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个班级适当性的加分。
她以前还觉着自己挺会说话的,如今一看,嚯,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果然是搞销售的,他们都快把张鹏给夸上天了。
这回好,连窜天猴都省了。
岑青禾低头吃东西,越想越着笑,身边的蔡馨媛凑过来,低声问:“笑什么呢?”
岑青禾伏在蔡馨媛耳边,她说完之后,蔡馨媛也是忍俊不禁。
“小蔡跟小岑,你们两个窃窃私语什么呢?”
岑青禾听到有人叫她,抬眼望去,原来是张鹏。
他能从众美女的甜言蜜语中抽出空来发现她,岑青禾也是挺意外的。
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去,她只得随口回了句:“没什么,我们在讲笑话。”
张鹏笑了,双肘拄在桌边,双手随意搭在一起。他看着岑青禾,目光中满是柔和的好感,饶有兴致的问:“什么笑话,把你们两个逗得合不拢嘴?”
岑青禾一时间哪里能想到什么应景的笑话,只得怼了下身边的蔡馨媛,叫她说。
所有人都看向蔡馨媛,蔡馨媛哭笑不得,但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们在讲铁饭碗的由来。”
“哦?铁饭碗是怎么来的?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说看。”张鹏心情不错,脸上一直带着笑。
蔡馨媛说:“传闻某达官贵人家的漂亮丫鬟打破了一只很贵的碗,老爷很生气,丫鬟跪在老爷面前求从轻处罚,结果老爷见丫鬟‘胸有沟壑’,遂拉她进内室小惩大诫,此事作罢。隔天丫鬟叫醒熟睡中的老爷,说她又打破了一只碗,所以老爷又将她惩罚了一番;如此一来,丫鬟有时一天打破三四只碗,老爷年事已高,招架不住,所以叫人将家中瓷碗全部换成铁腕,并称丫鬟以后不用工作,工饷照发,这就是传言中铁饭碗的由来。“
蔡馨媛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在笑。
张鹏也是边笑边说:“没想到小岑还是个挺幽默的人。”
岑青禾是第一次听这笑话,可此时也只得附和道:“人不能貌相嘛,其实我心里还是藏着一颗逗逼的心。”
张鹏马上道:“逗逼好啊,女人不能光长的漂亮,还得懂得什么是乐趣。来,为你的逗逼,我敬你一杯。”
张鹏举起酒杯,隔着半张桌子遥敬岑青禾。
明眼人都看得出,张鹏对岑青禾有些意思,所以打量岑青禾的目光中,难免带着几分探究和暧昧不明。
岑青禾也感觉到了,她硬着头皮装傻充愣,倒了一杯酒,举杯示意。
新来的高级销售总共六个人,除却李蕙梓被安排到张鹏身边之外,能让张鹏主动敬酒的,也就只有岑青禾一个了。
对于很多人而言,被上司‘青睐’是一件好事儿,可于岑青禾而言,就像是被色狼给盯上似的,浑身不舒服。关键是这头色狼,还是她打不起的狼。
好在包间里面人员众多,乐意捧着张鹏的人,比比皆是。岑青禾跟张鹏坐的又远,所以总的来说,他占不到她的什么便宜。
酒过三巡,等到饭局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儿了。一批人打着去见男女朋友和客户的旗号,在送了张鹏礼物之后,就先行离开。
剩下的一帮人,有些是主动巴结张鹏,不愿意走的;还有一部分,比如岑青禾,她是想走也不能走,因为张鹏点名她们六个新来的,必须换个场子继续玩。
岑青禾走不掉,蔡馨媛自然也不能扔下她,只得跟她一块儿去夜店。
坐在去夜店的车里,蔡馨媛嘱咐岑青禾,“张鹏出了名的色,在饭桌上那么多人看着,他不好对你怎么样,待会儿进了包间,你见机行事,别自己吃亏,但也别把他给得罪了。”
岑青禾心底苦笑,这简直就是逼良为娼,还不让良反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