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棠尼姑修行之所,有庵堂和庙宇之分。多数在庵堂,有些佛法高深的都是在庙宇。而静心师太分明就是个半路出家的人,却是弄了一个不小的庙宇,这不能不说明静心师太身份与众不同。
可你若说她是富贵之家出身,这原朴寺残破、荒凉又萧条,实在也不是个修身养性的养老院。林当虽不是个娥爱纠结,爱动脑筋的人,可是现如今寄居在人家屋檐下,当然要处处小心,时时注意?谁让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俩下呢!
心里想到俩小,俩小恰好来了。她俩一左一右抱着林当的腿,小琳琳更是仰头看着她,目光迷离,眼角微红,眼中带着一点波光粼粼,林当心下一软,萌娃!
她抱起昏昏欲睡的小琳琳,一手又拉着小狼,将一个都不能少的方针贯彻得那叫一个彻彻底底。
被人拉住不放的小狼,极力绷着一张脸,可是嘴巴却早就笑歪了。到底还记着林当手里抱着一个崽,绷着脸只说:“好了,我不走,你放心吧当当当。”
林当:呵呵,这傲娇的小孩!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驾,驾,驾!”
双脚轻磕驴腹,小犟犟嗷呜一声:“说不骑驴,还骑驴,当心跌个大马趴!”
“小琳琳你说说看,今晚我们吃驴肉火烧可好?”
小琳琳从来都是捧场王,立刻拍着一双小手,小奶音立刻跟上:“好阿,好啊,我当当做什么都好吃。”
“小狼你呢?”
林当发觉小琅自从出了祝家沉默了许多。她虽然没养过孩子,可她了解小狼。这孩子虽然不是个叽叽喳喳的性子,但只要跟她在一起,那就是废话一箩筐,数也数不清的。
那么现在,他这是怎么了?
“当当,你要挣很多的钱么?”
小狼鼓着腮帮子,小孩儿牙疼似地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心里已经委屈得不行了。也许是这些时日相处日久的缘故,小孩儿的声音里头少了怯生生的味道,更多的是委屈和惊惶。
林当不知小郎崽崽从何处看出了端倪,她当然是要走的,可是这些现在于她不过是镜花水月,还不知道从何说起。
至于挣钱么,“嗯,我要争好多好多的钱,给你、给小琳琳给静心师太,让咱们都过上好日子。”
当然了,有了钱多方便,打探起来也容易!这些话就没必要跟个小孩儿说了。
小孩林琅小崽崽却不放弃:“我给当当挣钱,很多很多钱,我不用,当当你别走!”
“当当别走,呜呜呜...”
场面一度失控,林当也一度失控。
等三人一驴都泪水涟涟出现在原朴寺门口时,被夕阳染成昏黄的慈祥色的静心师太就见小琳琳和小狼崽崽已经被林当给哄好了,俩小还在求证:“当当,你会带着我吧?”
林当任命地重复:“会!”
“当当,我们拉钩了哦?谁骗人谁是小狗!”
林当:“呵呵,我倒是想做狗子!”
“当当!”
静心师太抬眼看去,却见是小琳琳勾住林当的脖子不依不饶,而那个总是眉眼弯弯、自称自己林儿响叮当不哭也不愁的林当,这会儿正愁眉不展地忍受着俩小的魔音灌耳呢。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林当一声长叹,果然人不能惯,因为惯着惯着你就会习惯了!
“静心师太!”
等林当抱着俩小下来,甜甜蜜蜜地喊一声静心师太时,静心师太再也不能否认,她这一日三趟跑到门口,只是为了看一看原朴寺的门牌可牢固,看看野花野草可挡着路,看看门口叫声是不是野狗...
现在跟着静心师太的是从前伺候她的必芬,眼见林当一身轻松地抱着小琳琳,必芬立刻过去接住,搂住香软的小团子就不想撒手。
“行了,你去看看水可烧好,先让他们俩洗洗。”
要说起来,现在原朴寺正应了这寺名,真正的朴素,且没有人烟了。静心师太遣走了ss女尼,又当着一众人的面问了那些人的意思,凡要走的绝不挽留。
没想到好几个师姐臊红了脸,跟着dd女尼走了。
现在原朴寺就只余毕芬一个年老的比丘尼,再有就是林当三人了。静心师太见着林当很高兴,比粉看到林当更欢喜,她上前一步心疼地抚摸着小犟犟,口中直说辛苦。
林当犹在诧异,小狼崽崽已经看破人心,揭穿了她的心思:“小犟犟以后都不会磨面了!”
“啊?”
必芬呆住,以前磨面是为了拿出去卖,现在寺庙中没了精米白面,只有去岁佃农上供的没有脱壳或者是没有磨粉的稻谷麦子。
“放心,人少好吃饭,以后我们吃好的。”
林当说着喊了一声:“小犟犟转过来,”
小犟犟不情不愿地转身,这么一转身,清芬不禁噗嗤一笑:“哎呀,小犟犟?”
“此乃犟驴的名字。”小狼背着手,一本正经地让人想揉揉他的狗头。
林当也的确做了,小琳琳在一旁就很不愤:“哼,明明小琳琳更软更香甜。”
静心师太再也忍不住了,将脸贴在小琳琳白净的脸上,笑呵呵地说:“我看看是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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