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叶游便早早的起了床,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吹,不时透过帐篷门口那厚重的帘子的缝隙吹进来,扬起阵阵的寒意。
叶游裹着厚厚的衣服,双手交叉进袖子里,哆嗦着在帐篷里来回的踱着步,在思索着面对郡主的一千种可能。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天蒙蒙亮,当外面渐渐声音杂乱起来的时候,叶游明白,到了必定下决心的时候了。
他掀起了厚重的帘子,映着耀眼的曙光,踏着坚毅的步伐,走出了帐篷。
踩着脚底下咯吱咯吱响的地方,叶游义无反顾向前走着,虽然一直自认为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虽然他一直避免自己卷入历史事件当中,但是现在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家国大义,或者更确切的说为了减少一些损失,少死一些人,他还是决定,去试试。
就这样一直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叶游突然停下了坚毅的脚步,愣愣的看着前方。
因为叶游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知道郡主的帐篷在那里…….
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一瞬间泄了气,他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恼着自己的失误。
没办法,只能找人问问喽,叶游环顾了四周,除了几个早起的捡柴火的宫女外,还有几个身穿锦绣斗牛服的太监在向自己走来。
一看这身打扮,叶游就知道他们应该是高级太监,因为当了官的太监才配穿斗牛服,于是叶游便高兴的跑去问路。
还没等叶游开口,对方就先说起了话来:
“你就是叶游吧。“
“啊对。“
“你现在在王府的马厩里当马夫?“
“对,是我,怎么了?“
叶游一脸懵逼,没想到自己还这么出名,王府里的人都认识自己。
“没错,就是他了,带头。“领头的太监挥了挥手,后面的两个太监拿着一个黑头罩就给叶游罩上了,不由分说,押着叶游就得走。
“哎,我说,怎么回事啊这是,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呀。“叶游彻底懵逼了,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而太监们也不搭话,直押着叶游就走,叶游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脚下的冻土被踩的咯吱咯吱响,却又无能为力。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只听啪啪啪几声,押解自己的太监应声倒地,叶游茫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头罩就被拿走了。
叶游的眼睛被太阳耀的有点看不清,眯了一会之后,才看清是袁梅,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太监,叶游不明就理的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那知道什么事啊,说,是不是你又调戏那家小姑娘啦?“袁梅调皮的问道。
“我能调戏谁啊我,我只是一个马夫。“
“那为什么他们要抓你呢?“
“他们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抓我呀?“叶游一脸委屈的说道。
“那他们会是谁呢?为什么要抓一个马夫呢?”
袁梅蹲了下来查看了一下晕倒在地的几个太监,说道:
“你是不是得罪王府里的什么人了啊,从领头的这个太监的打扮来看,应该官职不小啊。”
“我没得罪谁啊?”叶游也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
“难道什么?你知道是谁了?”
叶游寻思会不会是郡主,不过如果是郡主的话,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啊,于是又陷入了沉思。
“哎呀你快说啊到底是谁?”袁梅有些急了。
叶游依然没有回答,他不想太早的让袁梅知道他跟郡主的关系,因为郡主和袁梅两个美女,他都想得到。
于是话锋一转,他又说道:
“我昨天见刘良佐了。”
“我知道。”
“你跟踪我?”叶游叫了起来。
“我要不跟踪你,我能即时的搭救你吗?”袁梅瞪着凤眼,嘲弄似的看着叶游。
叶游又一次无语了,不过转念一想,身边有个大美女当保镖,也是一个乐事。
“我要见王爷。”
“见了也没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
“你觉得王府不出钱助响,真的是因为王爷吝啬吗?”袁梅微微一笑,斜眼瞅着叶游。
“难道还有其他的原因?”
“自明太祖设立了藩王制度,给了藩王无上权力后,藩王就成了尾大不掉的事情了,第二任皇帝建文帝努力削藩,奈何实力不济,被燕王夺了权,而燕王以藩王之位上台,更是知道藩王的问题所大,但又不敢贸然推翻整个藩王制度,所以就采取了拱养的方式,任由他们享乐,但绝不允许碰军事。”
“这事我知道啊,但是当今天下大乱,盗贼四起,国力空虚,但藩王拥有无尽的财富,现在拿出来镇灾助捐,也是天经地意的事情啊。”
袁梅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还是考虑的太少了,现在天下大乱不假,但皇上还在啊,皇上在国家就不会亡,而皇上又没有明确表示要藩王出资助军,若藩王私自出资助军,到了朝廷那里,就朝中那帮整天个无所事事就爱搬弄是非的大臣知道了,那不就成了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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