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莱斯特牧师和约瑟夫集中全身心的经历警戒着周边街道可能会出现的事故的时候,巴尔·霍迪的身体状态也在不知名原因的影响之下变得越发差劲起来。
体力流逝的速度倒是没有比之前更加迅速,只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出现了更多的异常状况。
头晕,目眩,耳鸣,胸闷,恶心,反胃,双手麻木,两脚发软。
这些症状才仅仅是袭来的异常状况的第一波,更多的糟糕的情况马上也接踵而至,降临在自己的身体之中。
如果要很严肃地判断的话,单单只论每一种异常状况,其在身体之中发作的程度都算不上是非常严重,凭借巴尔作为星眷者的身体状态,花上一点点的时间也是能够克服,适应这些症状,让其在短时间内不能够影响到自己。
真正让人感到麻烦的是,这么多千奇百怪的异常状况蜂拥而至,根本就来不及让身体做出反应,适应这些异常症状。
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一处都向着大脑反馈不利的信号,巴尔差点没能站稳,再严重一点可能就会瞬间倒在地上。
但是正是由于距离身体所能够承受的临界线还差那么一点点,让巴尔有了喘息的余地。
开始运转自己身上的圣徽,努力地将积攒下来的为数不多的灵性覆盖到自己的全身。
不管出现这种情况的机制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了灵性的保护,至少也能够及时减轻身体受到影响的程度。
等到巴尔的全身被灵性所覆盖,他也终于可以抽出精力关注自己周边的状况了。
除去才不久前对周边环境做出戒备姿态的阿莱斯特牧师和约瑟夫的状态与之前略有不同,周边街道上的行人的状态似乎没有发生很明显的变化。
至于那些有变化的人,也只是奇怪于他们三个人突然防备的奇怪姿势,从客观层面上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看来是不打算露面了。”
巴尔·霍迪观察了周围一圈的情况,得出了一个对他们来说并不好的结论。
说完这句,又开始喘气起来,巴尔不光没有抑制自己可以被观察到的动作,反而表演得更严重一些。
严重到连阿莱斯特牧师和约瑟夫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都不由得为他担心起来。
他不清楚躲在暗处的敌人到底是打算怎么对付他们,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怎么观察他们的。
从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意外、没有敌人,这一个选项就不在巴尔的考虑范围内。
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他们掉以轻心,一切都必须要按照最坏的情况来考虑。
如果对方是使用肉眼来观察他们三个人,巴尔的举动或许能够骗到对方掉以轻心。
最好的结果就是看到巴尔失去了战斗力,便急匆匆地跳出来与阿莱斯特牧师以及约瑟夫对峙。
当然这个发展也只能在脑子里面想想,对方既然能够在暗处就解决一个战斗力,为什么不继续在暗处对付其他人呢,又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一个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异端组织,内部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愚蠢的高端战力,就算真的是有,也不会让他一个人单独行动,至少还会有一个制约他行动的同伴。
一个在异端教会看来,可能会是2非常伟大的计划,断然不能够毁于这样的小失误之中。
巴尔表演出的样子远超敌人能力所能造成的效果。
要么对方准备一鼓作气干掉巴尔,加大能力的效果,这样可以测试一下敌人能力的极限。
要么对方开始松懈,巴尔有了更多的喘息余地,发挥空间也变得更加宽广。
巴尔在自己的脑海中设想每一个可能会出现的发展的应对状况,虽然他的阅历丰富,但也没有十分聪明,想到一个应对方法,又被自己给否决掉,觉得不够完美,但怎么也想不出能够改进的地方。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
料想中的发展并没有发生。
阿莱斯特牧师和约瑟夫还在警惕着,但心思也削减了一小半,神经没有之前绷得那样紧了。
在灵性的保护下,巴尔受到的影响也变低了些许,如果不是身上的异常窗框依旧存在,他甚至都要觉得自己之前只不过是错觉而已。
“巴尔,你身上的那股影响力依旧存在吗?”
阿莱斯特牧师见迟迟没有状况发生,只好转过头来询问巴尔·霍迪,确定他们三个人依旧处于存在异常的环境之中。
“嗯,虽然有一点变弱了,但也一直都在。”
阿莱斯特牧师能够被选拔成为教会的神职人员,他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但巴尔觉得,如果安格烈·卡温顿现在在此处的话,应该早就给出了自己想出来的反击方案,而不是傻傻地站在原地,防守反击。
虽然也有一定的可能安格烈·卡温顿解决不了他们遇到的这一个棘手的状况,但在巴尔内心中的评价已经变成这样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着反击机会的。”
巴尔突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他自己也没有准备,这句话说起来确实有一点没头没尾。
也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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