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色将黑之时,楚平生几人满脸笑意的从赌坊中走出。
想必是赢了不少银子。
只瞧见楚平生几人走在最前,不戒一人走在最后,手里还拖着一个麻袋。
瞧起来,那麻袋里装的东西还挺沉的。
楚平生笑道:“走,去银装,换银票!”
几人晃悠悠的走到一处银庄门前,不戒满头大汗的拖着银子进了银庄。
进了银庄时候,楚平生笑道:“装柜儿的,给我换些银票!”
“换多少啊!”掌柜儿的头也不抬的问道,只顾着拨算这算盘里的算珠。
方辅生开扇轻摇儿笑道:“那您可瞧好了!”
这是,银庄掌柜儿的才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
不戒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一麻袋的银子往桌儿上倒去。
倾泻而出的银子犹如下流的瀑布一般,掌柜儿的眼睛瞬间直了,嘴中不禁爆出一句:“我滴个亲娘嘞!”
麻袋里的银子还没往外倒出一半,承载着银子的桌子“轰”一身碎裂而开,承受不住那么沉甸甸银子的份量。
楚平生瞧见此慕,一脸尴尬的说道:“掌柜儿的,不好意思啊,晚会我们哥几个给你赔个新的,或者你开个价!”
“哎哟,公子哪里话,不碍事的,不就一张桌子嘛,你们继续倒!倒地上就行!”掌柜儿的瞬间满脸笑容道。
听见掌柜儿的话,不戒揪着麻袋往地上继续倒着,白花花的银子把掌柜儿的眼晃的都有点睁不开了!
一麻袋的银子全部如下饺子一般倾泻而出后,楚平生笑道:“掌柜儿的,你点点,这些全部换成银票!”
掌柜儿的看着地上如小山一般搞得银山,笑眯眯道:“几位公子,你们先做着歇息,我去给你们泡壶茶,你们先慢慢喝着,我这就叫人来点!”
说罢,掌柜儿的亲自去泡了一壶上等的好茶,不难看出掌柜儿的端出此茶时,一脸肉疼的表情。
楚平生几人怡然自得的坐在摇椅上,喝着热腾腾的茶水。
掌柜儿的也叫来了几个年轻后手,几人一起点着地上的银山。
半个时辰后,一壶茶饮尽,掌柜儿的用衣袖不断的擦着额头的汗珠。
掌柜儿的满脸笑意的说道:“几位公子,一共是一万三千二百两!
按规矩,我们银庄得扣除五百两!”
楚平生笑道:“好,知道了!尽快给我换成银票!”
“好好好,这位公子,您稍等片刻,我这就过去取银票去!”掌柜儿的赶忙说道。
待到掌柜儿的拿出银票后,楚平生几人收完票子直接转身离去,临走前楚平生不禁调侃道:“掌柜儿的,你这茶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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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平生几人回酒泉阁的路上,牧野臭屁的说道:“怎么样,哥几个,就我这赌圣出手,随随便便上万两银子就来了!若不是看天色已晚,那群穷鬼也打死不跟小爷我赌了,小爷我还能在赢个十万两!”
“行了吧,今儿个咱们能无事走出赌坊便已经是好事了!不能再贪了!咱们虽说不惧那赌坊背后之人,可却闲麻烦!”楚平生笑道。
一行人回到酒泉阁之后,随意的吃了一些东西,便各自回到房中歇息了。
夜里,天上繁星闪烁,一丝星光透进了楚平生的房间内。
此刻,楚平生正在打坐吐纳,内力在体内不停的运转。
这一坐,便是一夜。待到星光褪去,天空笼罩雾霾,鸡鸣打更之时。
楚平生在不知运行了多少个周天后,睁开了双眼,吐出一口浊气,而后起身活动了一番身上的筋骨,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次日,待到楚平生睡醒之时,一番洗漱后,便于方辅生几人汇合到了一起,又出了酒泉阁,游荡在东华城的大街小巷中。
几人玩的可谓是花里胡哨,斗蛐蛐,斗鸡,甚至去青楼潇洒了一圈,当然,楚平生被夏冰语时刻的监督着。
就这样,楚平生几人在东华城像孤魂野鬼一般晃荡了三天。
三天日子几乎就这样过去,楚平生几人的心情也在这三天里也是难得的方松,舒适。
紧绷的日子过得太久了,难免也需要放松一下压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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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鸡鸣打更之时,楚平生几人便早早的洗漱好起了床。
几人在酒泉阁里吃着早饭,顺便小酌一杯。
楚平生看到小二,立马将小二唤了过来,楚平生问道:“哎,小二,给你打听一个事,今日东武台比武的事,你晓得不?”
“晓得啊,客官儿,我这咋能不晓得,这件事这几日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小的就算不想知道,可这天天来来往往的客官,嘴里不停的念叨此事,真是无奈!”小二一脸无奈的说道。
楚平生几人一天乐了,笑道:“行啊,那我问问你,今日什么时辰开始比武?还有那东武台在什么位置!”
“午时比武,至于东武台的位置在东华城的最东之处,你们一直向东走,沿路在打听一番,便能找到东武台!”小二笑道。
楚平生笑道:“那行,你忙去吧!”
“好嘞!有事呼我!”小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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