓儿虽然及笄,外人却不知道的。”
李牧暗道一声不好,又说错话了。连忙笑着回道:“甄老爷,甄小姐的名字,我也是第一回听到,我是觉得这名字好听,所以再确认一下。”
甄逸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
突然,甄宓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李牧,柔声问道:“李公子,你为何不娶甄家女儿?”
“甄小姐,想必你也听到了,刚才我和你父亲的话。”李牧笑着说道。
甄宓迟疑了会,神色落寞的问道:“李公子,是不是那位貂蝉姐姐生的太美,别的女子都入不了你的眼?”
李牧听甄宓说起貂蝉,想着自己和貂蝉已经有十天左右没见了,还真是想蝉儿了。
李牧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别处,神情温柔的说道:“貂蝉确实很美,她不单是模样美,而且贤良淑德、善良、大度、宽容。”
“那在李公子的眼里,甄宓能不能及得上貂蝉姐姐的万一!”
甄宓听李牧这么说,心下一片死灰,鼓起最后的勇气,直直的看着李牧,问道。
要说,李牧对甄宓是心如止水,也不尽然。
只是,李牧自己的思想,还没有从他的那个时代,彻底转到现在这个时代。
他总觉得,自己这样做,是背叛了貂蝉,负了貂蝉。
李牧见甄宓那绝望凄婉的样子,心下一怔,沉吟道:“甄小姐和貂蝉姑娘,论容貌都是倾国倾城的人,各有千秋。论内在本质,我与貂蝉相处时间久,经历的事也多,感情深厚,自然对她整个人了解的多。我与甄小姐第一次见面,但也看的出来,甄小姐也是温良贤淑的女子。不知道,李牧这么说,甄小姐能不能听得懂?”
甄宓是何等聪慧的女子,一下就听出李牧话中的意思。
也就是说,她和貂蝉姐姐容貌不相上下,貂蝉姐姐和李牧相处时间长,感情深厚。而她和李牧第一次见面,自然做不到彼此了解。
看来这李牧不是一个随便被美色迷惑的人,他更看重的是相处过程。当下甄宓更加倾心于李牧。
“那宓儿愿意去并州,到时候就能和李公子相处了。”甄宓心下欣喜不已,脱口说道。
话音刚落,甄宓满脸绯红,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太羞了!
还不等李牧回话。只见,张氏快步走出来,一把将甄宓拉到身旁,神色严肃的说道:“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嫌害臊的。成何体统?”
甄宓这会儿也顾不得羞,一脸坚定的说道:“娘亲,宓儿倾心倾情李牧,如果李牧不嫌弃宓儿,宓儿愿意去并州,做妻做妾都甘之如饴。”
张氏何曾见过甄宓这般模样,平时乖巧懂事的那个宓儿,不会说出这么掉身价的话。
张氏心中早已动怒,奈何有外人在场,只得看着甄逸,焦急的说道:“老爷,您看看这宓儿说的什么话,您还不劝导劝导她。”
“少女怀春本是常事,所谓女大不中留,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我看宓儿嫁给定国,不管是做妻做妾,不会受到半点委屈的。”甄逸笑着说道。
张氏见自家老爷都这么说,心下一沉,神色凝重的说道:“宓儿,人家李公子,对你没有情意,你这是何苦呢?我们甄家的女儿,有的是好人家要,宓儿又何必自掉身价,做这等让人耻笑的事。”
甄宓听了母亲的话,直觉得心里酸涩苦楚。
甄宓越过张氏,走到李牧面前,神色凄婉,哽咽着问道:“李牧……你当真对宓儿……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李牧看着甄宓这般模样,心下也是怜惜不已。
他李牧至今还是一介布衣,不过有一副好皮囊,粗通些武艺兵法。
他何德何能,能让倾国倾城的貂蝉、甄宓倾心倾情于他。
如今,他还没有给貂蝉名分,现在又遇到甄宓。
此番远征塞外,生死未卜,他怎么能同时让两个,没有名分的女子因为他,牵肠挂肚?
李牧看着甄宓脸上的清泪,他很想去拭掉,但他不能。
只见,李牧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正色道:“甄小姐,李牧何德何能当的起你的倾心倾情。李牧一介布衣,乡野莽夫,确实配不上甄小姐。”
“此番远征塞外,生死未卜,吉凶难料。如有不测,必然会负了貂蝉,伤了她的心。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我又怎能害甄小姐替我牵心,我又怎能同时负了两位女子的深情厚意?”
“况且,甄小姐你久在深闺,也只是见了我这一个男子,天下英雄豪杰,俊才贤士数不胜数,甄小姐见多了,自然不会觉得李牧和常人有什么区别。”
甄宓一听李牧的话,就知道李牧对她还是有儿女之情的,心下一喜。
随即又想到,李牧有可能战死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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