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听到郭芙叫自己,并未理会,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郭芙见丈夫如此,走到耶律齐身边,一手夺过酒壶,放在一旁。
郭芙道:“齐哥,刚才弟弟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
耶律齐:“芙妹,我心中郁闷,唯有酒能解我忧愁,你不必劝我,让我独自呆一会儿,可以么?”
郭芙:“齐哥,爹爹绝对不是不信任你,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耶律齐:“误会?自从我从大都回来以后,岳父便对我有了嫌隙,以往有重要之事,岳父总是托我去办,若不是遇见弟弟,我还不知岳父要召开武林大会,芙妹,你说此等大事,我竟全然不知。”
郭芙:“齐哥,爹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历练一下弟弟,咱们帮中事务繁多,爹爹也是想让你不那么累,让弟弟替着分担一点。”
耶律齐:“好,就如你言岳父是为了我好,但为什么不许我族人来参加武林大会,我叔父多次提出结盟之事,为何岳父始终不同意?”
郭芙:“齐哥,若只是单纯的结盟,爹爹岂有不应允?我听弟弟说你那位叔叔执意要爹爹去北辽面见你族皇帝?可属实?”
耶律齐:“皇叔也是一番好意。”
郭芙:“齐哥,难道你不知爹爹不能离开襄阳城么?如被那元兵知晓,对襄阳可是不利啊。”
耶律齐:“芙妹,那岳父大人为何不让我去将送往各门各派的请柬,而是让破虏去,他年纪尚小,功力不足,如若在途中遇上强敌,岂不是泄露了相聚之事?说白了就是岳父对我已有怀疑之心。
郭芙:“齐哥,非你所想,爹爹也只不过是想历练一下弟弟,并非是对你不信任。”
耶律齐:“毕竟我是外族人,如此,襄阳军务我日后不再参与,我那皇叔,明日我就送他回去,联盟之事也绝口不提。”
郭芙见丈夫说的如此决绝,心中只觉难受,对耶律齐说道:“齐哥,我只盼你心中不要多想,我有一件事一直埋藏在心里,一直想要问你,请你务必据实以答。”
耶律齐从未见妻子如此认真,见她这样说,点了点头道:“芙妹,你问吧。”
郭芙道:“齐哥,你前去大都,可发生了什么事?”
耶律齐心想,去大都的时候就只见了叔父,谈复国的事情,再者就是遇到了一品堂的朋友,皇宫激战后,只剩自己一人,糟了,莫不是忽必烈对我说的话被墙外的襄儿听到了?
耶律齐:“芙妹,我一回来就将去大都的发生的事情已经全然告诉了岳父与你,你现在问这些,难道你也对我有所怀疑么?”
郭芙:“齐哥,你不必说这些,我只问你一句,潜入皇宫那一夜,那忽必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耶律齐:“没什么,只是让我将书信交给岳父而已。”
郭芙见丈夫不肯说实话,心中失落到极点,那夜襄儿在宫门外明明听到忽必烈许诺耶齐哥大事办完以后,将助他复国,对耶律齐道:“你我夫妻之间,你为何不说实话?”
耶律齐道:“是不是襄儿?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们了?”
郭芙:“你这是承认了么,你为何要帮助元帝?引爹爹出城?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耶律齐:“我是答应了忽必烈,但我只是权宜之计,如若我陷入皇宫之中,我那些族人,襄阳城的百姓,都会死在忽必烈的铁骑之下,你知道么?”
郭芙眼泪不止道:“齐哥,你是真的权宜之计,还是为了你们大辽国,只有你心中知晓,不论你是什么心思,我是决计不会让你伤害爹爹与襄阳城百姓的。”
耶律齐道:“伤害岳父,伤害襄阳城的百姓,难道我再你心里就是这般为人么?怪不得你让襄儿跟踪与我,可怜我耶律齐对你一往情深,对丐帮,对你郭家如此费心操劳,却落的如此下场。”
郭芙:“齐哥,我让襄儿跟着你并非是不信任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
耶律齐大声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就是一个外族人,我的族人在那北部贫瘠之地生活艰难,难道我想为我的族人做些事情,有错么?”
郭芙:“齐哥,你从未厉声说过我,看来你我夫妻,缘分到了尽头了!”
耶律齐:“芙妹,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如今事情我也说的清楚了,你要么去跟岳父说,让他杀了我,要么你就跟我一起去北辽?”
郭芙道:“齐哥,其实不用我告诉爹爹,爹爹也已经知道了,那天收到了襄儿的书信,我一直不信这是真的,今天你从口中说出来,我是断然不会与你去北辽的。你还是将打狗棒交出,自行离去吧。”
耶律齐听郭芙说完,心中也是凄凉无比,为了这襄阳城与丐帮,自己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却被自己心爱的妻子逼着交出打狗棒,看着眼前的郭芙道:“芙妹,我知自己在你心中地位永远不及杨大哥,你与我成婚,可是真心的?”
郭芙听了这话,心中思绪万千,当真是杨大哥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高一些,眼前的丈夫,也没有那么的深爱,对耶律齐道:“齐哥,我…………”话未说完,哽咽不止。
耶律齐哈哈哈哈大笑道:“芙妹,你不说,我心中也自然知晓,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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