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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对妾,嫡女对庶女,四人的目的相同,看得非常失望的玉老夫人直摇头,一句困了便让姚嬷嬷扶她入内室小歇。

拒见任何人。

没戏唱的四人,忿忿地转身离去。

回自个儿院子的路上,玉如素本欲好生盘问四喜一番,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开口,岂料走路心不在焉的,脚下一绊登时往前扑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连走在她身边的青玉都来不及反应,眼看就要脸颊着地的瞬间,原先走在后头的四喜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牢牢地稳住了她的身子,再将她扶起站好。

“九小姐你没事吧?”青玉一声惊呼,连忙查看主子的安危。

玉如素没有回答,甫一站稳便抬头看着四喜道:“你会武功。”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要不瞧她那迅速如闪电的身手,要说不是练家子,谁信?

四喜一惊,干笑。“学过一些。”

九小姐打哪看出她有武功底子,她明明表现得很平常……吧?

“暗卫?”像北墨那种。

“不是,但性质差不多。”他们是明处的,能保护人,亦能杀人,平时伪装成仆婢,可以在人前走动。

“我能退货吗?”身边多了一个“他”的人,感觉赤裸裸的摊在人前,不怎么自在。

“退货?”她听不懂,人又不是货物如何退。

“把你退给原来的主人。”对他的大礼,她有惊无喜。

四喜闻言脚下一踉跄,惊恐不已的张大眼。“九小姐知道被主子厌弃的奴才会有怎样的下场吗?”

“死?”她想。

“是死,我们的命不属于自己。”唯有一死。

玉如素无奈的叹息。“好吧,我不造孽,你就留下来,就当养了个注定要通风报信的暗卫。”

四喜问道:“九小姐想养暗卫?”

她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养得起?”

早过了天真的年纪,她不作梦已久。

四喜小声说道:“可以向……呃,那位借。”

“借?”挺悚然的字眼。

想到多几个像北墨那般身子的人潜伏在暗处,不时窥探她的一举一动,玉如素背脊感到一阵恶寒。

一个四喜丸子尚能接受,再来一票丸子兄弟,她大概会想生剥某人的皮吧!

不借,不借,啥都不借,让她安生几日。

“听说你受伤了?”

一道明黄身影端坐在玉石雕砌而成的椅上,眼前是墨玉砌成的棋盘,修长的两指捏着白玉棋子。

“小事。”对方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爽朗的洒脱。

“听说都穿孔了。”啧!没能瞧见那盛况真可惜。

“小事。”除死无大事。

“听说伤势严重到大半个月无法行走。”真是好奇,几个小贼就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国之蠹虫,真的要赶紧消灭。

“小事。”没法走就用爬的。

“听说你赖在一名小姑娘马车上,逼人家像老妈子一样伺候你。”啧啧啧!造孽呀。

执黑棋的锦衣少年玉指一顿,以同块墨玉砌出的棋子通体漆黑,往棋盘上一摆顿时隐没。“你上哪儿听说的,真是无聊!有空不如早早洗漱翻牌子玩你的美人,多造些小人儿来震。”

“从你口中说出‘造反’两字真是充满戏谑感,朕比看了一场好戏还振奋。”自相残杀的皇子历来皆有,养儿如养仇,等着父杀子、子弑父,君臣相忌。

“少听说些有的没的,多批些奏折,你的万千百姓还指望你振兴国威、富民强兵。”做好分内事比嘲讽他重要,那个位子若坐不稳被赶下来就难看了。

“朕,耳目众多。”年轻帝王颇为自得。

“耳目多也要小心,没有亲眼目睹的事作不得准,听说再多也有可能不是事实,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能在胸口插刀的往往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一击必中。

“你指的是自己吗?”百官皆言此人不可信。

眼尾儿一勾,似笑非笑。“如果连本世子都不值得信任,毒酒、匕首、白绫,自个儿选一样吧。”

“呵呵……朕听说……好好好,不听说,别把一双虎目睁大,朕有小儿夜啼症……”禁不起吓。

小花郎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看准了赶紧下手,世事难预料,也许你在与朕下棋时她就已私定终身。”戏本上不就这么写的吗?后宫那些女人一看戏就哭得稀里哗啦,扯着他的龙袍哭。

“她敢——”王无极目露凶光。

“为什么不敢,你威胁人家?”太卑鄙了,威胁一个小姑娘。

“我说了她是我的。”他定下她了。

“所以?”说了不算数,出尔反尔的人还少吗?

“所以她只能是我的。”他语气强硬。

年轻帝王的脸上有着不以为然。“非也,非也,煮熟的鸭子都会飞了,何况是嘴边的肥肉,没吞下肚子前都会有人来抢。你记得小猴吗?板上钉钉的青梅竹马还不是被恶狼叼走了。”

小猴指的是灵威候次子,和两人是自幼的玩伴,当年定的是娃娃亲,定好女方十四岁就过门,谛结佳话。

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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