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腓腓之后的第二天,两人正在酒馆里吃着下酒菜,突然之间酒馆的门竟然瞬间被人“嘭”的一声踹了一脚,整个木门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扬起了地上的灰尘。坐在门边不远处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皱眉看着门外的一群人,感觉到了从这一群人之中散发出来的杀气。
酒馆的掌柜连忙诚惶诚恐地跑过来看着地上的门,又看了一眼那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像是乞求一般说道:“几位爷,我这儿之前确实住过那个人,但是他现在已经走了啊!小店还要做生意,请您放过我吧!”
不一会儿,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穿着蓝色衣裳,打扮贵气的男人,仰着下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喊道:“还不快走?!”话音刚落,整个楼下的客人就部作鸟兽散了,只剩下了晏知榆和沈桑桑两位客人。晏知榆并没有看他,而是低下头不紧不慢地吃着自己的饭,沈桑桑也只是轻轻扫了那人一眼。来人见自己似乎是被无视了,轻笑着,如同一个地痞流氓一般大摇大摆地拎着一把大刀走了过来,直接将手里的大刀重重的放在了两人的桌子上:“哟,两位是听不到我说的话啊?”
沈桑桑放下了筷子,伸出大拇指撇去了嘴角的一粒米,依旧没有正眼瞧他:“我们花了钱就是要吃饱了再走的。”
“哎呀!”掌柜的连忙跑了过来,“两位,我把钱退给你们,你们赶紧走吧,这位可不好惹啊!”还没等他说完,那个男人就瞪了他一眼,直接抡起大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你这个老东西是活腻歪了?赶紧把人叫出来,或者告诉我们那个人去哪儿了!”
“诶诶诶。”掌柜的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自己脖子边明晃晃的大刀,赶紧说道:“这位爷,我是真不知道哪位客人去哪儿了啊!”
“你不知道?”男人冷哼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位客人只是临时路过啊!”掌柜的解释道,但是来人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男人问道:“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不认识人家给你一株那么珍贵的秉山花?!”
“哎哟,这位爷。”掌柜的忙回答道,“这个是人家向我打听一些事情打赏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继续这样下去,估计掌柜的都有可能要哭出来了。
秉山花?沈桑桑一愣,这不是只有鬼蜮才有的吗?难不成他嘴里说的人是梁亦渟?!为了求证,沈桑桑开口问道:“掌柜的,那个人是不是长得眉清目秀,腰间别着一个纹着奇怪花纹金铃铛的?”
“是的是的,您怎么知道?”掌柜的问道。
沈桑桑笑了笑,在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位是我朋友,请问他怎么你了?”
男人听完,笑着转头看着她:“那个是你朋友啊?那他放走了我的一个美人儿这件事情是由你来换吗?”他一脸猥琐的摸着下巴,盯着眼前的沈桑桑,“说实话,你长得可比我那个美人儿要美多了啊!”说完就要伸手去摸她的脸。
坐在她身边的晏知榆目光一厉,直接用手里的筷子以极快的速度挡住了他的手,然后一翻转,一根筷子就直直地刺穿了那个男人的手掌立在了桌子上,随着一声惨叫,晏知榆又用力了一些,然后松开了手,只见筷子竟然穿透了桌子!男人的血直接滴在了桌子上,表情狰狞,苦不堪言。
男人身后的一群人连忙过来帮他,但是动一下男人就惨叫一声。晏知榆看都没看来人,轻声笑道:“再有下次,另一只手也不要想留着了。”说完就站起了身,有些不悦地瞥了一眼身边的沈桑桑:“不走吗?还吃得下?”
沈桑桑立刻也站了起来,轻蔑地笑着:“确实吃不下了,恶心。”刚刚走到门口,沈桑桑像是想起了一些什么,转身走到男人面前,说道:“记住了,我叫沈桑桑,有什么事情都能找我,欺负一个不知情的掌柜,你还真是玷污了你的魂师身份!”
男人恶狠狠地等着她,晏知榆回眸冷冷地看着他,一股强大的气场叫男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于是就忍者默默的收回了视线。沈桑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和晏知榆走出了酒楼。
晏知榆有着随意穿梭的本领,不存在于时空之内,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沈桑桑送回了并州大陆青书门的门前。沈桑桑看着眼前不知道为什么面色很差的晏知榆,已获得眨了眨眼,问道:“你怎么……又生气了?”
晏知榆淡淡地瞧着她:“没有生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种傲娇的口气怎么和梁亦渟这么相似?当沈桑桑回过神来的时候,晏知榆就直接走掉了。她迷茫地挠了挠头,一转身,看到了正在门边站着的公孙江寒,忙笑着迎了过去:“老师怎么在这儿?”
公孙江寒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看着面前的沈桑桑,问道:“少主为何会认识他?”
沈桑桑一笑:“你认识他?”
“属下不认识。”公孙江寒回答道,“只是我曾经有缘见过他,他可是以一己之力收服了上古凶兽饕餮的人。”
沈桑桑只是笑着:“老师,只是一个朋友。”
“少主,有些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公孙江寒思考了许久,最后还是问道。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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