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上吃的正尽兴的沈穆清被阮沐恒无情打断道:“别再吃了,黎书那边出事了。”
沈穆清叼着未吃完的春卷,嘟囔道:“促森末四了(出什么事了)?”
阮沐恒半眯着眼生怕沈穆清喷自己一脸,手上动作却是熟练的为她倒了杯茶,“慢点吞咽,别噎到了。”
冲下嘴里食物的沈穆清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一口气问道:“出什么事了啊?”
不等阮沐恒答话,坐上皇帝身旁的王公公便叫到了沈穆清的名号,“公主殿下,陛下赏您一柄玉如意,一柄金如意,祝您事事如意,婚姻美满。”
沈穆清眼眸泛光,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捧着进来的如意,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是赏我的?”
坐上一脸威严的皇帝此时也露出笑意道:“这小丫头,总是爱开这种玩笑,都嫁人了,该稳重些了!”
“嫁不嫁人,在父皇这儿女儿永远都是小孩子。”沈穆清熟练的演绎着,父慈子孝的场面她演的最多最熟悉不过了,只是双眼的目光完落在了玉如意上,丝毫没有顾及身旁阮沐恒已经快要翻到天上的眼神。
皇帝有些难以置信道:“你当真这样想?”
“自然啊!”
“来人。”
“奴才在呢,皇上您吩咐。”
“去,把今年进攻的圣品粉黛都送到公主府上,任公主挑选,她若都喜欢便尽数留在公主府。”
“真的吗?谢父皇!”沈穆清高兴的盘算着,现在多赚点家当,以后好养孩子,这古代的化妆品还是宫里的进贡品好用,不然她脸上长痘痘可就难看了。
“启禀皇上,将军府夫人黎书在外求见。”
沈穆清和坐上的皇帝正开心着,听到黎书来了都愣了下,沈穆清这才想起阮沐恒的话,歪头不解的看向了一旁以手支撑着脑壳的阮沐恒。
阮沐恒一副不想理她的样子,生气的戳着盘中的菜。
沈穆清慢慢的坐下,拿走阮沐恒手里的金筷,奶声奶气的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嘛?”
“你还有脸问,你要记住,叫他父皇是你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叫他父皇!”
“我知道了,我是问黎书怎么来了?”
阮沐恒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不好的看向大殿外一袭红衣逆光而来的黎书,“她应该是知道谢子旭不在世的消息了。”
沈穆清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眼里满是心疼的看着黎书走进大殿。
大殿其他人也是这般目不转睛的看着黎书,有的人眼里是心疼,有的人眼里是色迷。
“臣妇黎书,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夫人不是在月子中不能出来见风吗?怎么今日到这大殿上来了?”
“臣妇来问,边关夫君谢子旭可还安好?”黎书没有回视任何人的目光,跪拜叩首一气呵成。
皇帝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沈穆清的方向,他和自己女儿的关系才刚刚有缓和,他不想因为自己说错话又把关系闹僵。
黎书心思一直很细,皇帝看向沈穆清时的表情她尽收眼底,“还请皇上,如实告知黎书。”
“朕,暂不了解,负责边关外城的杨大人他知道,杨德福,你来告诉将军夫人。”
“是,皇上。”
叫做杨德福的人利落的走上前,一脸嫌弃的看着黎书道:“将军已经死在沙场上,还请将军夫人节哀,在这儿臣要强调一点,将军可不是战死沙场的勇士,而是逃兵,臣亲眼所见将军策马逃离边疆花国,想要在外城进盛京,对于逃兵,臣向来不姑息,所以将军虽然死的惨,但不值得可怜!”
黎书跪在地上瘫软无力的摇头道:“不可能,夫君他不会做逃兵。”
阮沐恒轻蔑一笑道:“杨大人可要想清楚,要对你说的话负责。”
“驸马爷这是何意?觉得老臣在撒谎吗?老臣亲眼所见将军策马从花城逃出!”
“即是亲眼所见又为何见死不救?”
“逃兵,不值得放城门迎尔进也!”
阮沐恒像是听到了什么激励的话,鼓掌道:“那杨大人可知,眼见不一定为实?”
“驸马爷这又是何意?”
阮沐恒慵懒的对着人群中的小孩挥了挥手,小孩兴高采烈的挣脱开拥着她的女人的怀抱,“大哥哥,你是在叫我吗?”
“晴雪,你来告诉这位大人,那天带你出花城的大哥哥可是逃兵?”
“逃兵是何意?”南宫晴雪不解的眨眼问到。
“就是临阵脱逃,不敢上战场的胆小鬼。”
“那大哥哥不是,大哥哥可勇敢了,连爷爷都夸大哥哥是大丈夫,只有男子汉才能得到爷爷的夸赞。”
“呵,驸马爷这是从哪弄来的小孩,做戏也要做,那日将军带出来的小孩可是个男孩。”
南宫晴雪回到人群中,刚刚抱着她的女人简简单单为她变了个发型,她又跌跌撞撞的跑回来,捂嘴偷笑道:“这样可像我哥哥南宫朔了?”
坐上的皇帝难以置信的问道:“这是南宫家的孩子?”
“是的,父皇。”阮沐恒半鞠躬回到。
南宫晴雪自来熟的走到了黎书身旁,“你就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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