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月转身那一瞬,有一种萧凌瀚正与她视线相对的错觉。
但那错觉还没有一刹便消失不见,苏华月只当自己看错了。
萧凌瀚冷冷的面上闪过一丝诧异:“苏大小姐但说无妨。”
她有何事找他?
苏华月沉吟了一番,面色有些凝重,才道:“二皇子,先前在二皇子的褚玉院中,臣女不小心听得二皇子在谈论清观黄金一事。此时臣女不小心听来一些消息,不知二皇子可有兴趣?”
“哦?”萧凌瀚挑了挑眉,明显是真的对此事感兴趣。
萧凌瀚再度道:“苏大小姐但说无妨。”
苏华月道:“二皇子,实不相瞒,臣女在清观时因一时贪玩,在昨夜出事的前夜入了清观的那篇竹林。”
“在竹林中,臣女不小心听得有人在谈论,什么四皇子,什么主子,什么来清观取东西类的话语。”
“臣女听得此言当时也未多想,只当是什么皇家之人要来这清观中取东西。”
“如今转念一想,清观位于京郊荒郊之地,平时鲜有人去,皇家尊贵,怎会去那清观中取东西?”
“二皇子昨夜出现在清观中,想必不是偶然。今又听二皇子在褚玉院谈论什么黄金一事。”
“臣女便想,这事是否与臣女在竹林中遇见的那伙人是否有什么关联?”
“那伙人半夜出现在竹林,又似是什么组织在谈论什么计划,一看便不像什么好人。”
“第二日清观便出事,二皇子又同时出现在那处,如今又在谈黄金被劫一事。”
“难道,是二皇子正巧在查什么黄金被劫一事,而那群劫匪恰巧在清观被牵扯其中?”
“臣女也只是猜测。只是前夜所听之言语昨夜清观出事之事是在蹊跷,故而告知二皇子。”
苏华月讲完,便静静凝向萧凌瀚,想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些什么。
见他神色稍有异动,虽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她应是,猜对了一些东西。
黄金之案,其实她前世便略有耳闻。
方才在褚玉院中听萧凌瀚提及黄金被劫时,她便有一些凌乱的记忆涌入脑海。
只是终究过了许久、记忆不,加之她当时一心在乎的是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萧凌瀚为何将她驽来此,此事她便暂时放了下。
如今,记忆再度复现,当脑海中浮现一些与萧奇明有关的片段时,她努力回忆起事实的部,方才终于记起了更多。
因她那时向来不爱过问朝廷之事,对前世这时候发生的黄金之案其实了解不多。
如今能对黄金案特别印象深刻,还要归功于萧奇明。
因为在前世的这个时候,约莫一月余后,萧奇明会大破黄金案,从一个寂寂无名的皇子开始在当今皇上面前崭头露角,并获得众人的一致称赞。
而在那个时候,她刚刚嫁入明王府不久,对萧奇明甚是上心,自也为此事为萧奇明高兴不已。
这黄金案原本是因有人暗里发现京城的黄金矿中有暗矿后,没有向上禀报,而是暗地里私自开采、中饱私囊。
后来被发现后,因数目太大,这批黄金贸然流入民间许会引起动荡,加之是在皇家矿中出的事情,完是在蔑视皇权,这才惹得龙颜震怒。
皇上原本命二皇子查案,结果破案的却成了他四皇子萧奇明,自是让他名声大燥。
只是,按当时萧奇明的说法,他是在意外之下跟踪了一个鬼鬼祟祟之人,闯入了这群盗黄金匪贼的基地,几经磨难,斗智斗勇,才将他们一举抓获。
如此说来,萧奇明应该跟这批黄金没有过直接的关系才是。
但她记得她在府中库房暗格,曾经见到过一些没有官印的黄金。
市面流通的黄金皆有官印,而库房的这些没有,自是有什么问题。
她拿此问过萧奇明,但萧奇明只言语敷衍了她几句,让她不要将此事说出。
之后,这些没有官印的黄金便再没有在库房出现过。
她当时并未觉有什么问题,但如今想来,萧奇明破黄金案与明王府邸出现没有官印的黄金,两件事不是出现得太凑巧了吗?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发生。
难道,或许,萧奇明能破获这黄金案,根本便跟他与这黄金案有关的缘故。
至于为什么后来他自己破获黄金案将大量的黄金上交大梁国国库。
只怕与今日萧凌瀚所言截获了劫黄金的劫匪只怕有关。
虽说她并不知劫黄金的劫匪是谁,但从萧凌瀚昨夜入清观,昨夜清观又有劫匪劫佛像来看。
这怕这所谓的佛像,根本便是别有洞天。
或许根本便是那伙盗黄金的人藏黄金的法子。
所谓的劫佛像,其实根本便是劫黄金,萧凌瀚入清观,也正是要抓他们。
至于劫匪为何要去劫清观已经藏好的黄金,她并不清楚,但大抵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缘故。
正是因为萧凌瀚在查黄金案时已经查出些端倪,萧奇明才会在最后兜不住时自行破案。
交出几乎所有黄金,防止萧凌瀚更深一步查到他的同时,也让自己有了不小的声名。
她记得,后来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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