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停在了我的背后。
停顿了几秒。
这几秒,我的感知都似乎被无限放大,就算头晕着我也能感知到那东西应该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但就在下一秒。
“啊!”我痛叫出声。
这东西跳到了我背上!
我立马就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这一下摔的我都懵了。
“噗噜噗噜噗噜……”怪异的声音悬在我头顶。
这次不像上次鬼压身那样,我能清楚感受到那东西两只脚的位置,正踩在我的腰上。
还好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重。
可是,它的脚踩我背上,它的手在干什么呢?
似乎在回应我的想法。
我听见撕拉一声,背后一坨拔凉拔凉的。
这货不会要把我活活扯开吃了吧!
“滚开!”我一急,使着吃奶的力气也想把这鬼东西甩开。
然而两只手都没法着力,反而这样使劲过后,我感觉头晕的更厉害了。
“散!”就在这时,吴筌冰冷的声音在我头顶炸响。
随之身体一轻。
我趴在地上,看到吴筌的身影出现。
他背后是林子的出口,周身仿佛有光,朦朦胧胧。
我似乎晕过去了……
想起我爷爷他们老一辈给我讲的故事,关于这个关门崖。
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大饥荒,饿死了很多人。
人没有粮食这些吃,就啃树皮嚼草根这些为生。
填饱肚子就还好,但无论怎样找食物,人口众多,供不应求,饿死的人很多。
吃错东西被毒死或者没钱治疗慢慢病死的人也很多。
这个沟里,本来还是有些人家。
就在那混乱的年代,死的死走的走。
那时候,哪有钱和精力去埋葬死者。
尸体这些就跟丢垃圾一样扔在这条河的对岸。
以这条河为界,对岸靠山崖的地方,就成了堆死人的地方。
以至于饥荒年代过了,河对面的尸骨已经不见了,草和树苗已经将它们通通掩埋。
这么多年过去,老一辈的去世的差不多了,谁也不想提起那段记忆,该忘的也忘了。
我也是小时候听过这个故事,这么多年没在意过,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救想起了。
靠崖的那些石头堆,没准就是尸体堆积形成。
有河为界,他们也过不了河,永生永世徘徊在河的那边。
就算现在河水干枯了,可能是羁绊的缘故,他们过不了河。
但主动过去,招惹到也不为过。
我可不想招惹这些鬼东西,不小心而已,还这样揪住不放,想害我性命,真是过分了……
“白生……”
吴筌在叫我?
“喂,醒醒。”确实是吴筌没错。
我睁开眼睛,好费劲,感觉几秒钟就会闭上。
“想死你就继续睡。”吴筌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将昏昏噩噩的我浇醒。
我才发现我坐在车上,身上绑着安带,左手和右手都被捆的死死的,右手上臂还被衣服扎了个死结,勒的手臂都变成了紫红色。
吴筌就在我旁边,正一脸嫌弃的盯着我。
我就看着他,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刀,抓着我的右手,一刀子划了上去。
“啊!”我虽然眼睛看着,可痛觉来的要迟缓一些。
“自作自受。”吴筌瞥了我一眼。
在我张口的瞬间,吴筌把一根粗木棍子卡在了我嘴巴里。
又是一刀!
我头皮直跳,把木棍咬的死死的。
手上也在抽搐。
“想死的快点?”吴筌一眼扫了过来,冷的吓人。
你叫我晕过去就算了吧,还叫我清醒的看着,这如何能忍!
几刀下来,我倒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正在把我的伤口撕开,把周围的烂肉划烂,让黑血流出来。
这才多久,肉就腐烂了,看着着实恶心。
然而现在不是让我恶心的时候,吴筌的动作只快不慢,疼痛让我的感知都快麻木了。
我只感受到额头一直在冒汗,热的,痛的。
我感觉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吴筌终于停下了动作,我扭头看去。
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口袋,里面似乎装着米。
然后……他在我裤子上擦了擦血,把米抓出来,倒在了我的右手上。
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米不仅染上了血,还染上了莫名的黑。
这怕就是传说中的尸毒。
这米倒是没多大感觉。
但是,吴筌拿起了一桶矿泉水,两升那么大的桶。
直接倒在了我的右手上。
“嗯!!!”我靠,这尼玛是酒!
痛又上升了几个度!几十个度!
我几乎是木着扭头,几乎让我原地去世!
吴筌把我伤口里残留的米粒冲洗干净,然后又抓起米倒了上去。
我不敢闭眼睛,闭上眼睛那感知会更加敏锐,并且,我害怕闭上眼睛就不想睁开。
吴筌的警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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