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脸色不大好呀,昨晚不会是太操劳了吧。”十阿哥胤誐看自家九哥从进门那会儿就哈气连天的萎靡不振,这会儿坐在椅子上眼看就要睡着了。
这九哥昨天过的会是怎样**呀,我的亲亲小真真不会被他折腾惨了吧。十阿哥十分担心:“九哥你也真是,自己也不悠着点。咱们真真怎么能受得了你一夜的折腾,不行,我得去看看。”十阿哥埋怨的说
九阿哥心里酸楚呀,自己啥坏事也没做成呀,一晚上就听鸡鸣狗叫了。时不时的还得担心那匹恶驴的下一声惊天驴吼,现在还不能在自己弟弟面前说实情,那不掉了自己一向风流无匹九爷的形象,说不出口呀,丢份呀。(九阿哥面条宽的眼泪心中流淌着呀)
“九哥,你说你这样也就算了,俺老十理解。要说对着咱家真真,是个男人也忍不住。可你瞧瞧你那几个奴才什么样子,歪七劣八的没个站像你也不说说。”十阿哥难得能挑出自家九哥这么多刺儿来,平常看九哥的跟班就跟仪仗队似的鲜衣靓马的自己就来气(猫猫认为是嫉妒),这会看着更来气,怎么一个个蔫头耷拉脑的还能舔着脸在门外站着,这不丢人吗?
门外那几个侍卫心里更心酸呀,十爷奴才们不容易呀。昨晚六、七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屋子里,那屋子小的就只能放下四把小椅子一个小桌子,这人家秦管家还说是把最大的房间让出来给咱哥几个歇脚的,咱几个人只能轮流着坐下眯会。
要说这都不算什么,困了还能眯会儿。主要是渴了都不敢喝水呀,喝多了就得上厕所。厕所紧俏呀,您想想那个小院子住那么多人都要吃喝拉撒的吧,上厕所都得排队领号呀,人家秦管家说了必须都领号排队,不能加塞。
奴才们有急的不行的实在没辙,就花了大价钱买了前面的号。一个号儿二两呀,撒泡尿就二两呀,黑不黑呀!心里流血呀。
更可气的是奴才几个上完一出来,就看见那个丑的不能再丑的黄狗,带着个金灿灿的项圈溜达着进去了。人家秦总管又说了:“这个不是一般的狗,是有特权的“城管大队长”,它时间宝贵不用排队。”您说说,这狗还用上厕所,还得咱们大家伙先让着,奴才们心里难受呀。
九阿哥早起就听自己的亲随队长跟自己嘀咕了昨夜的心酸,这会儿看着这几个心腹的可怜样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要说那次和自己出去,这些个奴才不是吆五喝六的。哎~~都不容易:“其木泰”(那维二的先头部队中的之一那位又出场了,猫猫终于知道你叫什么了,泪呀。)
“爷,您唤奴才?”其木泰进来给几位爷行了礼问道。
“你回去知会二管事一声,昨日跟着爷的都每人赏50两。”九阿哥无奈的说,得儿,昨个自己癞皮赖脸卖给真真房子的那五百两,还没看见哪就又花出去了。
“唉~~~我说八哥,瞧见没,九哥今儿个可真够大方的,我就说说他的奴才,九哥就心疼的每人赏五十两银子。”老十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八贝勒。
这老十不了解情况,八贝勒到是隐约猜到些,自己昨日打发了太医院的温太医去给真真瞧瞧。那温太医回来复命的时候和自己说起,真真奶奶怎样的心慈面善,又是怎样的爱护贫老幼弱的,和自己这么说了一遍所见所闻。再看自己九弟今天这幅模样,八贝勒也能猜到,这小九怕是阴沟里翻船栽倒自家真真的小手儿里了。
八贝勒想着真真时尔露出的狡猾俏皮模样,心里就是一热。也不知这小东西这会儿在忙什么?
咱们真真这会儿可忙了,头晌午那会儿九阿哥的二管事秦四道就亲自来了庄子。
要说这个秦四道四十来岁的年级,就能做到胤禟府的二管事,专管胤禟在外面的一切生意上的事务,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秦四道来之前就把这个从天而降的马尔泰真真调查了个清楚,心里揣着万分的小心笑呵呵的给真真行了个对家主才用的大礼,心话了:“这个活菩萨可不能得罪,这可是咱九爷心尖尖上的人物了。就不说咱家爷吧,就冲着那八爷和十爷对真真主子的心,给奴才一百个胆子也是不好得罪的。”
“给真奶奶请安,奴才是九爷身边的二管事,专管九爷外头各种买卖的。今儿九爷特特吩咐了奴才来给主子搬家,奴才一并带来了房契和那院子奴才、婢子的身契,请奶奶过目。”秦四道毕恭毕敬的道
“不敢当您这么大的礼,您贵姓?”真真一面命宝香接过契书一面问.
“可不敢当奶奶的一个“您”字儿,奴才叫秦四道,跟着九爷有个七、八年了。”
“那也是九爷用老了的人了,可巧也姓秦,和我的奶公家同姓的。”
“可不是,奴才进来的一路也听秦显老哥哥说起过,这么一聊没想到祖上还是一个地方的,可想五百年前也必是一家的。”
真真心里好笑,这不愧是老九的二管事,太能顺杆爬了,很能认得清形式呀:“那可真是巧的很了,我奶公一家在这并没什么亲人,以后我可就让他们多去和您走动了,可不能扫了我的面子。”
“那奴才真是求之不得的,奴才刚儿还和秦显大哥聊的十分开心。不若奴才那天在家里单独备了香案,和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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