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一个团队喝的太多了坚持不住,就要承认自己是小弟,以后见了其他三个团队的人要恭敬地称一声大哥或大姐,骑马者、乘车者、坐骄者均要下马、下车、落骄行礼避让……”
“没这个道理,老子在这长安街上行走可都是横着走,从来不需要让着谁!”延州郡王黄盛说道。这几人前面还顾着秋华的面子,这时听了刘凡的几句言语,渐渐放肆起来。
只听董子闷声说道,“做为男人既然诗词比不过人家,酒也喝不过人家,那还凭什么在这长安街上横冲直撞,难道还凭武功,那不妨我们比比武艺也成。”
黄盛刚想说凭老子是皇家血统、凭老子有钱,咋得,不服。但这话还没出口就被旁边的杨誉瞪了一眼,一句话立即停在了嗓子眼上。
杨誉虽然也是京城四大纨绔子弟之一,但不像黄盛一样纯是个二货没脑子,他一看黄盛的表情就知道这货接下来要说什么,如果由着黄盛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则自已一方与刚才骂对方的痞子还有啥区别。开口说道,“我同意刘将军的建议,不过,如果刘将军今天根本拿不出一首像样的诗词,则要当堂承认自己是欺世盗名之辈,并要在正月十三举行的最大文会上承认那首水调歌头确实是抄袭前人之作。”
“好吧,自然杨兄说的如此明白,在下看来也只能拼命一试了,如果小弟万一落败,则一切唯杨兄马首是瞻,杨兄让我干什么,只要不违背道义则无有不可。”
看到刘凡和杨誉基本上说定了,秋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根本不担心双方意见不统一最终吵闹起来,她相信只要自己说句话,这亭中任何人也会卖她一个面子,但如果一旦有两方红了脸,今天自己举办的这个小型聚会就会成为笑料,一场美事瞬间就变成了坏事。
秋华姑娘舒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刘凡的那个侍卫队长却已经开口道,“凡子哥,我感觉这样喝酒还是有点问题,今天主要是秋华姐请我们来喝酒的,如果你和李都尉、凌晗姐做出好诗词我们就喝不到酒,但不做出好诗词我们虽然能喝到酒但却要认输,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众人听了这话后心里立即诽谤道,“这话听起来咋这样别扭,难道此人就是个酒囊饭袋?”
虽然别人不知道怎么认为,但侯耀文、吴有德、许慎三人却明白刘凡的这几个兄弟就是在与契丹人的战事中幸存下来的粗莽厮杀汉,说他们是国家英雄也不为过,但却是大字识不了一框的睁眼瞎,让这三人听一帮文人仕子咬文嚼字还不能开怀畅饮要提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从开始他们就能理解刘凡不想以诗词为令的建议,但他们更想见识一下刘凡的诗词功夫,因而从刘凡提出不以诗词为令时起就一直忍耐到现在也没吭声。
况且吴有德前日在驿站里还拍着胸脯向几人承诺,“要找几个好酒量的兄弟作陪,让马强三人喝个够。”这时候不好再装聋作哑,插话道,“秋华大家,你也知道刘将军的这几位兄弟都是军中豪杰,更清楚他们都是海量,我建议给他们三人另开一席,就别参与到这以诗词作令的酒会之中。”
不料还没等秋华姑娘开口,刘凡已经接口道,“别再另开席面,既然他们三人随我而来,那有置身事外的,秋华大家你看这样行不行,刚才的酒规稍稍修改一下,诗词经评比后得到第一名的喝一盏、第二名喝两盏、第三名喝三盏、第四名喝四盏,至于他们三人就别用盏喝了,改成用碗,这样我们这个团队不管得第几名,他们最少都能喝一碗酒。”
“另外,刚才说的第四名要向前三名下马行礼避让之类的只是在下和各位开的一个玩笑,还请杨公子、侯公子等人多多包涵,我们今天只是热热闹闹喝一场酒而已,规矩虽然这样定了,大家能喝的就遵从一下,不能喝的最好也别强求,特想喝酒的我们也不限量,如果侯公子不小心作出一首传世佳品,我一高兴说不准一口气喝个七碗八碗也有可能,几位美女不想喝酒了,给大家弹个琴或跳个舞都无不可,就是在下,等会儿喝高了要向各位献上一舞也有可能。”
“啊!众人听了刘凡喝了酒还有可能要跳舞,均齐齐地吃了一惊,连带着将其前面的话都没怎么在意,这人还真敢说啊,竟然要像优伶一样给众人跳舞,要知道这个社会男人做优伶就好像女人做娼妓,被视为社会最底层的行业,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也看不起,这人一旦今日向众人舞上一段,不知明日之后是不是要在长安的上流社会引起轰动。
这时,侯公子起身道,“刘将军,今日秋华大家为我们提供这个聚会的机会,值此良辰美景,大家饮酒吟诗,恣意玩乐都没什么关系,至于将军向众人献舞一事,我觉得不跳也罢。”
“多谢侯公子对在下的关怀,但我觉得跳舞不仅仅应只限于优伶,我听说前朝六百四十八年,太宗皇帝派突厥将领阿史那社尔进攻龟兹,取得成功,在皇家庆典上,高祖亲弹琵琶,太宗则翩翩起舞,群臣跟着一起舞蹈。而玄宗皇帝更是开设梨园、自创舞乐,圣人尚且如此,如果认为跳舞就是自降身份,让我来说那只是当今社会的一种偏见,不足为奇。”
“哈哈,刘将军的这番见解甚合本王心意,男人偶尔醉酒后酣歌醉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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