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算能干,各方面打点得井井有条,孩子也让她教养的很有规矩。就算挑剔如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即便她有长处,他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己对一个被迫拴在一起的人产生爱慕和依恋之情。他讨厌被压迫。
那七年的婚后生活于他味同嚼蜡,寡淡如水。他承认从来没有生起过了解她的兴趣,也没有想过去与一个终日在田间地头的女子讨论诸如皇权矛盾与朝堂冲突这种更高深的东西。
如果不是想到赐婚圣旨之下,他绝无放她自由的可能,他甚至都不会与她圆房。
她不能离开晋王府,一辈子便注定只能成为他的妻。他想,他若再连房都不圆,子嗣也不让她生,那么她日后老了,岂非面前连个尽孝和陪伴的人也会没有?
再说他与她又没仇,甚至还有恩,他何至于连孩子都不与她生?
“吱呀——”
轿子刚刚经过宋家门前,大门便开启三尺宽,半新裙幅下,一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秀小脚迈出了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