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密室,走到外间静室坐下,拿出《太白剑经》,沉浸其中。
三个月后,淼淼湖,一柄通体雪白的飞剑在半空中辗转腾挪,灵动至极。
元清站在一座竹制的半桥上,捻指掐诀,忽然手中法诀一变,飞剑立止,剑尖向下,滴溜溜一转,剑气如瀑滚滚而下;法诀再变,剑气戛然而止,飞剑迎风直涨,至三丈大小,上面银光灿灿,雷霆万钧地一斩而下,巨剑未至,湖水便已向两旁分开,形成一个足有丈许深的沟壑;法诀又变,巨剑急急缩小还原为三尺长剑,伸手一招,长剑如乳燕归巢般回到元清手上,接着平平一挥,长剑仿佛失去了形体,化作一片迷幻雾气喷薄而出,笼罩前方丈许范围,银光闪闪,煞是好看,倏忽间又化为剑形,翻掌间被收入储物袋内。
三月时间,元清醉心于《太白剑经剑术篇》,终于将其中记载的筑基期剑术练成大半,并运用自如,除了“身剑合一”之术尚未大成,就剩一门名叫“剑气雷音”的绝世剑术不曾领悟。
据剑经记载,这剑气雷音之术只有修为到了筑基后期才可尝试修炼,且非绝世天才不可领悟,一旦练成,剑光快若雷霆,威势无双。
“如今功绩仅剩两点,剑术也小有成就,也该动身去功绩堂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任务了。”元清背手望着远山喃喃自语道,“不过去之前还有一事……”
说完唤出断水剑拔地而起,一盏茶后才返回,走到密室入口,大袖一挥,只见一块三丈见方的青石板严丝合缝地盖在洞口,再覆青竹于其上,力求与室内其他店面一样,只是这左看又看,都不免有掩耳盗铃之意。
元清苦笑着摇摇头,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习得密室铸造之法的决心,随后走出屋外,御剑直奔功绩堂。
玄元门内不知名的一处山谷,一条小型瀑布倾流而下,落入下方清潭,三两游鱼在其间穿梭游弋。
水塘边百十步修有一座八角飞亭,亭内放有一张四角石桌,桌前坐着四人,正品茗交谈:东面者一身刺金白袍,星眉剑目,正是苏天启;北面者一张方脸,同浓眉大眼,身穿黄袍,正是王浩;南面之人一身碧色长裙,头戴青玉发簪,一脸藏不住的骄横,竟是赵飞燕;西面之人,看上去三十许,束发短须,一脸刚正之相,身穿蓝色刺绣锦缎,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韩兄,灵脉之事已发至功绩榜上,为何仍愁眉不展?”苏天启轻抿了一下茶杯说道。
“师弟有所不知,小妹前往探查已有十余日,至今未有消息传回,生死尚未可知,况且这任务也放出三天了,也不见有人接。若非赵长老之托,我实在走不开,此刻早就回族去了。”韩姓男子长叹一声说道。
苏天启尚未接话,一遍赵飞燕率先抢了过去:“哼,韩东兴,这些材料可是老祖用来炼制斩妖之宝的,你若不尽心尽力,误了日子,你可担待得起?”
韩东兴冷哼一声说道:“无需赵大小姐提醒,韩某自会按时上交材料。”
这时王浩呵呵一笑说道:“赵师妹无需担心,韩兄也是一时心急,不过,韩兄之事我倒想到了一个绝佳人选。”
“哦,何人得师弟如此看重?”韩东兴眉毛一挑问道。
王浩之事微笑品茶,一旁的苏天启开口说道:“元清。”
“元清?似乎在哪听过?”赵飞燕眉头轻皱自语道。韩东兴则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苏天启。
苏天启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此人非世家弟子,才筑基不久,韩兄没听过也是正常。”
韩东兴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妹日前已经进阶筑基中期,身上不仅有一件极品法器,还带有数张低阶上品符箓,让这么一个刚筑基的小子去能有何用。”
王浩这时接口说道:“韩兄有所不知,此人乃是一名剑修,经我之手换了一柄似有灵性的极品剑器,且苏亚泽在此人剑下连一个回合都未撑过,若非当时留手,便是斩杀当场也非不可能。”
赵飞燕听了一脸惊讶地问道:“此时当真?”
“李老头亲眼所见,据说还是苏亚泽挑衅在先,元清才被迫还手。”王浩回道。
韩东兴此时眉头略展:“苏亚泽有小飞来峰傍身,修为也至筑基中期,居然非此人一合之敌,看来此子不容小觑。只是如何能让他接取任务?”
苏天启轻摇折扇,微笑说道:“这有何难,若我所记不错,放榜执事便是赵家之人吧,只要赵师妹一张传音符,此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赵飞燕听后一副若有所思之色,韩东兴见状,立马起身恭声说道:“还请赵师妹出手相助,师妹恩情,韩家日后必有厚报!”
赵飞燕一声轻笑说道:“好啊,若韩师兄肯立下心魔大誓,我这便传音给赵恒。”
韩东兴当即依言立下誓言,赵飞燕见此十分满意,笑吟吟的拿出一张黄褐色的符箓,放在嘴边轻言几句,随后一掐诀,符箓化成一道火光破空而去。
韩东兴神色为之一松,坐下以茶代酒敬了三人一杯。放下茶杯,王浩问道:“苏兄,关于此次兽潮之事,你知道多少?”
苏天启神色一重,低声说道:“此次兽潮来势汹汹,据说......”
且说元清一路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