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烈,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觉得,像我这样的一个普通的启蒙班年轻教师,愿意去承担一切无法想象的后果,成为一名持有魔印使用超凡能力的超凡者,只是因为渴望着作为一个超凡者高高在上的身份,甚至在心里鄙视我的这一种自不量力的行为。”
在妮可·西里安、安格烈·卡温顿以及霍奇森牧师几经交流之后,妮可·西里安突然就向安格烈·卡温顿抛出了这样的一个没头没尾的奇怪问题。
立刻弄得安格烈·卡温顿一脸疑惑,不知道怎样回答才是最好的。
“妮可,我们在这之前可没有用这样的方式来评价你这一个人,毕竟这个看你是否愿意成为一名超凡者的建议就是我思考并且正式向你一个人提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变成看不起你呢?”
安格烈·卡温顿马上对着妮可·西里安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害怕对方误会自己。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总总行为还不够成熟,应该会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才对。
“我挺傻的,我们虽然算不上很好的朋友,但也算不上针锋相对的仇人,向你们问出这样的问题,得到的反馈十有八九都是安慰。”
妮可·西里安自说自话,言语间尽是无奈,看了一眼安格烈,露出了显得十分勉强的苦笑。
“实话实说,我会问出那样的问题,都是因为我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在我自己看来,我的决定就是自不量力。我在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当中,没有能够做到的事情,没有想要去做的事情,没有自己能做好的事情,
“我就是一事无成而已,这样的我,竟然还敢奢求成为一名超凡者,简直可笑,
“我一方面渴望做出改变,另一方面又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这是妮可·西里安第一次真正地在别人诉说自己的内心想法。
她没有追寻的目标,但万事万物都是她追寻的目标。
安格烈·卡温顿全程听完了妮可·西里安的这一番话,也是不知道怎么样去回应对方,他的人生经历可以说与妮可·西里安是截然不同的,没有相似经历的安格烈·卡温顿,无法与妮可·西里安产生共鸣,场面一时变得有点尴尬。
霍奇森抬手揉了一下额头,面对妮可·西里安突如其来的自白,他作为一位已经任职几年的牧师,这种情况就遇到过不少,虽然说不上是轻车熟路,但好歹也算是有了一点点相关的处理经验。
抱着手腕斟酌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措辞。
“妮可,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真正杰出的人是少数,就像我一样,同样是一个普通人,也没有自己追求的目标,过着枯燥乏味的生活,但这并不可耻,不是吗?“
听完霍奇森憋出来的宽慰的话,妮可·西里安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语气也变得不似先前的悲观。
“你的这一番话确实能够证明你是一个普通人,没有宽慰人的天赋。但我想说的是,我跟你们说出之前的那一番话,并不是想得到宽慰,只是纯粹的倾诉而已。“
安格烈·卡温顿和霍奇森两个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妮可·西里安的情绪没有因此失控,让他们白白担心了一场。
“对了,还有关于情报的分析,我从教会内部得到的消息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卢斯卡镇里确实有星河会的成员在活动,而且他们与教会的主教达成了协议,目前正是处于同意阵线里的;二是卢斯卡镇的危机来源于另外一个异端组织,得到的情报有限,只知道他们没有供奉的目标。“
安格烈·卡温顿对着自己身边的两个人说出了自己关于新情报的分析。
妮可·西里安和霍奇森花费了一点时间消化这个新的情报,虽然这个情报的量不是很多,但因为这个新情报,他们之前所作的预设,很多都要推翻重新来过,相当于,调查工作又回到了起点。
万幸的是,他们几个人来到卢斯卡镇满打满算也就两天的时间,勉勉强强可以接受得了。
解决好这边的事情之后,他们三个人就往教会的方向前去,耗时极短的路程也没有出现意外,顺利地踏入了教会的大厅。
大厅里的八个人依旧在大厅的各个地方休息,维克多主教见安格烈·卡温顿再一次回到了教会的大厅,也马上从祷告席上面站起来,准备迎接安格烈·卡温顿。
但还没有等他完全起身,见到作为安格烈·卡温顿同伴的三个人都在闭目休息,没有打算做出任何动作,于是回到了祷告席的完整座位上面,等待安格烈·卡温顿他们几个人过来向自己提出自己的困惑。
果不其然,安格烈·卡温顿一进教堂的大厅,还没有时应场景的变化,就第一个找上了维克多主教,问出了一个维克多主教怎么都想不到的问题。
“维克多主教,我想请您您举行仪式,让妮可·西里安,也就是武松身边的这一位女士成为超凡者,这样的一个提议您可以接受吗?”
“怎么可能!”
维克多主教被安格烈·卡温顿问出的这一个问题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能是本能地进行拒绝。
等到维克多主教回过神来,生气的程度反而更加严重,一时之间想对着安格烈·卡温顿破口大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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