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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实验终于证实了我的猜想,我让目光随着盒子内部的这团冷光月华同步移动,我的眼前的视线再次变成了月光下的模式。
我不知道这个奇怪的盒子改变视线环境有什么作用,我目光移动,除了光线暗淡之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虽然是在月光模式下,我也没有感受到阴气的变化,总之,除了光线,并没有其他任何我期望的变化发生。
或者,每个人都有一种奇遇的心态,当然我也不例外,就好像手里无意中捡到一张藏宝图,最后发现这张藏宝图居然是假的。这种心态很失望,也有些沮丧。
但是,当我离开这个月光下的视野之后,我再次看着眼前的东西,突然,我的心里感觉到在什么地方,或者一件物体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我在当时并没有留意,或者说这种变化并非是我能够轻易的看出来的。
因为眼前的东西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无论是各种物体的摆放,还是这些东西的好坏情况,我闭着眼睛都可以清晰的摸到,说出来。
这种感觉并不是靠视线判断,而是一种经验的直觉,一种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熟悉来判断的。
我的目光再次的从眼前视线范围内所有的东西一一的缓缓的扫过。
几本小说放在桌子的最右边,我每次回来都会有意或者下意识的翻看一下,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接着几个汽车模型,全部都是在地摊上买的便宜货,只是为了充实一下桌面,其实我并没有玩车模的爱好。在往中间来,是一台式三角日历,自然光悬吊式台灯。
突然,我的目光一下子定在了一个熟悉的几页发黄的纸上。
“就是它。”我心中一喜,惊呼一下,那几页纸正是从张三爷那里拿来的写满冥文的纸,按照周必涛的说法应该叫做《冥文天书》。因为现在只有散落的,所以,暂时也称不上是书了。我按照张三爷的叫法,也叫这东西叫做冥文天章。
我把其中一张《冥文天书》连忙放在月光下最明亮的地方,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还是平时看的那种感觉,那就是没有感觉。
我再次的拿出来那个盒子,我发现,里面的月华冷光点又大了一圈,盒子的四壁更加鲜艳,里面的金丝纹路越发的清晰,流淌着月华如银,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盒子,这时却有些神秘感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的把盒子拿起来,目光聚焦盒子中间的那点月华冷光点上,眼前的视线再次的一暗,神奇的环境变化再次发生,我目光看向那页冥文天章,顿时,一种直觉上的感应让我感觉到了,这本书,似乎真的和原来有些不同了。
我用另一手拿起来感受一下,至于什么样子的不同,我能感受的到,却说不清楚。于是,我轻轻的抖了抖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凝神看着上面的冥文。
这本书的纸张并非简单的纸张,能够承载冥文数千年的东西,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东西,这本书也不例外,但是,这种感受不同的确并不是书本本身,而是这页之上的冥文。
当我翻开到第一页,再次看到熟悉的冥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种不一样的变化,不是在书本本身,而是在书上的冥文上的不同。
怪不得当时我第一次把目光透过这个盒子的光点扫过这本书上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本书的异常,而是在外表看来,这本书也确实没有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正是那上面的冥文有问题。
冥文还是冥文,并没有发光,也没有发生变形,甚至也没有脱离书本,还跟原来一样的印在这本书上,但是,我偏偏能够感应到这种冥文的变化。
如果非要把这种感觉说出来,这就好像两朵花,一朵是人工做的,另一朵是鲜活的,原本在平常视觉下的冥文就是人工做的花朵,而现在在这种月光视觉下的冥文就是鲜活的鲜花。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崔轻灵告诉我的关于她对那些特殊字的“感应”,我,感觉到,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是突然对这些冥文有了感应。
我心中略带几分激动,如果在这种视觉下我能够对冥文产生感应的话,那我不就能雕刻出我的人生第一枚冥文印章了吗,躺在医院里的大喇叭不就有救了吗。最主要的是,阴阳渡客的划分是以修炼冥文的数量来区分的,如果我要是能够书写出上百个冥文,那我就不是成了张三爷一样的人间大师,童子级别的高手吗。
当然,到了现在,我也已经不算是啥都不懂的菜鸟了,当时张三爷告诉我能够通透一个冥文就会成为一方高手,能够通透十个冥文就是人间半仙,百个冥文就是凡间大仙,这种扯淡的说法也就是骗一骗我这种啥都不懂的菜鸟而已。
无论是张三爷,或者是张长春,王怀仁之辈的高手,至少都能刻画出上百个冥文来,但是能够真正理解通透并能应用的,恐怕真的不超过十个。这就是学习冥文的难处,易学难精,想要精通,必须要理解每个冥文所代表的意思。
周必涛敢断定我手里的吞噬人偶娃娃是张三爷炼制的第一个吞噬人偶娃娃,就是因为炼制的材料不好凑齐,更重要的是必须要有吞噬冥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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