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看着表情紧张的沈穆清笑了笑,再次磕头道:“公主表姐的大恩大德,黎书来世再报。”
沈穆清不好意思的扶起黎书,她真想告诉她,照顾她的孩子就是她的任务,她原本还想着怎么把孩子弄过来的,现在黎书送上门来了,该说感谢话的人是她才对。
阮沐恒打断了眼前一副姐妹情深的表演,一口生人勿近的语气道:“夫人一会莫要忘了随我去书房拿信,是谢将军未来得及寄出的信,大抵有十几封吧。”
黎书好像一瞬间看见光明般眨动着眼睛道:“谢表姐夫,我们现在便去拿可好?”
“自然可以,随我来吧。”
拿到一大沓书信的黎书并没有要和沈穆清叙旧情的意思,自己来的目的都达到了便轻巧的离开了公主府,任凭沈穆清百般留人都不曾多留一刻钟。
她现在只想赶紧拆开那些信,只有那样她的心才能平静下来感受谢子旭的爱。
到了门前,黎书这才拿出衣袖的请柬道:“表姐,我要为孩儿办诞生礼,介时您一定要到场,且一定要晚上来。”
“这是为何?”沈穆清不解的看着手里的请柬,难不成这古代先进的有晚宴舞会了?
黎书只是摇了摇头,简单交代了一句一定要到场便匆匆离开了公主府。
看着渐行渐远的黎书,沈穆清摇摇头道:“她该不会想不开,要自杀吧。”
阮沐恒却是一脸不担心的样子道:“这个任务,本尊做过了,不会想不开的,不过你可要看好小谢书,他是有死劫的,我度不过去只能靠你了。”
看着继续糟蹋糕点的阮沐恒沈穆清便气不打一处来道:“你一个妖精你都搞不来,我就能?”
“本尊不是搞不来,是那玩意不保鲜,搞好了吧没人使用等于白搞。”阮沐恒说完才发现自己又同沈穆清多讲了,便挥挥手道:“说再多你也不明白,走吧用晚膳去吧。”
沈穆清对着阮沐恒的背影边拳打脚踢边自言自语道:“你满脑子就知道吃,饭桶!”
“快点吧,晚了你就吃剩菜吧。”阮沐恒毫不在意的倒背手说着,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浓了。
将军府
黎书一个人坐在空落落的书房内快速拆着面前的信封。
“书儿,今日那泼野人又来攻了,你别看他们野蛮,没了野兽便什么都不算了,为夫我诱敌深入毒死野兽大获胜,期间多惊险有趣便不同你讲了,怕你和腹中孩儿听了激动的也要来打胜仗。”
“书儿,临近十五了,再有几个月咱们就要见面了,你可要好好养胎,告诉肚子里的娃儿,他爹不回来他不许出世,不然你一个人要多害怕多无助,为夫已经向这儿的居民学了好些的知识,你放心我一定把这儿处理好,安安稳稳的在盛京待个一百天陪你坐月子。”
看到第二封信黎书便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谢子旭总是承诺的好了可她生子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挺着,他当真做了那说话不算数的负心汉。
想着今日的场景,她只觉得心里发酸,驸马对公主的宠爱是谢子旭曾经给过她的,甚至更多,只是现在,那份爱随着谢子旭的离世一起离开了。
刚要看第三封信的黎书被敲门声打断了动作,她忙擦干泪痕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墨一身黑衣一跃而进,“小姐,属下已经查明了,确实是官员贪污了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不过数额不大,但对那些家庭来讲就是要了他们的命。”
黎书好笑的拿起刚刚要拆的信封道:“这是盛京,谁敢在天子脚下贪污受贿?如果没有天子的准许,谁敢拿脑袋贪那几笔银两。”
“小姐您的意思是…”
黎书凑近烛光看着手里的信没有回答墨,她进宫那一刻就明白了,只有公主想瞒着她不忍她难过,这一切早就是皇帝下好的套,等她钻进去。
她知道的太晚了,如今自己如果不亲自上阵,苦的就是谢家就是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得不尽快安排好所有杂事,替谢书铺路。
又是一个晚上,黎书没有睡觉,她看了一夜的信写了一夜的信。
从信里了解了泼野人的部情报,她不止在看信不止在思念谢子旭,更是在为以后打算。
很快便到了她举办诞生礼这天,没有预想的热闹,一上午将军府没有一人到访,尽管黎书一直在忙碌的布置场地,可府里的人却是都看得出来,她在找事做,哪怕已经布置好的场地她也要打乱了重新再来。
翠屏将黎书拉到一边苦口婆心的劝到:“夫人,从生产到现在,您就没有好好的做过月子,这身子骨哪吃得消,这儿下人们布置便好了,您就随奴婢回房歇息吧。”
“不必了,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黎书虽这样说着,可眸子却失了光,她清楚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颗不想再活下去的心。
“平王到!”一声平王,让黎书停下了手上的活,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门口带着一个孕妇走来的男人。
男人着一身白衣,外披浅蓝色披风,黑色的束发带随风而动,他身边的孕妇一身粉装,虽已有孕气色却不少红润,一双黛眉格外吸人眼。
“本王这是来早了吗?场地还没布置好呢?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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