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异常寂静,依稀可以听见窗外风声,房内,殇儿正在整理着床铺,天昊却是将手中书卷轻举,时而皱皱眉头,时而舒缓,显然是其中有所不懂,而后茅塞顿开。
“这残卷有点难!”看了良久,稍有所悟,皱眉说道。
残卷当然破旧,还是跟随姜圣多年,书角已经成了圆形,书脊上也有几个破洞,如果不是用麻绳固定住,可能早已经成了散页,如同厕纸一般,但书封面上的几个字却是醒目“药理杂病录。”。
看了些许时辰,可能是累了,便靠在椅子上,拿出姜圣所给的九曲银针,银针温热,显然是怀中有热度,才除去了凉意。
“翁~”轻轻将银针甩出,却是牢牢扎入木窗之上。
“这银针倒是适合用作暗器,藏在袖口中,防身倒是能奏奇效!”天昊暗道。如果是让姜圣知道,他的医病银针,竟然被用作防身,可能会当场气晕吐血。
“咣当~”楼下传来一阵声响,显然是什么东西被打翻了,楼下并没有人,难道这扈三十六巷真的闹鬼?
“殇儿,我下去看看!”说着少年将手中剑刃紧握,向楼下走去。
“嗯!”殇儿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楼下一片黑暗,月光照射进来,依稀可以看见桌子上有几块灰滋,窗子来回摆动,发出吱呀声,风吹进来,却是有一袭凉意,桌上油灯被打翻,灯芯摆浸泡在灯油中,由于是木质,难免会被烫出黑洞,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翻了!
“刷~”一道影子划过,在月光之下显得异常矫捷,并没有看清是什么,向着窗外逃窜。
“吱吱~”
天昊将桌上油灯点亮,房间顿时亮了起来,几只老鼠趴在米箱之上,啃食着大米,房间忽亮,老鼠受到惊吓,四处乱撞,跌跌撞撞,却是撞进了鼠穴!
“哎,原来是几只老鼠!”他将米箱上被啃食的大米稍加清理,便再次上了楼。
“几只老鼠啃了米箱,可能是老鼠爬上木桌将油灯打翻了,才会发出声响!”少年上楼,殇儿泡了一壶茶,见其进门,将茶杯中茶水斟了半杯,桌上还有甜点,显然是在下楼期间殇儿摆放的。
“没想到这种酒楼也会有老鼠偷米!”殇儿却是笑笑,不知是在笑老鼠偷米时的滑稽还是想着其他。
“出门的时候师父没给多少银两,就只有这十多两白银,估计这个月末交了租金,可能就剩不下多少了!”殇儿将木匣子捧起,看着匣子中的白银,来回拨动着,那十两摆放的整齐,剩下的还有铜钱,有些被麻绳串成一串,总共有三串,一串上有百枚铜钱,剩下的便是零碎的总共五枚。
“今天还买糖人花了两枚!”殇儿将匣中两枚铜钱拿起,看了良久,将剩下的这五枚铜钱踹进衣兜。
“给,这些钱你可省着点用!”殇儿将一整串的铜钱分成两份,有所迟疑,将其中一份交给少年。
“啊~”
“你拿着吧,想吃点什么就出去买,这五十钱师父只有一个月才会给一次,也算得上是一笔大数目,也是够用了!”她把剩下的放进箱子,将匣子盖住,放在枕头底下。
“人体分阴阳,药理即医理,阴阳不平则体不通………”少年看的入迷,随手拿起一块甜点,便要入口。
“喵~”窗子没关,一只黑影飞奔过来,将少年手中甜点吞下。
“咦~”殇儿惊呼。
猫本普通,毛色纯正,一身白,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只白狐,左爪之上有烧焦的痕迹,皮肉都有一丝紧绷,尾巴翘起煞是可爱,却因额头上三撮水形毛显得倒有圣物的意味。
殇儿将野猫轻轻抱起,顺着白毛抚摸,猫将头塞进殇儿怀中,显得异常亲昵。
“他们口中的闹鬼不会和这只猫有关吧?”殇儿疑惑,一只猫怎么可能让整条巷子没人居住。
“可能是吧!”天昊不怒,虽然这猫吃了他的甜点,但看到与殇儿的这般状态,心中也便是升起一阵暖意。
“它受伤了,我去给它包扎一下!”说着,殇儿走向床边,将轻纱裁成布条,用剪刀将烧焦的杂毛稍微清理,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品,轻轻敷了些许,而后用轻纱细细缠绕。
“没想到你还懂这些!”天昊却是一惊。
“师父仁慈,从小和师父游览天下,经常会见到动物受伤,师父怕麻烦,配置了这种药,至于名字叫什么也忘记了。”殇儿挠头。
“现在又要养活这个小家伙,不知道钱还够不够用!”殇儿将猫放在床上,再次将木匣打开,再次清点。
“明天我出去看看,说不定用姜伯传授的治病之术还能换取些许钱财!”天昊再次拿起书卷读了起来。
殇儿也是有了伴,坐在床头与猫玩闹,却不知窗外阁楼上有一双眼睛正向着房内眺望,紧紧盯着这一人一猫。
“狼女,却是极品!”那人嘴角轻抿,月色之下显得异常兴奋,好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天下有狼,都说是狼冷血,数万只狼中,才可诞生一只狼王,至于狼王,而狼王生知体内便会诞生狼珠,倒像是修炼者一般,生知千年可化形,至于形体,大多数情况是会选择人形,人的寿命极短,普通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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