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大声应是,纷纷大声嘶吼着飞跑出门。
我靠,太他妈凶险了。
挑开窗帘一线,这亭台楼阁之间虽然已看不到那群警察,可这深沉夜色之中,依旧能看到刺眼的电筒光飞也似的追着。
“司马懿给我吓退兵了。”付辰嘀咕了一句,转身看到女子正在整理旗袍,不由痞气笑笑,“嘿,急着穿什么?小爷还没看呢!”
“你说什么?”女子一下杏眼圆睁。
方才在厅里,这位醉眼稀松的少爷已开始对自己动手动脚;若不是为了掩护顾先生离开,她才不会主动相迎将他哄进来。
付辰并不知这原主的恶劣,反而对这女子的态度莫名其妙。
不过,他向来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马上回敬过去:“怎么,我说错了?这种地方你装什么正经,刚才那些警察是没有仔细搜查,若真发现你还和衣躺在床上,连我都得交代进去。”
强硬的口气让女子一时语噎。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真没那几句日本话,哪有这么轻松逃过的道理?
一旦落入那些警察手中,势必会被交给那些日本人,到时少不得一番严刑逼供——传言,那里只有死人才不开口!
工作站牺牲了数个同志,才将东西送了出来,若是弄丢了,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况且,一旦自己被捕,不知又要牺牲多少同志。
“你……挺厉害的。”想到自己和同志因他脱险,女子口气软了几分,“谢谢。”
“别介,要不能以身报答,就免了先!”嘿嘿一笑,付辰却不再逗她,转身走向床边。警察们和那日本鬼子离开有一阵子了,这顾先生怎么还没出来?
刚掀起遮盖的床单,付辰便暗自吸了一口凉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