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吓唬我?让我找马车?我肯定给你找来,不过你的老腰能不能等到我可就不知道了。”沈穆清小声的嘀咕着,贼兮兮的边走边笑。
阮沐恒看着沈穆清的背影高声提醒道:“限你一刻钟回来,别耍花样,不然本尊饶不了你!”
等沈穆清再回来已经不知过了几刻钟了,她回来之时就只看到一个俊郎的金丝衣少年正和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抱团睡的正香。
回皇子府的路上,阮沐恒的心越发不安,他不得不静下心好好的感受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到了府门前,阮沐恒这才惊觉道:“不好!”
“又怎么了啊?”沈穆清慵懒的瞥向阮沐恒道:“又闪到腰了啊?”
“不是,本尊上次任务带你跨越了七年消耗了太多精气,所以刚刚预查错了,楚奕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听雪的杀母仇人了,听雪那边也起了疑心了,你速去春欢楼瞧瞧,本尊要弄醒这个酒鬼,争取不让他对听雪讲出当年之事。”
沈穆清只能苦着脸出了马车,虽说已经要入秋了,但太阳还是很给面子的继续暴晒,她现在不只是导演的灯光师和摄影师了,都成了跑腿的女十八了。
春欢楼
沈穆清一脸忧苦状站在楼前,她忘了,她现在一身女装,想进去也进不去。
她尝试着对里面喊了一声听雪,可她知道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只能垂头丧气的在春欢楼外面逛,想碰碰运气。
老鸨手握圆扇边走边喊道:“干嘛的?”
沈穆清陪笑道:“我是来找人的。”
老鸨白了一眼沈穆清道:“找人?你看老娘我像人吗?看到这里的牌匾了吗?春欢楼!不是你们这些书生大小姐谈花说月的杏意楼!”
沈穆清没少看过小说,自然知道敢开这种地方的人背后势力惹不起,只能继续陪笑道:“不是,我找的就是你们这里的人,一个叫听雪的姑娘。”
“听雪?”老鸨警惕的看了眼沈穆清道:“没听过,我们这儿没有什么叫听雪的人,小姐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诶不是,我昨天还在这里和听雪说过话,怎么就没有这个人了?”沈穆清义愤填膺的撸起袖子,却不料引来一堆人围观。
男女分成两边对沈穆清指指点点,女人那边大多在指责她不检点当街露手臂,男人那边大多在讨论是不是新进的女人,都想抢着做她第一波客。
老鸨挥动着手里的圆扇,没好气道:“说了没有便没有,你这小姐莫不是故意来找事的?”
身旁终于有围观群众按压不住心中的火,淫笑道:“我说这莫不是你们春欢楼新出的法引客的?这引的够多了,不知这个小娘子何时可以接客啊?我们这些男人可等不及了!”
老鸨陪笑着挥了挥扇子道:“爷您说笑了,我们哪敢演戏来引入啊!”
沈穆清将身旁人的话听的明明白白的,刚刚那些人讲她不检点就算了,她一个现代人有不在乎,可竟然有人把她认成了青楼女,她这样子像站街的吗?
越想越气,沈穆清一脚便踢在了那人的命根子上,怒道:“再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老鸨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处理般不再管沈穆清,转身便向春欢楼内走去,还不忘对身边的两个大汉交代道:“看着点别出了人命,她踹了侯府的表亲算是死定了。”
被沈穆清踹的男人恼羞成怒的捂着受疼的地方挺起腰身直冲沈穆清欲要给她一脚。
沈穆清受惊的忙躲开,她只是来找听雪的,万万没想到会惹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挡了街道的路,春欢楼为了客多,依靠关系开设在了最繁华的主街上,此时交通被堵的水泄不通。
“侯府行车,闲杂人让路!”原本拥挤看戏的人群瞬间分成两排站到一旁跪地让行。
沈穆清和那男人还站在路中央一打一躲。
男人手指着沈穆清道:“呵呵,我表姐来了,你完了!”
说完男人便向马车走了过去,逼停了赶车的人。
马车停了下来,轿子里传来娇弱的女声道:“为何停了?”
坐在车轿上的婢女对轿内讲着外面的情况,临尾才道:“小姐,是表少爷拦的车。”
“天泽吗?去问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丫鬟受到指使,立刻跳下马行了一礼问道:“表少爷,拦马车多危险的事啊!您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男人不耐烦的挥着手道:“我表姐呢?让她来给我做主!”
男人说完便转身指着他身后的沈穆清道:“这个死丫头踹我!想要我们明家断子绝孙!”
车轿里再次传来女声,比刚刚的声调要高一些,所以少了几分娇弱的语气道:“她为何踹你啊?天泽莫要在外面胡闹,有什么事回府再说。”
“表姐,这事回府说不得,这个女人光天化日挽袖脱衣,制造不良风气,我说她几句,她便,她便踹我命根子,还说要明家绝后。”
沈穆清一脸懵逼道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确是挽袖了,也踹人了,可剩下的其他话完和她无关啊!
轿子里的人好像信了男人的话,语腔有些愠怒道:“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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