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包管公子一行在这淯水之上出不了差池!”
刘秀一凛,暗呼厉害,这船夫话中警告之意十分明白,他们不想在这撕破脸,否则在这大河之上,大家就得拼鱼死网破!
气氛古怪,双方一阵沉默之后。
刘秀猜想这三人不会动手,便道:“那就有劳三位大叔了!”
“公子客气!”
那船夫微微一拱手,下去擦洗船屋了。
一旁,潘瑶、耿忠、小菊三人一直注意着刘秀与那两位船夫交谈的话。
小菊道:“小姐,陆公子似乎和那两个船夫聊得很投机呀!”
潘瑶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向耿忠,只见他表情肃然,一手紧握着腰间的刀柄,虎目紧紧盯着那三个船夫,一副随时打算出手的样子。
潘瑶和小菊不谙世事,他却知江湖险恶,临登船之时,他或者没有看出这三人的伪装,但经刘秀这么一闹,他怎么可能不注意到三人举止言谈的异样?只是这三人没有出手,他又是保护潘瑶重责,不敢贸然动手而已。
“耿叔,您怎么了?”潘瑶见耿忠如此紧张,不由地问道。
耿忠不愿吓着潘瑶,摇头强笑道:“无事!”
潘瑶看着耿忠,神色古怪起来。
一行人无风无浪地抵达了彼岸,耿忠护着潘瑶下船,又等车马渡过了淯水,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刘秀面前,低声道:“陆公子,在下有事相询,请随我来!”
刘秀知道刚才自己和那两名船夫的之间对话已然引起了耿忠的注意,无奈之下,苦着脸跟着耿忠往一旁的河滩走去。
耿忠负手而立,目光对着淯水,淡淡道:“陆公子,你早知道那三个船夫有问题是吗?”
刘秀苦笑着点了点头。
耿忠转过身来,突然一掌拍在刘秀胸堂之上。
刘秀哪想到耿忠会突然出手,心神一紧,体内抗力突然暴起,将耿忠震得踉跄而退,跌出了一丈。
耿忠神色大变,原本他只是想试探刘秀,哪知这小子竟是身负上乘内功,自己这一掌下去只觉得刘秀体内一股真气沛然冲出,直把他震得手臂发麻,内息翻腾。
“耿大人,您没事吧?”刘秀不傻,转瞬间便明白了耿忠的意图,知他没有恶意,只是在试探自己。
耿忠凝视着他,沉声道:“看来倒是耿某看走了眼!”
刘秀道:“耿大人,晚辈并没有恶意,只是不愿让人知道自己会武功而已。”
耿忠微微颔首,在江湖之上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向来行事低调,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身负上乘武学,问道:“你的师父是什么人?”
“我的师父?”刘秀一愕,心想施不知老师教自己读书,可是既没传受自己武学,也不让自己叫他师父,于是摇头答道:“我没有师父!”
“没有师父?!”
刘秀体内的真气正大浑厚,浩然充盈,那是耿叫万万不及的,因此他想询问是哪路高人调教出这等弟子,心里也好有个数,岂知刘秀竟说自己没有师父,这倒是让耿忠大感意外。
大汉朝受儒家影响,尊崇天地君亲师的思想,尊师重道乃是当时的主流,有师父却不愿意透露师父的名号那是常有之事,可绝不会哪路弟子说自己没有师父!
所以,刘秀说自己没有师父那就真的没有师父了。
刘秀见耿忠一脸惊愕,言道:“耿大人,实不相瞒,晚辈来时曾偶然听到一伙盗匪盯上了你们,因此才会和你们一道上路,希望可以找机会提醒你们,可是我一外人,又和你们素不相实,只怕说出来反遭你们猜疑,这才一直未开口。”接着面色凝重,续道:“晚辈听那些贼人说,会在双沟镇设下埋伏,耿大人咱们不如……”
耿忠平复了下内息,傲气一笑道:“多谢公子好意提醒,不过区区几个毛贼,谅他们还奈何不了在下!”
刘秀愕然,他本想劝有众人绕道而行,哪知耿忠竟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东风,全然没放在心上。
他却不知道耿忠身为门下曹贼,平日里捕得就是那些强盗匪贼,方才是在大河之上,又有潘瑶在侧,他心中有所顾忌,不然以他那悍勇的性子,那三个“船夫”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刘秀见耿忠如此神态,暗暗皱眉,还想继续劝阻。
耿忠却打断道:“陆公子,你说你已经数日未归,想必公子的家人定然十分着急,如今蔡阳城离这还有一日的路程,以公子的内功修为,要自行回府并不困难,咱们不如就在此分道扬镳,如何?”
刘秀一怔,听出了耿忠言词之中颇有下逐客令的语气,顿时摸准了耿忠的心思。若自己只是文弱儒生在耿忠眼中自然构不成威胁,可偏偏自己身怀上乘内功,这情况有些不有些不一样了,谁也说不准自己是不是强盗们派来的内应,所以他只有请自己离开才是万无一失的做法。
“耿大人……”
“公子请便!”
耿忠拱手一礼,不再听刘秀解释,将他的丢在岸边,自行返回了马车队。
刘秀呆站在那,心中暗叹,自己这好心终被人当作了恶意,苦笑摇头,只得独自向南而去。
“耿叔,陆公子人呢?”潘瑶见耿忠独自一人回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