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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张口叫痛的时间和反应都没有,只是顺应着身体此时的本能不断的咳嗽,剧烈的痛楚由小腹被击中的那一点火速蔓延侵蚀至四肢百骸,如同电流密密麻麻的来回流窜,喉间一热,唇边不觉带上了几抹艳色,鲜红如他的发色般艳丽而张扬的血红染上了不死原弥拓的唇畔。
挣扎吗?
不用,头顶掐住双腕的那只手已经放开,手腕骨折或是脱臼的疼痛在这一拳下显得极其的微不足道。
反抗吗?
不,现在不死原弥拓所能做的,只是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却又不敢亲密碰触,那一碰之下的疼痛会加倍重叠的穿到大脑的中枢神经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由身体内部的不堪忍受的疼又叠加上来自外部碰触的火辣辣的刺痛,曲起头颅,不断地干呕。
“礼祐,谢啦。”川岛说,嘴角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真是出乎意料的麻烦啊,多亏你了。”看着已经站不起来的红发少年,想着刚才几乎可以说是耻辱的被动,川岛的脑中浮现出施虐的**。
“喂。”川岛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手下,“想玩玩嘛?”他用手指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少年,“反正今晚周防尊估计是不会来了,只要不玩死,就随意发泄一下吧,等过几天,他还有点利用价值。”
“…该死!住手啊!!”低垂的头,紧握的拳,绷紧的身,十束咬着牙发出一声由灵魂深处挤出的嘶鸣,脖间冰凉的刀片始终挟持着他自己的安危。
川岛没理他,但刀尖的位置也从未离开十束那纤细的脖颈:“礼祐,麻烦你看着这家伙行吗?”川岛点了点匕首指向十束,“只要看住他别让他来碍事就好……安心啦,不会真把人弄死的。”
被称呼为“礼祐”的男人……或者说处在青年与少年间位置模糊的人,低垂着头冷冷的看着似乎已经渐渐缓过那阵剧烈的疼痛,而尝试着站起来的红发少年,轻轻的叹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
“呃啊!”右脚在拳头落下的位置再次狠狠踩下!
上一波还未完舒缓的疼痛,又因为这完相同的位置又不逊于拳头的冲击,所产生的痛楚远远胜于简单的1+1=2。
原来汗可以出现的这么快…
不死原弥拓的脸上满是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碧绿色的眸子里燃起的是不甘的怒火和真切的痛苦,却绝对没有任何的示弱与屈服!
仰着头狠狠的盯着那个正踩在自己身上的人,右手仍然维持着那个被折断扭曲的可笑姿态,却也只能忍着疼痛,用双手使劲抬着踩在自己独自上的脚,这样被对方踩在脚下的姿态……不仅仅是力量上的彻底藐视,更是人格上的绝对侮辱!这种来自心灵的羞辱感和身体的生理疼痛完重合交叠在了一起,使得情绪波动更为的翻滚而炽热。
已经断了手腕的弥拓显然没有任何优势。
更何况,这个人很强。
就算是十束也不得不承认,毕竟看着king打了那么多架,就算自己仍然武力值很弱,也不妨碍去判断他人的能力水平大约在一个什么程度。
名为礼祐的青年穿了一双深黑色的皮靴,硬硬的鞋帮加上玩弄猎物般时轻时重的力度,硌的不死原弥拓的肚子愈发疼痛,脸色迅速的惨白了下来,每一次呼吸都会扯动的肌肉,只会让被蹂躏的部位更为难受,可如果不呼吸,胸口又会闷涩疼痛的分外难耐,顿时身体便像处在夹缝之间一样的进退两难,可无论选择哪边都不会对现在的状况有任何舒缓。
中岛朝奈已经不忍观看,耳边回荡的少年一阵阵忍不住的痛呼和低吟在脑中无数次的放大并且循环,凄厉的就像来自地狱的嘶吼,甚至刺激的她的眼角流出泪水。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
“…请你让他住手!”
十束压抑着开始颤抖的声音,首次对这些“绑架”自己的人用上了敬语。
“没办法哟。”川岛回复的漫不经心,“毕竟是那个礼祐啊,等他觉得无聊了就会停下……安心。”川岛的嘴边勾起充满恶意的笑容,“那小子至少不会死的……无论你想做什么,别忘了,你的朋友正在礼祐的脚下匍匐着痛呼,而我的刀子也正和你温热柔软的脖子做着亲密的接触…”这个男人的声音终于也冷了下来,意犹未尽的话更显得意味深长和让人无法控制的感到绝望——
“十束多多良,无论你现在正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永远别忘了上面两点…”
手腕肯定在抵抗的同时愈发疼痛吧。
踩了多少脚了呢?
看着身下仍然不甘示弱在瞪着他的少年,被汗水浸透的如火般艳红的刘海与耳边的碎发,软趴趴的贴在已经惨白如纸的脸上,以及……那在一片火红与惨白中,耀耀生辉的夺目绿色。礼祐突然说话了,带着点不明所以的喟叹:“很漂亮的眼睛。”
双手随意的超在口袋里缓缓俯下身,随着身体的下倾加重脚下的力道,又恶意的抬起脚后跟在柔软的小腹利用脚尖反复用力摩擦,就像脚下踩的不是一个人活生生温热的**,而只是一片柔润的草地。
看着身下的少年愈发痛苦扭曲又无计可施的神情,仍然在试图反抗却愈发无力的双臂,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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