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张扬要辞退,董卓就亲自送张扬到门口,直到他远去之后,董卓才回去。
洛阳城虽然一朝的首都,可说大也并不大。城内何处都安插着每一股势力的眼线,所以张扬拜访董卓的消息如之前何进邀请董卓入客的消息一样,瞬间传满了每个官员耳中。
而何皇后虽然在一般待在后宫之内,但此事也瞒不过她的眼睛,很快,他便听得一位宫女汇报此事。
待听完宫女的汇报,何皇后皱紧眉头:“快传大将军何进,本宫有事找他。”
“等等,再宣太傅袁隗过来……”
太傅袁隗是何皇后的儿子刘辩的师父,从小便与刘辩亲近,这些日子刘辩打理朝政他也没少帮忙。此时事关重大,所以何皇后也将其找来,共同商议对策。
待何进和袁隗来到紫宁殿后,何皇后立马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何进与袁隗皆不奇怪,很显然两人早已听说了此事。
“姐姐不必惊慌,张扬不过是拜访一下董相国,未必是董卓倒戈相向。”何进安慰了一下姐姐。
“可本宫就是担心啊!今日张扬去相国府之前,赵忠去找过他,想必他是受了张让所托,让张扬去拉拢董卓。万一董卓倒向了张让他们,局势可对我们不利啊!”何皇后还是担心道。
“拉拢是必然,但董卓未必会向着张让他们,而且我们可是许了他大量的好处,他好歹也是个相国,应是不会如此贪婪之人。”何进说道。
何皇后又说:“你们也应该知道,张让等人极力支持太子刘协,而刘协从小就是董美人养大的,而董美人乃是董卓的姑姑,我又听说董卓与太子刘协的关系很好。”
何进与袁隗脸色一变,皱了皱眉,这层关系他们两个男人确实没想到。毕竟刘协当初乃是王美人所生,最后由董美人所养。不管是王美人还是董美人,当初都独得皇帝刘宏的恩宠。
此时何进脸色一横,有些怒意,道:“即便如此,我还怕了他董卓不可?他手掌凉州兵权,我手握洛阳兵权,不相上下,他难道还想对洛阳用兵?我就不信他还敢把这个洛阳翻了不成!”
何皇后和太傅袁隗点了点头,确实,何进手握洛阳兵权,而董卓如果背叛自己,毕竟凉州离洛阳颇远,若真较起真来,董卓本人还在洛阳城内呢!
太傅袁隗建议道:“老夫以为,为了保险起见,我回去还是与河北的大将军袁绍、虎贲中郎将袁术,书信一封,让他们时刻关注董卓的凉州军队的动向,以免过于被动。”
何皇后点了点头:“对!大将军袁绍虽然远在河北任职,但他与弟弟你当年也曾一同征战多年,同封为大将军,是你多年好友,而且极力支持辩儿!而且袁氏兄弟乃是太傅的远亲,如此甚好。”
“好。”何进点点头,“那就有劳太傅了。”
“小事一桩。”袁隗笑道:“袁氏兄弟与老夫本就是远亲,又与大将军关系甚好,想来定会鼎力相助,老夫这就告辞,回去便写书信。”
说完,太傅袁隗和大将军何进便辞退紫宁殿,各自行事。
……
司徒府。
司徒王允眯了眯眼睛,皱起眉头,脸色十分苍白无力,让他那本就苍老的面孔,更显年老。
任红昌缓缓走了过来,为司徒王允备茶!
“义父应当注意些身子,不知今日是为了何事而烦忧?”任红昌看着义父这般模样,不由得担心道。
“哎!”司徒王允叹了一口气:“想我大汉泱泱大国,而今日朝堂上尽是乌烟瘴气,朝臣拉帮结派,皇室内部不合,西北凉州叛乱尚且未平,北方羌胡虎视眈眈,南方势力相互排挤。”
任红昌早已猜到应是朝中之事令其操劳,也深知自己身为女子,不便过问。
想到此处,任红昌在想,若是李玉竹的话,定会与她诉说一番,甚至寻求她的意见。因为她知道,李玉竹这个人,从来没有男尊女卑过,也从来没有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态度。
“貂蝉!”司徒王允喊了她一句。
“嗯?”正想着某个男儿而大神的任红昌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微红,咬了咬那红色透亮的嘴唇。
“这几日朝中事物繁忙,但义父确是听闻貂蝉你最近天天都去找那李家公子。”司徒王允面色不变的说道,虽说他不讨厌李玉竹,但这也是涉及到司徒家的名声,他还是提醒道。
“义父,女儿最近只是对作诗略感兴趣,每次前去我家院子找李公子都是去做学问,未曾做过其他事!”任红昌虽是这样说,但她脸色早已滚烫绯红,就好像一个学生被老师逮到早恋一样。
司徒王允看在眼里,但还是点点头,“你去将李家公子叫来,义父也是许久不见他,想与他好好聊聊。”
任红昌娇躯一颤,声音有些沙哑的问到:“义父找他何事?”
司徒王允瞥了她一眼,笑了笑:“从他那首诗中便可知道李家公子应是和放浪不羁的性格,若是身处朝堂之上,定不会有所成就,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不过这种人,总归是有所与众不同的!我想问问他对于朝中之事怎么看。”
任红昌顿时松了一口气:“那我现在就去让陆叔前去叫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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