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道上,一阵阵野花杂草清香,争先恐后涌入来往行人的鼻子里。苍翠欲滴的小草,在微风轻轻的吹拂下,摇摇摆动。
此时夏辉和陈伯走在回家的乡道上。二人吃饱云吞后,陈伯带着夏辉买了一些布匹和盐,而夏辉也用了六文钱打包了三份生云吞,回家煮一下就能吃了。
第一次出来县城,怎么也得带些好吃的给爹娘和小东,当然钱还是从自己的私房钱出。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走到城外约两里处。
忽然前方传来呼救声,“来人啊,快来人啊,救救我的孩子啊。”声音甚是惊慌。
夏辉往声音处望去,只见路边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约三十五岁,是个圆脸细眼的妇人,另一个是十五六岁、身穿青衣罗裙的姑娘。
妇人正抱着姑娘,神情十分慌张,正在不停喊救命,她怀里的姑娘面色发白。
夏辉二人看到此情形,二话不说,急忙跑了过去。
“嫂子,发生了什么事?”陈伯首先问道。
“快,快救我女儿,求求你,快救我女儿。”妇人神色慌张,声音沙哑,紧张地道。
“快送,快送我女儿去找大夫。”妇女可能受惊了,讲了半天,也讲不出什么事情。
夏辉看到这里,急问旁边的姑娘,“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姑娘显然也受到惊吓,偎依在妇女怀里,哭着指着路边的草丛道:“蛇!刚才这里有条蛇爬了出来,我不小心踩到它,被它咬了。”
夏辉脸色一变,这可是不得了,万一是毒蛇,这里前后不着医馆,不及时抢救,只怕有生命危险。
正想先做些抢救措施,就见陈伯打算去背姑娘了。
夏辉连忙制止,“陈伯,你先不要背,这里离青南城太远,背着人至少要两刻钟。万一那是条毒蛇,毒性发作,怕是赶不及救治。不如先让我看看,做些急救措施。”
夏辉看陈伯和母女二人似懂非懂的样子,不等他们提问,连忙询问:“姑娘,哪里被蛇咬了,我帮你看一下,先处理一下伤口。”
姑娘红着脸,指了指小腿处,“这,这里。”
夏辉顾不得男女有别了,说了一声:“得罪了。”就拨起姑娘那淡黄色的长裙,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雪白的小腿上,有两个小小牙痕,不认真看还真难以发现,牙痕四周的皮肤呈暗黑色,已有巴掌大小,很明显是毒蛇!而且已有扩散的迹象。
“是毒蛇,有剧毒!”旁边陈伯惊道。
夏辉心里大急,如此严重,得尽快处理一下,否则未到青南城,这姑娘只怕已毒发身亡。
夏辉二话不说,伸手往自己衣服上扯,打算撕下一条布,先绑住姑娘的小腿。用力扯了几下,硬是撕不下,夏辉心里直想吐血。以前看电视不都是一撕就下来的吗?怎么到了自己,拼命用力都撕不下来?心里更着急了。
旁边的老陈看到夏辉的动作,心里疑惑,便是他知道夏辉是想撕衣服,于是走到夏辉旁边,拿过夏辉手上的衣角,用力一扯,撕下一条长长的布条,然后递向夏辉。
夏辉微笑地接过布条,心里却将老陈骂了几十遍。话说你也有衣服啊,为什么特意过来撕我的啊。
顾不了和老陈的无耻行为计较了,夏辉急忙用布条狠狠地把姑娘的小腿绑紧,减缓毒液扩散速度。只见原本那水润匀称的小腿,在布条的作用力下,陷入了深深的一圈,那雪白水嫩的肤色,被布条挤得红粉红粉的。
夏辉心里生出一种邪恶的念头,居然想摸一摸。禽兽啊,禽兽,夏辉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急忙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掉到脑后。抬头看了眼那姑娘,早已满脸绯红,神情扭捏。
眼看毒液还要不断扩散,夏辉顾不得解释了,急忙把头伸过去,用口把毒血吸出来。
“啊!”
“你!”
“啊!”
陈伯和妇人看到夏辉居然亲吻姑娘的小腿,皆是大惊失色,妇人更是怒火冲天,实在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居然会做出如此禽兽的行为。要知道古代女子重贞节如生命,夏辉此举无异于强.暴自己女儿。
至于姑娘也万万想不到眼前的少年居然如此轻薄自己,顿时又羞又恼。
夏辉知道自己此举过于鲁莽,但危急关头,顾不得解释太多了,不停地帮姑娘把毒血吸出来,然后吐到地上。突然身后传来一把怒喝声。
“登徒子,你快放开我女儿!我要杀了你”语气中夹带着巨大的愤怒。
随即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夏辉整个人晃了一下,头上一阵眩晕。未等夏辉有任何表示,身边的陈伯急忙制止。
“大嫂,你快住手,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夏辉在救你女儿。你认真看,他正在把女儿的毒血吸出来,绝无轻薄之意。”
原来,陈伯看到夏辉吸了两口毒血出来,心里已经知道夏辉在救人了,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夏辉救人,岂料旁边的妇人,拿起自已的扁担,往夏辉头上打去,眼看妇人再要打第二下,陈伯急忙抓住扁担,出声劝阻。
夏辉摇了摇眩晕的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忍着疼痛,继续吸出毒血。
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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