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你确定你没事?”
“我还好。”
“我明早再来,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我什么都能给你们弄来。”
“能给我拿一瓶安眠药吗?”查理兹到现在都觉得手还在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嚎啕大哭的。她很羡慕奥黛丽,居然能睡着。
基努·里维斯把奥黛丽从车上抱下来,一直抱她进顶楼套房,将她放在松软的双人床上。
奥黛丽紧紧抓住他的前襟,他没忍心掰开她手指,只好坐在床边地板上。
查理兹在床脚望着他俩,犹豫是不是要叫醒她,让她去洗个澡。
基努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查理兹愣了一会儿,下楼去把她俩的行李收拾收拾拿上来。萨缪尔给她拿了安眠药来,“吃一片,不要多吃。奥黛丽如果夜里醒了,也给她吃一片。”他知道她俩是同一个经纪人,本着“放一只羊是放,放两只羊也是放”的精神,也很照顾查理兹。
基努·里维斯这晚没有回自己酒店,就睡在外面起居室的沙发上。
夜里奥黛丽尖叫着醒了几次,每次醒来都大汗淋漓。她累得根本没有力气去洗澡。
基努喂她吃了半片安眠药,但不怎么有效,她还是会尖叫着醒来。
半夜里,查理兹发起了高烧,很镇静的呻-吟着。基努找了阿司匹林喂给她吃。
他自己断断续续睡了好几觉,总不敢睡的太熟。
周三。早上,基努·里维斯醒来,见奥黛丽已经醒了,安静的坐在窗台上。
她没穿睡裙,只穿了黑色真丝吊带背心、黑色蕾丝花边的棉质平角内裤,光洁的大腿垂在窗沿下。
她扭头看了一眼基努,又平静的转回去,继续看着窗外。
基努担心极了,“奥黛丽——”
“你是谁?”奥黛丽转回头,看着他。
基努张口结舌: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她又说,“出了什么事吗?”
基努担忧极了,“你昨晚是出了一点事,但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了?你先下来,你应该先穿件睡袍。”
奥黛丽从窗台上轻盈的跳下来,走近他,“你长得真帅。你是我男朋友吗?你带我来这儿的?她是谁?”她看着查理兹。
基努越来越觉得奇怪了,“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查理兹·塞隆。”
她皱起眉头,“是吗?可我不记得她了。”她拉住他衣襟,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摸了摸他胡茬,“你如果是我男朋友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她踮起脚尖,吻了他。
基努·里维斯很克制的推开她,“我不是。”
奥黛丽撇了撇嘴,“真可惜。”她往浴室走去,“我得去洗个澡。你不会走开吧?”
“我不走。”
基努带奥黛丽下楼吃了早餐。她胃口很好,似乎完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基努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件好事。
回了顶楼套房,查理兹已经醒了,穿好衣服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精神萎靡。
奥黛丽好奇的看着她,“你精神不太好,你生病了吗?”
“我发烧了。”查理兹有气无力的说,“你呢?你好点了吗?你昨晚哭了好几次,弄得我也没睡好。”
“我想我应该没事了。你得去洗个澡,你糟透了!”
“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还很饿!”
“我给你带了早餐,基努请客的。”奥黛丽冲着基努甜甜一笑。
“太棒了!”查理兹总算有点精神了。
奥黛丽进了卧房。
基努有点犹豫,“查莉,奥黛丽她——她似乎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我是说,一点都不记得的那种。她也不记得你,并且,不认识我。”
查理兹头还晕着,她愣了好一会儿,“什么意思?”
又愣了一会儿,才恍然:“糟了!她是解离性神游加分离性身份障碍,她的记忆出了问题,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好转。这下糟了!”她慌慌张张的去找奥黛丽的移动电话,“我得打电话给她的心理医生。喂!等等!她晚上还有演出!我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唱歌!”
查理兹打了一圈电话:经纪人、律师、心理医生,但她不知道该不该打给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萨缪尔·罗斯8点钟过来,得知这个情况都要撞墙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她人呢?”
“她在里面。”
萨缪尔敲门,“奥黛丽,奥黛丽!”
奥黛丽没有答应。
“是不是又睡着了?”查理兹挣扎着站起来,推门进去。
奥黛丽只穿了内衣,倒在地毯上。查理兹吓坏了,扑过去,“奥黛丽!”
周三晚上,基努·里维斯去了云雀剧院。
奥黛丽的演出时间有40分钟,唱了7首歌,有自己的歌,也有翻唱,毕竟她现在没几首自己的歌可以表演。翻唱歌曲选的也很好,充分展示了她优美的歌喉和宽广的音域——她现在能唱两个八度,唱功和台风都进步巨大,看起来已经是个相当不错的表演者。
萨缪尔·罗斯整场演出都守在幕布旁,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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