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人黄衫女了!”
周芷若听后,顿觉有理,想起自己在少室山上与黄衫女交手之际,黄衫女所施展的武功的确精妙绝伦,她的确有实力能杀了渡劫!
俞莲舟摇头道:“那黄衫女子武功虽然甚强,但是为人却是心地慈善,曾经也揭发了成昆与陈友谅的阴谋,为武林做了些善事,她应该不会去杀害一位心地慈悲的少林高僧!”
殷梨亭眉毛一竖,道:“或许是黄衫女与渡劫神僧有仇也说不定了,毕竟江湖上讲究恩怨分明,再是英雄好汉,有仇也会必报的。”
俞莲舟摇头道:“不会,渡劫神僧三十年未离开过少林,那黄衫女看模样还不到三十岁,他俩人如何能结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何况,渡劫大师是死在我武当的绕指柔剑法之下,试问,就算是黄衫女所为,她如何会这路绕指柔剑?”
宋远桥淡淡的道:“现在武当山上会施展这路绕指柔剑法的人虽然不少,但能已此绕指柔剑法杀了渡劫神僧之人只有师傅一人。。。。。。”
他还未说完,殷梨亭就抢着道:“怎么可能是师傅?不会的!这很明显是有人想故意陷害我武当!”
张松溪笑着道:“六弟就是沉不住气,大师兄也没说是师傅杀的啊!”到这里,宋远桥,俞莲舟,张松溪一齐笑出了声,殷梨亭大窘,面红低头,不再言语!
却听宋远桥又道:“除了师傅以外,咱们四兄弟的武功可万万及不上渡劫神僧,所以真凶断然不是我武当派之人!”
张松溪道:“除非这世上还有人会我武当这路绕指柔剑法!而且下手之人存心是想嫁祸武当,惹得武当与少林的纷争,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俞莲舟道:“对啊,我武当的武功根本不会外传,便是无忌也不会这路剑法,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了!”
宋远桥道:“能杀了渡劫神僧,这个凶手武功一定极高,这么厉害的人一定是江湖上名声很大的人物,但我却一直猜不出是谁!”
殷梨亭突然又道:“会不会是早就归隐的世外高人,在几十年前与渡劫结仇,然后归隐少林,潜心习武,现在武功大成,所以出来杀了渡劫!”
宋远桥苦笑一声,反问道:“那这位世外高人如何会我武当的这路绕指柔剑?”
殷梨亭听后哑口无言,竟无言以对!
张松溪突道:“不,还有个人会绕指柔剑法?”
这下不止三人惊奇,连周芷若也暗自诧异,但过之片刻,却始终不见张松溪开口。
宋远桥突然惊悚道:“四弟,你是指青书?不……青书已经死了!”
周芷若心中一痛,沉思:“原来青书确实死了!”她一路上武当之时,心中还有一丝期盼,盼望青书未死,不想现在噩耗果然成真,她听后差点晕厥,忙运起九阴心法,镇定心神!
张松溪道:“大师兄,您别误会,青书亡故,大家都很难过!”
宋远桥咬牙道:“他是罪有应得!即便他不是伤重身亡,我也会亲手杀了他为七弟报仇!”
周芷若不禁感到一丝凉意,心道:“好歹青书还是你儿子,你就真能忍心下手?”
宋远桥对张松溪询问道:“四弟,你刚才突然提到青书有何用意?”他明白张松溪最为足智多谋,武当山往往出了难题,都是张松溪在出谋划策!
张松溪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日在屠狮大会上,峨嵋派将青书交给我们的时候,曾说过,青书在峨嵋向周芷若讨教武功?”
周芷若听后,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即将发生,果然听张松溪续道:“我猜,青书或许将这路剑法传给了周芷若!”
俞莲舟回想起自己与周芷若动手时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思之不寒而栗,道:“不错,若论真实武功,周芷若原未必能杀得了渡劫,但是,如果她已九阴真经里的怪异武功一阵猛攻,再已绕指柔剑突袭,那么再强的高手也不免着了道!”
周芷若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愤怒,自己如何成了杀人凶手了?还有,自己根本不会什么绕指柔剑!她本想现身解释,但是突然转念道:“我此刻下去解释,根本洗脱不了嫌疑,反而我悄上武当,会让他们更加觉得我图谋不轨!”因此,她努力克制住自己,静气凝神。
殷梨亭道:“对,一定是周芷若,她在屠师大会与我武当结下了梁子,所以就杀了渡难,嫁祸给我武当!我们不如此刻去峨嵋山找她!”
宋远桥喝道:“六弟,不要冲动!这只是猜测,万一不是芷若杀的,你这贸然一击,岂不是坏了武当与峨嵋两派的交情?”
俞莲舟拍了拍殷梨亭的肩膀道:“大师兄,言之有理!六弟,冷静点!”
这时,门外走进一知客道人,慌张的对俞莲舟道:“启禀掌门真人,少林寺渡厄,渡难两位高僧到!”
宋远桥等四人听后,大惊,纷纷急忙迎了出去!
周芷若心道:“渡厄和渡难来了,定是来为渡劫报仇的,一会如果双方言语失和,只怕会有一场血战!我要不要出手相助武当?奇怪,张真人怎么不出来?难道是闭关了?”
片刻后,宋远桥等四人与两名老僧一齐回入殿内,周芷若凝神一看,正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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