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是这样想,但骑马这一项还是要过的,苏叔和耿大伟离开后,刘凡估计时间应该在早晨十点半左右,离指挥部宣布任命时间也就过了一个小时不到,叫董子牵了马一起走向临时练武场,因这时不是出操时间,武场之内静悄悄地没一个人影。
刘凡一边走一边对董子说道,“那个狗日的千夫长一石头砸得哥连啥事都忘掉了,不知道是不是连马也不会骑了。”
董子随口道,“哥,不可能,金城军里面你的马技如果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这咋能忘掉?况且这骑马有啥难的。”
刘凡一边牵着自己的坐骑走向马场,一边暗自祷告,那个那个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刘凡啊,看在咱俩同名同姓的份上,一定帮帮我,让我对骑马无师自通,免得毁了你的一世英名。
因伤还没完好透,董子帮着刘凡慢慢跨了上去,在骑上马背的一瞬间,刘凡突然感觉这骑马打仗就好像是脑中固有的记忆,各种在马背上的技巧,包括马刀的各种刀诀好像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存放了万万年,取之不尽、用之不绝,兴奋之余,刘凡慢慢地加快马速,挥舞长刀做出各种劈砍动作,竟然越来越顺手,练了近半个时辰,感觉身上已微微出汗,刘凡才将马速缓下来。
董子在一边大声喊道,“哥,虽然受伤了,但你的功夫一点也不比从前差,奇怪了,好几个动作我以前咋都没见过?”
刘凡心想:“你见过就奇了,是体育老师教的。”
出了练武场,刘凡和董子牵着马缓缓走回南边的营地,因骑马这项最紧要的事情迎刃而解,刘凡心里一下轻松起来,想道穿越就穿越了吧,现在也没办法回去了,只能慢慢来适应这个世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有董子、苏叔在旁边,有什么事两人帮衬着,想来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
这时候心情一放松,眼睛里才有了景致,营寨依山而建,大致有好几个足球场大小,外围是一人多高的木制栅栏,正西方向开有一座可供两辆汽车并行的宽敞大门,门边两名哨兵持刀而立,正对大门一里开外设有一座高度差不多有三层楼左右的瞭望塔,营寨外围有四五队士兵在来回巡逻,营寨内是大大小小数十座牛皮军帐,周边零散堆有箭垛等各种军械器材。
营寨左边就是高大雄伟的祁连山北麓,近处山阴里一洼一洼金黄色的桦树与偶尔夹杂其中的柏树将山间装饰的绚丽多彩,远处连绵的雪峰在秋日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秋日壮丽的景色直渗入人的心肺,心情无比舒畅。
刚回到军营,营里已派人传来甲旅旅帅的命令:“因敌军近在咫尺,为应对随时战况,自己要留下来协助司马都尉在营中留守,着刘凡跟随祁伯远前往甘州大营参加军事会议。”
金城军在祁伯远的带领下,一行四人加上一哨护卫一百多人午正时分出发,庆幸的是除刘凡刚刚认识的祁伯远将军外,和自己一样也因乙旅旅帅留守而前往大营参加会议的“老上级”、原甲旅寅营校尉、现乙旅副帅马有来也在随行队伍中。
祁伯远是一个年近五十左右的小老头,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加上一身洗的发白的浅绯色军装,还有右手拇指上戴的绿色扳指,怎么看都好像是得了点浮财的乡下老财主,但左耳边一道浅浅的刀伤却道破了这人老军旅的身份。
刘凡一一向祁伯远、马有来以及丙旅旅帅田将军见了礼,田将军看上去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四十多岁汉子,但听苏叔说田旅帅是金城军的第一智囊,有勇有谋,平时惜言如金,但这时却拍着刘凡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后生可谓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甘州离金城军驻地不过三十多里,一行人快马加鞭转眼就到,一路经过好几道勘验和甘州南门检查后,赶到指挥部关防严密的签到处时估计就下午一点半左右。
刘凡从昨日来到这个谜一样的世界,看到的除了临时搭建的军寨之外只有几座大山,这时候才领略了这个时代的城市建筑。
甘州城墙高约九米左右,是黄土夯筑,四周设有箭楼,连年征战在城墙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有几处已经出现了裂缝。
城内多是低矮的土屋,除士兵外偶尔出现的行人均行色匆匆,唯一像样的建筑就是被征用为右军指挥所的州府衙门,也不过是一个土木结构的两层建筑。因此次参加会议人员较多,指挥部将会议地点临时改在州衙大堂进行。
一进仪门,只见大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晃眼看去是着绯穿绿的将军校尉,上首一位将军在公案后居中而坐,正是右路军总指挥郭德怀将军,一见金城军一行,站起来哈哈大笑道,“老祁你们可迟到了,人家文渊比你远上四五里路,已经在这喝上茶了。”
只见一名穿浅绯色圆领衣服,面相可亲的高个子将军从座椅上站起来,向祁伯远含笑一礼道,“职下见过副帅。”
祁伯远一把抓住对方,“就你礼多,咱俩是多少年的交情,还来这些虚头把脑的。”
叫文渊的将军接道,“这不行,您现在是右路军副总指挥,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得巴结着点。”说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祁伯远就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之后又向对自己见礼的几位将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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