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回到家,门关上,傅盏就欺身上来,壁咚言笙。
他们这种画面言笙还只是在电视上面看过,现在轮到她实践起来,只觉得心跳有些超速。
傅盏沉静幽深的黑眸盯着她,一边的嘴角斜斜地勾起,笑得有些玩味。
“叫吧。”
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至少不要用这种姿势啊!
言笙咽了咽口水,看着他性感的喉结处,带着颤音,“这种姿势,我要是在喊出那些个称呼,我怕你把持不住。”
“所以,你先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至少你不要离我那么近。”
她说完,又咽了下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媚眼如丝。
傅盏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没听她的话,单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
她的柳腰纤细柔软,他很喜欢。
还有一处柔软,他也很喜欢。
傅盏越来越靠近她,像刚才在学校那样,俯身在她耳边,低沉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每个字无比清晰地落入言笙的耳中。
“这种姿势你不喜欢?”
“你脸红了。”
被他赤裸裸地调戏着,言笙感觉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
他咬下她的耳朵,“再不叫我就用别的方式让你叫了。”
“老公~”言笙咬着牙喊了出来,声音极轻,要不是傅盏离她很近,根本就听不到。
他笑了笑,“还有呢?”
言笙现在很想爆粗,你妹妹的。
她闭着眼,咬着牙,“亲爱的~宝贝~”
一口气喊完,她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接着,她感受到自己唇上的柔软。
眼睛睁得圆溜,随后又闭上。
一下午,某个男人又过度纵欲了。
直到四点,两人才去了学校。
陪傅盏去找到了何叔后,言笙回办公室批改作业。
校长室内,一男的气质卓绝不动如山地坐着,脸眼皮都懒得抬,手捏着一次性的纸杯刚在唇边慢慢抿,跟在喝茶一样。
何叔在一旁看着,觉得自己没有用茶来招待他是种失礼。
他漠然的眼睛给人有很强距离感,何叔与他独处,才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冷漠清俊。
早上见到他,有言笙在,他的冷淡并不会像现在这般完散发出来。
等他把纸杯放下,何叔开口。
“傅先生,我们这所学校有十几年了,您要是有心捐赠的话,我会在暑假重新装修下学校,到时候装修好了,请您过来参观一下。”
傅盏神色平淡,面上没什么表情,睨了眼何叔后说:“把学校里里外外装修一遍,还有课桌椅也换了吧,钱我会给够。”
“还有,我的钱只能用在学校和孩子的身上。”
何叔知道他的意思,立马笑着说:“自然,不会用在多余的地方上,傅先生您可以放心。”
傅盏稍稍颔首,拿起纸杯,把里面的水喝尽,放下杯子站起来,掏出一张名片,说:“这里是我助理的名片,后面的事项你可以和他联系。”
何叔也站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名片,连声感谢他的慷慨捐赠。
傅盏等他说完一系列感谢的话,面无表情地说:“我先走了,不用送,我去找我老婆。”
何叔:“......”
等傅盏走后,何叔颇为欣赏地直点头,“年轻人真不错,慷慨大方又疼老婆。”
言笙作业才批改一半,听到身后动静往回看了一眼,看见傅盏惊讶地问他,“你们那么快就谈完了?”
这也才过去十来分钟。
“很难吗,只需要几句话就能搞定的事,难道要喝着茶长篇大论地扯几个小时吗?”傅盏漫不经心地说,眼睛看向桌面上打开的作业本。
里面的字扭来扭去的,傅盏淡然地给出了一个字评价,“丑。”
言笙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舌,怼我就算了,连小学生的字也不放过。”
傅盏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批吧,我看着你。”
言笙:“不是,你是不是太闲了,听我上课又看我批作业,你能不能自己找点别的事做?”
傅盏横着一条腿,懒懒抬眸,“我是挺闲的,在这里我还能做什么事?”
“除了和你在一起,做某些令你脸红心跳的事,实在是没别的事做了。”
言笙:“......”
“傅盏。”言笙语气加重,“你要是再乱说些不正经的话,我就和你绝交。”
傅盏挑了挑眉,有些好笑,“乱说?确定是乱说吗?”
言笙脸上一阵红,是被气红的。
“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和你说话。”
“好,我闭嘴,你赶紧批,批完我们好去吃饭,下午做了那么久,体力消耗大,该要饿了。”
言笙:“......”狗男人。
——
“明天回去就搬过来,我不会让你再逃了。”傅盏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竖立起来靠在墙边。
他自己的行李已经收完,言笙的还在收。
“明天到家都晚了,不能缓个两天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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