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下午,龙炎秋有个在坪西伞厂的亲戚得罪了另外一个厂的几个工人,被人家纠缠住了,他便带了他的几个老乡去交涉,正好在下楼的时候遇到我,非要拉着我一起去给他壮壮胆,没有办法,我只好跟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就看到梓彤正背着于金丽和另外几个人从前面过来,一问原来是于金丽带着梓彤她们几个去参加她在惠州新圩的一个亲戚的聚会,结果于金丽被灌醉了,没有办法,其他几个人个头小啊,这于金丽又164,65的样子,很结实的,估计也不轻啊,这几人肯定是背不动啊。也只有梓彤了,她只好背着她从坪西路口回来了,一头是汗啊。我赶忙停下了,让龙炎秋他们几个先走,问她们几个怎么不打车啊,严春玲就说金丽姐她晕车。
我哈哈大笑,你们傻啊,摩托车还能晕啊,又不是让你打的。谁知道这时候那于金丽突然迷迷糊糊的来了句:“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谁醉了,只是不能走路而已。还笑!过来换梓彤,背我回去”。轮到我哭笑不得了,看到梓彤累的气喘吁吁,我于心不忍,还有一半路呢,只好转身从梓彤身上接过于金丽,“哇~~这于金丽怎么这么重!”
惹得她们几个哈哈大笑,刚走了几百米,就看道韦小马和岳刚强迎头过来了,我听小普子说韦小马一直在追于金丽呢,心想这小子平时喝我打打闹闹的,关系还可以,要不,给他个机会啊?忙停住脚步,喊他:韦小马,快过来,把于组长给背回去,她喝醉了。梓彤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给她递了个颜色,表示没事。
那韦小马赶快跑了过来,二话不说,背起于金丽一路小跑给放到了宿舍床上,梓彤忙着给她擦脸,打来洗脚水,我摇摇头:哎,你们这是去吃饭吗,纯粹是找罪受啊,还喝酒呢,真行奥。梓彤笑嘻嘻的说,那怎么办啊,人家金丽姐都带我们去了,那样了,我不能不管吧,我们几个可没有喝酒。
出了女工宿舍,韦小马给我上了一支烟,说,唐先生,你和傅梓彤什么关系啊?我反问他你看象什么,他说肯定非比寻常。我笑他,你小子真聪明啊。他说我不聪明能在成贤厂上班吗,呵呵?我上去给他一脚,行,就你小子聪明,今天我不给你机会,你能找到机会吗?他赶忙又凑了上来,又掏出一支烟给我续上:我知道,我知道,唐先生帮我呢,呵呵呵!我作势又要踹他:臭小子,知道就好啊!
结果第二天晚上,于金丽带着梓彤怒气冲冲的找到我,问我为什么让韦小马把她背到宿舍啊?我就笑了,说,你那么重,我背不动啊,正好遇到韦小马啊,不信你问梓彤啊,梓彤在旁边连连点头。于金丽一齉鼻子,咿,谁信来,反正我不想和他接触。我忙说,好好好,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和傅梓彤两人把你抬回去行了吧,再也不找其他人了,这总行了吧?于金丽才噗嗤一声笑了。
还有一天晚上,我们俩出去,顺着小路走着,我前面看看没人,后面看看没人,就抱住梓彤说:“来,我背你!”梓彤欣喜若狂,一下子跳到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我双手托起她的大长腿,哼着歌儿,迈步走在幸福的大道上,结果才走了不到50米,就听到一阵哄笑,笑声是从路边的一个小破房子里传出来的,肯定是里面的人在那里看免费电影,羞得梓彤立马从我背上溜了下来,拉着我的手跑了好远才停下来,从此再也不敢在外面让我背了。
在成贤厂的北边不远有一条蛮大的河,河周围没人住,两岸都长着很高的草,不过那会儿是初春,还没有滋生蚊虫,自从发现这个好地方之后,这里也就成了我和梓彤约会的地方啦。有空的时候,我们俩一前一后的出了工厂,沿着大路一直往前走,过去没有多久就是一片水田,间隔着一片蚝田,一些黄肚子绿背的木叶鸟从树梢飞过。
原来的客家围屋早已拆掉,村庄变成了大片工厂,一栋栋居民楼和工厂厂房像食品包装纸似的把一条条路包裹的严严实实,沿路都是上下班的工人,有的人呢老一些,三十多岁,不过大部分都是十七八岁的青工,有的人在街边小食店排队等鱿鱼小丸子,有的人在等着买冰激凌。梓彤还遇到两个别的厂的老乡,她和她们打了招呼。
我们一路步行来到河边,风景真的很好,下午3点后的太阳红红的,一点也不刺眼,照的整个河面非常的漂亮,我每次都是跑到河边张开双臂,这样的景色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虽然离工厂不远,可是来的人不多,要不是一次偶尔坐李司机的车去惠州发现这个地方,我还真不知道。正在享受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瞬间全身像触电了一样麻麻的,很奇怪的感觉。我知道是梓彤,这样的场景我也曾幻想过,呵呵呵........终于成真了,转过头,轻轻的抱住梓彤的腰,真好。
就在我们牵着手准备回去的时候,刚到马路上,就迎头遇到工厂的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是韦小马,他是个广西人,是个少数民族,他每次介绍自己的时候都说自己和刘三姐家住的很近,祖上还有亲戚呢,但是他就是说不清楚他到底是哪个民族的,不像小普子,人家可以明明白白的说明自己是黑彝。
据说“韦”姓不属于汉姓,是壮族人自己造出来的,壮族人把牛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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