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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第二个是坐在大堂斜左侧的长袍男子,这人名叫顾玉郎,自称‘花中仙’,轻功倒是不错,却是全臭名昭著的采花贼。”

“此人该杀!”

刘秀冷哼,因为阴如月几次遇险,他对采花贼那是深恶痛绝。这个顾玉郎虽然长相翩翩,可一脸苍白,俨然一副酒色无度,做尽坏事的模样。

上官凤轻轻一笑,最后道:“第三个也最难对付之人,他乃是魔门中铁血门的高手,人送外号‘哙子手’的屠千手!”

“魔门中人?”刘秀微微一惊,脸色立时沉了下来,脑海中回忆起了那个背上背了五把刀,全身缠满绷带,一身血腥味的怪人。

上官凤轻叹道:“其实屠千手也是的个可怜之人,他本是汝南府的一名哙子手,斩首无数。那些被杀罪犯的家人好友不敢找官府的麻烦,就找上了他,听说这些人将他打成重伤,并当着他的面奸杀了他的妻子女儿,他侥幸活了下来,苟且偷生,之后投入了魔门,习得了一身武艺,他出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杀光了那些伤害自己妻子女儿的仇人。据说,被他杀掉的有好几百人,甚至有一些是无辜的妇女和儿童,因此得了个‘哙子手’的称号。”

刘秀整个人呆住了,他从没有想到过魔门之人还有这等人可悲的往事,一时间不知道该同情还是愤怒。

上官凤苦笑道:“不疯魔不成活,人生在世,善恶就在一念之间!”

刘秀叹道:“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上官凤又恢复了那个风流娇俏的样儿,说道:“万恶淫为首,鬼中色最急,自然是挑色急鬼最先下手喽!”

刘秀摇头苦笑:“原来你已经计划好了,也罢,是该清理一些阳翟之行的麻烦了。”

月黑风高,轻竹摆动,一道漆黑身影悄无声息地翻入了天字一号的小院内,蹑手蹑脚地攀到了的窗沿下,本想撬开开木窗的一角,岂知那木窗竟然未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顾玉郎先是一惊,旋即大喜,暗道:“原来是个春媚儿,等着哥哥过来窍玉偷香。”

屋内,热气蒸腾,水流潺动,隐约间有一道身影在热水中沐浴。

顾玉郎看得那是食指大动,舔了舔嘴角,想到上官凤那动人的娇躯,兴奋道:“真是千里有缘来相会,这般火辣的美人老子还真没有试过哩!”

他摩拳擦掌一番,小心翼翼地翻进了屋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热雾中摸索起上官凤的身影。

然而,他轻功固然不错,擒拿之术却是不行,“上官凤”几次在他身旁闪过,他都没有抓到,几次落空的顾玉郎心中犹如猫爪似的,心急得不行。他乃是花丛中的老手,方才见到上官凤便知此女乃是天生媚骨,人间极品,却不想这鲜美的嫩肉到了嘴边就是吃不着。

他也当真是一只色中饿鬼,性子急躁的紧,一见到那“上官凤”的影子,就飞快地猛扑了上去。

只听“嘭”的一声,顾玉郎惨叫暴起,竟是一脑袋撞在了柱子上,顿时头破血流。

“哈哈……”

刘秀躲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

“谁?是谁在戏弄你家大爷?!”

顾玉郎不蠢,自然知道有人在戏弄自己,气急败坏地叫骂了起来。

刘秀忍住了笑,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地站在他面前。

“是你?!”

顾玉郎微微一惊。

他认得刘秀就是跟在上官凤身旁的少年,只是他原本以为刘秀只是寻常少年,岂知这少年还是身负上乘武学之人。

“顾玉郎,你作恶多端,今日难逃一死!”刘秀凛然一喝。

顾玉郎冷笑道:“说我难逃一死的人多去了,可大爷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敢口出狂言,真是笑话!”

刘秀咧嘴一笑,喝道:“是不是笑话,你吃我一掌就知道了!”

说罢,他抬手一掌,运足真气,平平推出,拍向顾玉郎。

顾玉郎上一刻还面带轻蔑的冷笑,这一刻他脸上的冷笑便化作了震惊。刘秀内力浑厚远在他之上,这一掌袭来,掌风阵阵,仿佛是面对的遮天的海啸一般。顾玉郎哪敢直面其缨,猛一咬牙,抽身暴退。

“看你往哪躲?!”

刘秀出手毫不留情,对于这样采花恶贼,今日若不斩杀,他日不知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他一掌接一掌地拍出,那真气仿佛长江之水源源不竭,打得顾玉郎抱头鼠窜,哭爹喊娘,心中叫苦道:“他奶奶滴,这小子的内力怎地如此恐怖?老子打不过,说不得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他轻功了得,速度也快,可这狭小的房内,他却是施展不开,于是猛一咬牙,冲向那窗口,只要到了外面的空旷地方,自己纵然打不过,逃总是没有问题。

“想跑?动手!”

刘秀见顾玉郎想溜,大喝一声。

那窗口忽然多出了一个黑漆漆东西,挡在了顾玉郎的面前。

“什么玩意?!”

顾玉郎大惊失色,他速度极快,不能说停就停,只听“铛”的一声,顾玉郎撞得是脑袋开花,眼冒金星,当场晕死了过去。

刘秀赶至,提起死鱼般的顾玉郎,看了那黑漆漆的家伙一眼,不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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