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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许文瀚回到座位后马上就把我叫了过去,他皱着眉头看了我半天,才说道,小唐啊,你这样似乎不合适,你知道吗,任何公司,任何部门,做任何事情都有一个程序,如果大家都这样子自作主张,擅自行动,那这样的团队还有什么战斗力呢?而且,你要知道,我是你的直属领导,你所做的每一件工作都应该是我安排给你的。像今天这件事,我是不在办公室,可是你可以先准备嘛,把一些资料都准备齐全,然后等我回来再处理啊,“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你应该懂得啊.......

反正说了一大堆敲打我的话来,就这样他叽叽喳喳说了二十多分钟,我就一直这样立正站在他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和嘴巴。其实从中间开始他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看到那两片嘴唇在那里一开一合,上下翻动,就感觉像两块五花肉在那里跳舞,想到这里,我差点没忍住笑了起来。

本来我以为这样也就够了,谁知道他竟然没完没了了,情绪还越来越激动了,就像吵架一样了,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着我们俩。我确实生气了,占了那么久,已经变换了几次站姿了,腿都快麻了,多大点事啊,我也服软了,认错了,保证以后什么都由您来决定,即使火烧屁股,我也等您,行了吧,您还喋喋不休,越说越起劲,这算什么啊?

于是乎,我们两人便争吵起来,而且声音很大,最后惊动了厂长。他过来了,因为我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接触厂长,和厂长也算很熟悉了,所以厂长就直接问我是怎么回事。还没有等我开始说呢,许文瀚就把厂长带到另外一个屋,说了很久的话,我就在座位上等厂长出来,厂长出来后,我赶紧迎了上去,想要跟厂长解释一下今天的事。结果厂长没等我说,就说没事,好好工作,厂长有事走了。

靠,这显而易见,许文瀚又在厂长面前给我点眼药水了啊,我回到座位上后,许文瀚过来问我是不是找厂长了?

我说是啊,我们今天搞那么大动静,我想给厂长解释一下子。许文瀚就说他也是在跟厂长解释,说不是我的错,今天的这种状况,确实很特殊,他也理解,不过我的处理方式还是有点不妥的。

我瞬间就知道许文瀚肯定没给厂长说实话,但是我也没再找厂长说这个事,觉得不应该背后说人,而且也知道厂长跟许文瀚关系还不错,咱还是不要去乱说话了,本想这事就过了,没有想到就这么别别扭扭时常被穿小鞋过了剩下的日子,加班加点,大事没有,小事不断,感觉别扭,又不能说啥过去了。

随着许文瀚的变本加厉,日趋蛮横,很多同事像李红梅啊,梅清啊,她们都发现了这个问题,就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许文瀚啊?我想了半天,说我没有啊。

李红梅就歪着小脑袋,说,我不信,不可能的,不然他怎么最近对你看管的那么严啊?

听到李红梅说到“看管”这个词,我才恍然大悟,这是许文瀚怕我在厂长那里抢了他的风头,夺了他的权力,所以才这样对我的,可是对我来说,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啊,这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份暂时的工作而已啊。

许文瀚怎么就把我当成了潜在的竞争对手了呢,这格局未免有点太小了吧,哪里有领导和员工玩这一招的,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咱就当做是尊重领导吧,也许过一段时间,他看出来了咱对他的位置没有兴趣,威胁不到他,可能就偃旗息鼓,恢复如旧了吧。

云奔风涌,山染丹枫,时间总在不经意间悄悄的就溜走了,和梓彤在一起的日子,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快的只能让人在回忆时才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因为平时上班时间太长,早上7:40到晚上10:00,也只有礼拜天晚上不加班,每个月月末才能休息一天,所以我们俩就找各种机会约会,能在一起说说话也好,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好地,就是公司宿舍楼顶,空旷无人,我们的衣服都是在那里晾晒的,当然也成了男女职工约会的好地方。

我们俩不敢明目张胆啊,只敢每次洗好衣服,一前一后的来到楼顶,然后找块地方,装模作样的,尽量把动作放慢,拖延一点时间,两人悄悄的说着贴心的话儿,还得时不时的防备着突然上来晾晒衣服的熟人,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俩就赶快装作整理衣服,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聊几句,偶尔几次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抬眼望去,就比较“醒目”了,我们就手拉着手,站在栏杆处,看着远处街边的人流,望着天上无穷的星空。

虽然梓彤只上完了高一,可是她平时还是看了很多书的,所以我们之间聊天也没有什么隔阂,而且这段时间我们俩还发现了一个乐趣,就是数独,当时公司订阅的报纸上每天都会刊登一道数独题,凑巧的是梓彤也特别喜欢填数独,所以我们俩常常在一起研究这个。

直到现在,我们空闲的时候还经常在一起做两道数独题,当然现在做的都是很高级别的数独题了,只有几个数字的那种。其实经常做数独还是可以培养很多能力的,我认为最少有三点:

一、观察力。一个数独是由行、列、宫组成的,其本身规则就决定了要完成一个数独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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