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岛上有些寒凉,身子发紧的很,秦梦裹了裹身上衣裘,依旧还是觉得后脖子发凉,自己睁开眼来,发现大殿空空,没有一个人,殿内的火堆也将燃尽,只有荧荧的暗红『色』火焰。
赵正去哪了?酒喝得实在太猛了,好像记得和他说了不少话,赵正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年纪大了,不比年轻时能喝,以后还得悠着点。
还用得着悠着点吗?也许自己也活不过今年了。
沉睡的睡意,再一次袭上脑仁,自己也懒得去寻找御寒之物,将就一晚吧!自己裹紧衣裘再次昏昏睡去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迷』『迷』糊糊觉得赵正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轻声呼喊道:“兄长,朕为你送来两位神女,侍候你入眠!”
秦梦听了有些气恼,实在太『迷』糊,自己也懒得睁眼,随口就怼道:“这地儿连张床都没有,还神女呢?我要神女有何用?别来虚的,找一床被褥即可!再说我是那么随便的人,西王母来了,我照样坐怀不『乱』!”
“秦郎,睁开眼看看,这里怎会没有床?”忽然一个极具柔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秦梦不由张大了眼,赫然发现所在的大殿灯火幢幢,殿中陈列的铜器漆器流光溢彩,眼前更有两个白肤明眸,身穿素纱薄衣的丰腴美人。
“这是哪?你是谁?”秦梦一惊,问道。
“这是天宫!”美人轻启皓齿,眼波流转,偎依过来,大大方方说道:“我乃娥皇!”“我乃女英!”
我x,开玩笑了吧!娥皇女英可是传说中的虞舜之妻啊!
“让开,别『乱』,脱我衣服干嘛?冷啊!!”秦梦无力的推搡两位香艳女子,可是手上却无半分力量。
瞬间秦梦就觉得深陷在了软绵绵的软榻里,再也没有半分反抗的力道。
秦梦自觉浑身舒坦,耳朵痒痒,有个声音问道:“我俩奉天帝之命,度你飞升!阴阳交合之前,秦郎请告诉贱妾,大秦国祚有几?”
“骗子,两个骗子,你们一定是皇帝赵正派来戏弄我的,我拒绝回答!他想知道,据让他来问我!”秦梦觉得太有意思了,赵正这是在用美人计诈取天机啊,不由放声大笑,拒绝道。
赵正的声音突然就响起了:“兄长,我大秦国祚可有周室长?”
秦梦费力的睁大眼睛,发现赵正那张大脸并非远看的那般棱角有致,而且脸皮还有些皴裂,
这就千古一帝啊!再千古,也终究逃不过造化的摆布啊!
秦梦不无可惜的喟叹道:“还欲想和周室比国祚长短,想多了吧!”
“我秦室到底国祚几许!兄长快给朕说说!”
“不知道为妙,知道了堵心,你也为时不多,接下来的半年,该吃吃该喝喝,困得要命,有啥话明天再说!”秦梦直觉头疼欲裂,再次闭眼,挥手道。
“兄长说说,为何就如此笃定朕今年必死!”赵正和善的再次追问。
秦梦实在困乏,根本不愿理会赵正的文化,再一次沉沉睡去,似乎在睡梦中,又听到了几次赵正的追问。
秦梦被渴醒了,睁开眼想要寻水喝,却发现身在狭窄低矮的舱室之中,舱中充满了甜腻的熏香味道。
怎么跑到船上来了?昨晚发生了何事?
就在秦梦穿衣之际,赵正推开了舱门,神情抑郁的望着秦梦,不言不语。
头疼欲裂,难道昨晚赵正这厮又用『迷』魂香祸害了自己?秦梦想及于此,一股无名之火就涌向了头顶:“有啥话不能明问?非要使用着下三滥的手段?“
赵正眼前一亮应声问道:“朕就问你秦国国祚几许?因何你就咒朕今年必死!”
秦梦一下子就回忆起昨夜所作的梦,感情再一次被赵正下『药』了,怒不可遏的说道:“你秦室二世而亡,非是诅咒你,这是天意如此!”
赵正闻听一下子楞了,眼神狠厉的盯着秦梦好一阵,突然放声大笑道:“兄长生气了?一个玩笑而已!好啦好啦,朕也不纠结你的放肆之言!昨夜也不是没有好消息,至少朕知晓了你会和朕同年同月同日死啊!
说来十年前,朕未死,也算是你为我续的命,十年也算是白捡的时光,朕的感谢你!小弟为昨夜的冒犯给兄长赔不是还不行吗?”
赵正说着,就上前来搂住了秦梦的肩膀,语气轻佻的说道。
唉!算了,秦始皇帝说软话都道了这份上!再说赵正也是苦命孩子,建立了一个亘古未有的大帝国,兢兢业业一辈子,都给刘季那小子做了嫁衣裳,还招来后世子孙的一顿骂,实在是个可怜人啊!
都是同命相连的人,时日不多,何苦互相为难呢?
秦梦甩开赵正的手臂,虎着脸说道:“看来昨夜没少套我的话啊!说说还套出我什么话了!”
赵正见秦梦原谅了他,更是贱兮兮的再次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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